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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娥当即有些诧异的问道,“可是有什么隐情!”
敖广与敖月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由敖月开口:“隐情倒也说不上,就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罢了。”
太一见姮娥实在好奇,而敖广与敖月也不是很抗拒,便道:“如实说便是了。”
敖月苦笑道,“其实寸心是我东海的三公主
!”
“东海三公主?”姮娥惊讶道,“那不是……”春瑛的女儿吗?
“确实是!”敖月点头承认。
既然已经说了,她便干脆都说了。
当日,东海许下承诺看管好春瑛,然而事实上,他们尚未及费心,春瑛便死了,这件事姮娥是知道的。因为春瑛之死,敖月敖广特意知会了她一声,她当时还感慨东海的果决呢。
敖月却道,“春瑛之死,确实并非我们动的手。实际上,她是自杀的。”
“自杀?”姮娥微微讶异。春瑛其人,姮娥接触不多,只感觉她如同变色龙一般。面对牡丹,是口苦婆心的知心姐姐;面对敌人,是狡猾多思的天魔下属;面对龙王,又是善解人意的爱妾。总而言之,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敖月道,“不错,她自杀的缘由也很简单,便是为着三公主。”
原来,龙三乃是春瑛为蛟龙时所怀,不是真龙,春瑛报仇无望又有一片拳拳爱女之心,于是便以一种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秘法将自己的真龙血脉移至三公主的身上。
“血脉也能转移?”姮娥挑眉,这个消息如果传出去,那么洪荒恐怕又要兴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敖月彷佛看出了姮娥心中所想,“虽然能转移,但是条件十分苛刻。”
首先两人之间必须是直系血亲,其次被转移血脉的人必须是自愿的,第三这种血脉转移具有巨大的代价,比如春瑛就因为反噬而亡。当然最重要的是,这种秘法连龙王都不知道春瑛是从何处学来,如今春瑛一死,秘法自然也就是失传了。
“寸心的真龙血脉得自母亲,我担心她以后会生出心魔,龙宫又人多嘴杂,于是便将她送回我娘家去了。”敖月说道。
东海龙宫并不平静,春瑛得宠,其他人自然羡慕姐妒恨。虽然春瑛死后,她已经封锁了消息,但是很难说有没有遗漏,所以干脆把寸心送到西海。寸心乃是真龙,即使不是敖月的血脉,她的兄长与嫂子依然对寸心非常珍爱。
听完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姮娥不由得感慨:“龙婆着实是用心良苦啊!”对老公小老婆前夫的女儿都如此面面俱到。
敖月也知道他们龙族的繁衍异于常人,大方的说道:“没办法,真龙太少,我们龙族只得珍视每一条真龙。”
说到此,就连敖广都插嘴说道:“所以才有鲤跃龙门之说,那是祖龙陛下为我们龙族留下的希望。”
姮娥一想,确实如此。人族在早期的时候,并不太在乎血缘关系,因为那个时候人类的数目太过于稀少。而随着人类数目的壮大,礼仪规范的确立,人类之间的血脉联系才愈发受到重视。
“只是这三公主不是才出生没多久吗?”太一温和的询问,但是姮娥怎么听怎么觉得他似乎是在黑杨戬呢?这不是在暗示杨戬有恋童癖吗?
太一的醋劲啊~~~姮娥偷偷捂嘴偷笑,自以为没有人看见,却不见太一眼含笑意。
敖广与敖月不知其中内情,生怕他们误会,急忙解释:“寸心虽然出生时间短,但是她在龙壳中呆的时间却长,故而也不算太小
。”
春瑛怕她出生以后暴漏蛟龙的事实,故而一直封禁不让她出壳,故而敖寸心在蛋壳之中已有知觉。
春瑛虽然不是一个好人,却是一个好母亲,她一直未告知敖寸心自己的身份,误导她以为自己只是龙宫婢女,又在她沉睡之时施法,因此敖寸心竟然毫无觉察,以为西海龙王夫妇便是她的亲生父母,西海龙王夫妇也乐的如此。
姮娥好奇的问道,“那这三公主又是如何结识杨戬的?”
这两人可是妥妥的老少恋了,杨戬出生于商朝,敖寸心出生于唐朝,单论年龄,这二人可是差了上千年,只是洪荒最不缺少的便是时间,故而年龄问题反而是小问题。
“这,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闻似乎是寸心救过杨戬,而后二人便决定成婚了。”敖月回答。她既然将敖寸心送到了西海,就不便插手太多,故而知道的也不多。
“哦,美救英雄。”姮娥有些遗憾,她似乎从来没有救过太一。虽然英雄救美乃是经典情节,但是美救英雄同样不落俗套。
对于姮娥的遗憾叹息,龙王和龙婆夫妇表示理解无能,然而太一与她心意相通,却是能明白,他手一挥,两人周围顿时笼罩起一层朦胧的雾气,外面的人听不见也看不到。
确定安全性以后,他方才凑到她耳边道:“你在我身边,便是对我最好的救赎。”
没有她,他或许便只是那片凤凰花林,也可能甚至连转生大羿都做不到。她的坚持令他回归,她的眷念是他回归的桥梁。
他的鼻息带着丝丝湿润扑到她的耳边,她的耳朵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而且这种红甚至开始向着脸颊蔓延。
在太一的眼中,羞涩的姮娥就彷佛是蒙上了一层红纱的月亮,朦胧中仍然难掩月亮的美丽;在姮娥的眼中,太一真是太坏了,居然调戏她。
她不依的扑倒太一的怀中,小声而又有些不还意思的说道:“太一,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太一卓有意味的看着她的头顶,“因为我也没想到小姮娥居然会那么羞涩?”这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啊,当年是姮娥主动,他落荒而逃,如今倒算是反过来了。
姮娥心有不甘,手猛然的环住他的脖子,蹦了起来。
太一反应也不满,手一抱,就将她整个人公主抱了。
姮娥见此,反而不害羞了,“咯咯咯”笑的花枝乱颤。
太一无奈,“有何好笑的?”
姮娥理直气壮,“我高兴我就愿意笑,不行吗?”此时的他们倒真的像是现代社会一对普通的小情侣。姮娥没有了身为太阴星主时的高贵冷艳,只有身为一个女子的娇痴;太一没有了身为东皇时的淡然出尘,唯有身为一个男子对他所爱女子的纵容。
姮娥看着太一带着浅浅笑容的脸庞,对他说:“你低下头。”
太一疑惑看她,“做什么?”
姮娥不满道,“让你低,你就低,问那么多做什么?”骄傲的小模样就彷佛是一个发脾气的小女孩儿一般
。
太一由是轻笑着答应,“好,都听你的。”
他将自己的脸凑近她的脸,她便用手描绘这他的脸上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这是太一的眼睛”,它彷佛深沉的大海,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溺其中,“这是太一的鼻子”,它是那么挺立,不知道如果她凑近的话,会不会撞到呢?“这是太一的嘴巴”,在她的记忆之中那是湿热的、带着丝丝暖意。”
她的神情中带着迷蒙,彷佛是秋雨浸润的天空,从她的眼睛,太一可以明显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如果姮娥此举是在撩太一的话,那么她无疑是十分成功的。
因为即使是淡然如尘、心思澄澈如太一,见到如此的姮娥的时候,心脏的跳动也彷佛不受控制一般,他的感觉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手而动,他的耳中只能盈满她的声音。
最后,他只得无奈的叹息。
听闻他的叹息,她反而笑靥如花,唤他的名字:“太一……”
她的脸悄悄的凑近他的脸,她的嘴唇悄悄的凑近他的嘴唇,他们之间的越来越近,甚至在太一还带着一丝错愕的时候,她的嘴唇便已经悄悄的贴在了他的嘴唇上,柔软而甜蜜,带着一丝清凉的气息。
太一不由自主的贴近她,不断的加深这个吻,他们唇齿研磨,不分彼此。即使清风朗月如太一,当遇到爱情的时候,也会如同一锅滚水般沸腾。
而姮娥便是那沸水之中的青蛙,任由他的温柔将自己一点点煮熟。
她环住他的脖子,却彷佛整个人都已经飘荡到云端之上一般。两唇摩挲,便彷佛她赤着脚在云端之上跳舞。
她甘愿做一个永不停息的舞者,只为他深情的注视。
结界之外,龙王龙婆面面相觑。
敖广不解道,“他们这是做什么?”
敖月心思细腻,反而逐渐想明白了一些,“管那么多做什么?”
敖广回答,“我在想着要不要叫他们一声?”
敖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怎么总是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
敖广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依然下意识的心虚起来。外界传言龙王惧内,并非毫无缘由,实际上整个龙族基本都有些惧内。龙族女子的彪悍程度还要高出洪荒一个程度,数量又相对稀少,所以但凡有老婆的龙都心甘情愿的惧内。
敖广小声问道:“这,这,这又怎么了?”
敖月白了他一眼,心想:“怎么了?你打扰人家恋爱,不怕人家把你们灭了!”
敖月心觉敖广实在缺乏调/教,于是干脆趁此机会调、教、调、教他。
就在龙婆鞭策龙王的时候,原本那团笼罩在东皇与太阴星主周围的雾气逐渐散去,然后他们便见东皇与太阴星主并肩携手而站立,眼神对视之间彷佛脉脉含情。
总而言之一句话,亮瞎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