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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笙一边喝着清粥,一边抬眸打量着房间里的人,总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喝罢清粥,慕容子裕一抬手,青梅识趣地退了出去,慕容子裕则拿过帕子为秦笙笙擦着嘴角。
见秦笙笙没有拒绝慕容子裕的擦拭,心兰暗自为凤啸宁抱屈——皇上,您真的是危险了,主子她竟然任由别的男人伺候。
心里不禁又骂了慕容子裕,“不要脸,小人,要是我家主子知道是你害的她失忆,她一定会咬死你!”
秦笙笙软绵绵地靠在床榻上,一直观察着心兰脸上表情的变化醢。
她不明白,心兰为何一会儿羞红了脸,一会儿又流露出气愤之色,难道这丫头与廖然之间有什么过节?
“笙笙。”慕容子裕拉回秦笙笙的视线,温柔地微笑道:“有件事情,寡人原本是要与你说的,刚好那一日你昏倒了,事情也就一直没有与你说。”
“是什么事情?”但秦笙笙直觉,这事情与你心兰有关缇。
果然,慕容子裕浅笑道:“寡人已经准许廖然的求婚,三日前,将心兰许给了廖然。”
“啊?你们居然结婚了?”
秦笙笙真心觉得自己再次幻听了,这都是什么节奏?闪婚的节奏?
“心兰,你大半个月没有出现,怎么一出现就做了人家的老婆?你,你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太不讲义气了!”
秦笙笙气呼呼地瞪着面色窘迫的心兰,气得身子都坐直了。
慕容子裕轻拍她的肩头,一脸无害地笑道:“寡人也没有想到,其实心兰她那次也是受了重伤,一直被廖然藏在他的府里养伤。这孤男寡女在一起久了要不是那日寡人去廖宅,撞破两个人的好事,心兰哭的梨花带雨,廖然他也哭着求寡人赐婚,寡人也不会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下来。”
廖然和心兰皆是吃惊地看着慕容子裕,廖然的嘴巴已是张的合不拢。
皇上,您编故事也编的太不人道了,说起瞎话来,居然还笑的那么无奈。
皇上,以前您不是这样的人啊,您为了秦姑娘居然连节操都掉地上了?您,还是捡起来吧。
心兰是又羞又恼,再次瞪了一眼廖然后,就把杀人的目光投向慕容子裕。
丫的,居然把她说成那样的女人,明明她在地牢里受罪,然后成亲也是被逼的好不!
看她怎么揭穿他,“慕容子”
“欸,虽然这事情有伤风化,但是寡人念在心兰是你的丫头,寡人怕事情传开来,对笙笙你的声誉有损,所以才连夜安排了他们成亲。笙笙,寡人先斩后奏,你不会怪寡人吧?”
慕容子裕继续满脸无害地说着故事,一双眼眸仿佛透着无奈,让人感觉他才是真正被逼的那个。
“慕容”
心兰上前欲要破口大骂,却被廖然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话冲到嘴边,愣是吞了下去。
秦笙笙呆愣了片刻,好容易才从慕容子裕设定的情景中缓过神来,她定定地看着慕容子裕,问道:“这么说,心兰她其实没有回镜花国,而是一直都在这里?”
得到慕容子裕坚定的点头,秦笙笙只觉得自己真是落伍了,虽然这是古代,可比起心兰的壮举,秦笙笙实在是自愧不如。
她将头一偏,嗔道:“心兰!”
“主子”心兰委屈地跪在地上,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廖然心疼心兰,以为秦笙笙药惩罚心兰,也连忙跟着跪下来,“秦姑娘,这不关心兰的事情,一切,一切都是廖然的错,要罚,就罚廖然吧。”
如果可以,他一定检举他家主子,一切都是他家主子的错。
当然,前提是得有命活着。
秦笙笙冷笑,“给我滚一边去!心兰,你上前来!”
听到秦笙笙的叫唤,心兰忐忑不安地跪走几步,耷拉着脑袋,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瞪了一眼假装无事人一样的慕容子裕。
“主子”主子您可别当真啊,都是慕容子裕那个小人设的奸计。
一根细长的手指勾起了心兰的下巴,她不得不对上秦笙笙深不可测的双眸,内心更加不安了。
“心兰,你真是心狠。”
秦笙笙娇嗔地责怪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有多担心你,可是你呢,有时间和别的男人温存,却没有时间告诉我一声,说你一直都在流星国,让我不要担心。”
她是很生气,既然心兰没有离开这里,为什么她都不来见自己,害的她浪费了许多思念的情绪。
心兰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是因为心里委屈,而是因为秦笙笙说担心她,这让她真心的感动,也涌出愧疚。
慕容子裕拉过秦笙笙的手,和颜悦色道:“笙笙,这不怪心兰,当时她伤的很重,都下不了床,哪有气力来看你。”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秦笙笙更是来气。
她愤愤地剜着廖然,叱道:“混账!原来都是你的私心,她都下不了床,你居然还对她做出那样畜生不如的事情,你还有没有廉耻!亏我还这么信任你,你却把我贴心丫鬟私藏了起来。告诉你,她是我的丫鬟,没有我的允准,你们俩的婚事不作数!我可不能把心兰交给你这么一个好色之徒手里!”
啊?不仅廖然心碎难当,就连心兰听到婚事不作数时,内心也是揪了一下。
这不是她期盼的结果吗,可为何真的听到这样的结局时,她的心会这般痛?
苦逼的廖然泪眼娑婆地求助着他那至高无上、却又没脸没皮的主子身上。
皇上,这事情都是您挑起的,您既然让奴才开了荤,尝到了肉的滋味,可不能见死不救呀,呜呜,奴才现在无肉不欢,奴才不想做和尚!
慕容子裕睥睨着脚下心怀忐忑的小两口,唇角的笑意更欢实了。
他决定,还是帮帮这个老实巴交的贴心心腹,要不然,他为情倒下了,谁为自己卖命啊。
“笙笙,寡人看,他们二人郎有情来妾有意,再加上,木已成舟,女儿家的名声重要,倒不如成全了他们。寡人敢担保,廖然一定不会辜负心兰的。”
听到自家皇帝终于说了一句良心话,廖然感动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他哀求的眼神看向秦笙笙,恳求道:“秦姑娘,廖然真的对心兰是真心实意,请秦姑娘不要拆散我们俩。而且,心兰她,伤势未愈,还需要廖然精心伺候”
他的言外之意,心兰自然懂,他所谓的伤势,指的是她中的软骨散,若他们俩分开了,慕容子裕也不会给她解药。
一时间,心兰竟也希望秦笙笙不要拆散他们,她告诉自己,她完全是为了解药,才不是因为舍不得廖然。
谁知,秦笙笙不以为然地嗤笑道:“名声算个屁!要是两个人在一起不幸福,要那名声有什么用,还不如及早放手!”
忽然,她语气一转,轻飘飘地道:“年轻人嘛,谁还不会犯个错误,只要及时悬崖勒马,不让错误继续就还有得救。让心兰给你一纸休书,从今往后,你们再无瓜葛。”
什么?屋内的人全都被秦笙笙的话给雷到。
心兰一直红到脖子以下,异常尴尬。
主子,您以为,谁都能像您那样豪迈吗,还休了廖然,别人一定以为奴婢是疯子。
慕容子裕的脸更是青红相接,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什么叫年轻人都会犯错,什么叫在一起不幸福就要放手,笙笙,她不会是知道了些什么吧?
看着已经被判了死刑似的廖然,慕容子裕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实在是,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自身难保。
廖然绝望地收回求助目光,苦戚戚地看着心兰,闷声道:“心兰,你,不会真的想休了你相公吧?”
慕容子裕差点被闷的一口老血吐了出来,真是怒其不争。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这样天塌了的样子吗?
但看秦笙笙威严的面孔,慕容子裕觉得还是暂时不说话的好,要是真惹毛了秦笙笙,下一个被甩的,就是他了。
心兰心潮起伏不定,一声相公,将她的心打得更乱了。
她抬起头,横了廖然一眼,却发现,廖然的眼神,真的有害怕与绝望,心,顿时击的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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