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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姮娥只得寥然的靠在太一的身上,有气无力的挥手道:“你们自己商量吧!”
好容易从学海之中狗爬出来的刘瑾瑜,看到此幕,感觉到自己心口又中了一箭,偏偏太子长琴还不解的问她:“瑾瑜,你怎么了?”
刘瑾瑜感觉人生怎么那么绝望呢?
无法理解刘瑾瑜单身狗绝望心情的另外三人自顾自展开了讨论。
何琼道:“天魔的事情早解决完就能早点做自己的事情。”
吕洞宾:“有道理。”
刚才还重伤濒死的刘瑾瑜瞬间原地复活,“但是怎么解决?”
何琼想了想,“直接杀到他老巢杀了他。”
吕洞宾:有道理。”
刘瑾瑜翻白眼:“关键是他老巢在哪里呢?”
何琼思索:“这确实是个问题。”
吕洞宾:“有道理。”
刘瑾瑜忍不住:“除了有道理,你还会说什么?”
吕洞宾想了想,“很有道理?”
刘瑾瑜简直要吐血身亡了。
一旁的姮娥是看的津津有味,顺便还不忘与太一咬耳朵,“偶尔看腻了山水,看看这些真人剧,心情也是极好的。”
太一浅笑,“你高兴就好。”
真人剧主角之一吕洞宾:……
真人剧主角之二何琼:……
真人剧主角之三刘瑾瑜:……
是无言以对?还是默不作声?请让我们观看今日的真人剧《如何对付天魔系列之如何找出天魔的老巢》。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白牡丹望望四周,突然开口道。
姮娥挑眉,“牡丹就是牡丹,比起某人可是有头脑多了。”
牡丹仙子一直是一个温柔解意的仙子,然而温柔解意不代表着她没有头脑。相反,正是因为聪明,所以牡丹才将她的智慧埋藏于温柔之下。当年准提接引算计云华的行为之所以得以揭穿,便是得益于她的细心与智慧。
想到这里,姮娥也能恍然想明白准提接引为何在牡丹身上留下圣人法旨了,不就是为了当年那些事吗?
而被没头脑的某人居然也是一副大为赞同的模样,“不错不错
。”
牡丹捂嘴轻笑,“莫要夸我了,不过是在座各位勤于修炼罢了。”
即使是在黑暗如花锦楼这样的地方长大,牡丹依然是那个牡丹,温柔而不失底线,聪慧而不失本心,重情重义。
何琼不耐他们这样夸来夸去,单刀直入:“不知道牡丹姑娘有何高见?”
“我听闻,你们口中的天魔似乎对于让我产生怨憎与不甘十分热衷,那么你们是否能借助于此引他出来?”牡丹提议。
她的主意得到了在场众人的大力赞同。
姮娥与太一则是冷眼旁观,没有插手。
用通俗的话来说,这件事虽然有危险,但同时也是他们的机缘。如果她与太一贸然插手,只怕有害无利,故而姮娥干脆与太一二人干脆搬个椅子坐在一旁,看着他们集思广益。
期间,吕洞宾曾经偶然提了一句:“既然是八仙共同降妖伏魔,那要不要把剩下的也叫上?”
何琼表示:无所谓。
刘瑾瑜和太子长琴表示与己无关。
至于提出此事的吕洞宾?很快又将之抛诸脑后了。
对此,姮娥表示十分满意:蛋糕只有那么大,当然要让亲近的人分到大头。至于其他人?她表示年龄大了,记性也就不大好了。
最后,几人定下计策,设下一幕大戏,静候天魔的到来。
第二天,舒兰再次来到白牡丹的房间,开始例行一日的诱导。
“你也曾是官家小姐?但是如今又有什么用?”她冷笑,“还不是一样要千人骑万人枕?”
白牡丹漫不经心的翻着书页。
“你不是还想着有人为你赎身吧?”舒兰讽刺,“在花锦楼中,只有病死的姑娘,没有被赎走的姑娘。”
白牡丹又翻了一页,只是舒兰敏感的感觉到她翻页的速度似乎快了一些,她心中一喜,竭尽所能用言语羞辱于她。
直到说道口干舌燥,白牡丹都无回应,最后只好悻悻的走了。
她走了以后,吕洞宾方才气愤的跳了出来,“这椿树精简直是欺人太甚。”
白牡丹安抚他,“不必担忧,我并未放在心上。”
何琼皱眉:“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姮娥挑眉,“可不可行,一看即知。”
她抛了一个眼神给太一,太一大手一挥,一道水幕出现在半空之中,顺便抛诸一个无奈的眼神:你自己不也可以吗?
姮娥做思索状,回复曰:因为我懒。
太一报复式的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
旁观众人:粉红泡沫太多,为避免被淹没,我们还是看水幕吧。
水幕之中,椿树精舒兰和甲川显然也在讨论这件事情。
自从上次被姮娥破解了他们的小空间以后,这个小空间对于姮娥就是透明的,别说是进入了,就连不进入姮娥与太一也能转播里面的情况,比如说现在。
舒兰道:“白牡丹已经动摇了,我要将情况汇报尊上。”
甲川阻止:“恐防有诈,还是静待几日再说吧。”
舒兰冷笑:“静待几日,恐怕你是想将这个功劳揽入怀中吧?”
甲川喊冤:“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太不合理了,这白牡丹一直不为所动,怎么突然就动摇了?”
舒兰不以为然:“正是因为我持之以恒的诱导,她才会动摇。”
不待甲川继续言说,她不耐的挥手:“总之,我会将此事汇报尊上,你自己看着办。”
他们的对话到此便结束了。
刘瑾瑜弱弱的问道:“那我们算是成功了吗?”
何琼皱眉,“不好说,毕竟椿树精只是说汇报罢了,天魔会不会来仍未可知。”
“不!”姮娥胸有成竹,“已经成功了。”
“此话何解?”吕洞宾似乎有些不太赞同。
姮娥瞥了他一眼,高贵冷艳的说道:“天魔最大的弱点不在于他是否有形体,而在于他的贪婪。”
天魔是一种既贪婪又谨慎的生物,或者说正是因为他们清楚自己的贪婪,所以才会格外谨慎。然而在姮娥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如果不停止贪婪,那么再如何谨慎也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他一定会来。”姮娥自信满满,“只要你们打消他的疑虑。”
“那我们该如何打消他的疑虑?”刘瑾瑜忍不住追问。
姮娥摊手,“那就是你们要做的事情了。”她要是都做完了,还需要他们做什么?
吕洞宾:……
何琼:……
刘瑾瑜:……早知道她不靠谱。
于是三人抛开她,加上太子长琴和牡丹,开始集思广益、头脑风暴。
姮娥便靠在太一身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如同一个小团体一般凑到一起商量,感慨道:“看着他们年轻有活力的样子,便感觉自己有些老了。”
这四人当中,即使是火灵圣母都没有她的年龄大。要知道,当年她出生的时候,多宝尚且还是一个依赖师兄的小老鼠。
太子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我岂不是更要感慨?”
洪荒神仙的岁月太长了,如果真要论起辈分的话,那么恐怕那些小辈光是认人都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所以洪荒不计年便是如此
。
姮娥想了想,道:“那我们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
“老夫老妻?”太一咀嚼着这四个字,觉得颇有韵味而欣然接纳。
这边厢,姮娥与太一是优哉游哉、谈情恋爱。那边厢,五人组可一点都不轻松,虽然经过多次推演而定下了他们认为完美的计划,然而计划便是计划,在没有实行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数,所以大家都很紧张。
吕洞宾:其实我一点都不紧张,只要牡丹在,我就满意。
白牡丹:羞涩……
何琼:师叔不会让我们失败的。大不了这次失败,下次叫上剩下的一起来。
刘瑾瑜:合着就我一个人紧张?
太子长琴:(安慰脸)其实我也挺紧张的。
刘瑾瑜:(生无可恋脸)你一脸闲适的告诉我你很紧张?
太子长琴:沉默沉默,沉默是今天的太子长琴。
姮娥:好一场大戏!
太子:你开心就好。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之间,时间悄悄而逝。
在某日某夜某晚某个夜黑风高的时候,一道黑风轻轻刮进了花锦楼,它仿若有意识一般围绕着整座楼旋转了一圈,才刮入一个小空间之内。
一直旁观的姮娥内心忍不住吐槽:都说天魔谨慎多思,如今一见,果然不假。
天魔谨慎敏感,为了以防万一,吕洞宾等五人是既不敢偷觑,又要辛苦的隐藏气息。姮娥虽然不给他们帮忙,但是也不至于给他们拖后腿,所以她与太一虽然封锁气息与声音,但是也依然没有开口。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不敢窥探天魔以致于引起他的警惕,那么姮娥又是如何得知以上情景的?
姮娥表示:你们真是太天真了,太阴悬挂于空,它便是我的眼睛,暴露于所有人眼中的同时也隐匿于所有人眼中。
画面转移至小空间之内,里面恭恭敬敬站着两个人,他们便是舒兰与甲川。
黑风在小空间中显现出了模样,那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男子,他的容貌与通天有三分相像,却带着通天所有没有的阴鸷气质。
“见过尊上!”舒兰与甲川都是毕恭毕敬。
天魔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白牡丹的事情成功了?”
舒兰急忙回答,“她似乎是有所动摇,因见尊上十分重视,所以属下立马汇报了尊上。”
天魔似乎不甚满意,“我去看看。”
临走之前,他驻足问道:“花锦楼最近如何?可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