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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窗外的那个人就不高兴了,脸上顿时冒出几条黑线,身子一晃,差点从树上掉下来,什么叫“长得就那样吧”,好歹他也是朗月国第一美男,万千少女崇拜爱慕的对象,怎么能叫就那样,真是的!他在她的眼里就那么糟糕,那么一般吗?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来都是骗人的!
“呵呵•;•;•;•;•;•;知离姐姐你真幽默!”聂梦蝶自然知道柳知离是乱说的,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忽然觉得有个姐姐的感觉真好,只可惜她不是自己的亲姐姐。
“好了,这么晚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柳知离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开始下逐客令,主要是今天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她的确累了,现在两个眼皮儿已经在上下打架了。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好不好?”聂梦蝶依依不舍的拉着柳知离的胳膊,嗲道。
“好!”柳知离也递给她一个淡淡的笑,这丫头再不走她真的要睡着了•;•;•;•;•;•;•;
聂梦蝶得到了柳知离许可,高兴的蹦蹦跳跳的回去了,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聂梦蝶从来没像今天晚上这么高兴过。
终于送走了这个活宝,柳知离倒头就睡了,迷迷糊糊中似乎觉得身边有个人,柳知离只当是习惯了龙宇寒在身边,才会产生的幻觉,所以也没管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柳知离总觉得身后有个硬硬的东西,咯的她难受,很不耐烦的一把将它踢开,可是当她光滑的脚踝碰到那硬邦邦的东西时,柳知离惊得“啊”的一声坐起身来。
“是我!”龙宇寒强忍着下面的痛,低吼道。
“娘娘!您怎么啦?”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站在门外守夜的宫女,听到动静连忙要跑进来问。
“你们别进来!我•;•;•;•;•;•;•;我只是做噩梦了。”柳知离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立即阻止了那两个宫女的脚步,紧张的似乎连“本宫”的称谓都忘了说了。
“是,那娘娘有什么就叫奴婢,奴婢会一直在门外守着。”那两个宫女回答的淡定,一听你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宫女,想必是萧朗墨为了她的安全特意派来保护她的,说不定还会武功。
“知道了。”柳知离定了定神,淡淡的回答道。
同时回过身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一脸痛苦的男人,想起刚刚自己的举动,脸腾地一下子就红,别过脸不再看他。
“怎么,朕的皇后这会儿知道害羞,刚刚摸它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啊?”龙宇寒一只手支着下巴,斜卧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一脸窘迫的柳知离,姿势妩媚到了极点。
这不说还好,一说柳知离就恼了,
“还好意思说!是谁没事儿大半夜跑到人家床上,本姑娘没踢得你绝种还算仁慈的!”
柳知离猛地扭过头恰巧看到一脸妖媚样儿,衣服半敞开的衣襟的龙宇寒,粉嫩的小脸蛋儿腾地一下又红了,抬脚就朝龙宇寒那张英俊勾人的大脸上踹去,没想,龙宇寒头一侧,巧妙的一把抓住柳知离的秀脚,一脸委屈的说道,
“我伤刚刚好就跑来见你,你却这样对你夫君,真是太狠心了•;•;•;•;•;•;”
柳知离顿时无语,从来没见过龙宇寒无赖的一面,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放开!”柳知离低吼道。
没想到却被龙宇寒猛地朝自己身下一拽,欺身而上,将柳知离的两只胳膊紧紧的按在头上,让她动弹不得。
经过他这么一折腾,柳知离单薄的亵衣不经意间露出她白嫩的香肩,两个人就这样呈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龙宇寒看着脸颊通红有些嗔怒的柳知离,原本清澈的眸子渐渐的蒙上一层氤氲,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伸手想要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儿,但是忽然想起他身上的伤,还有被她刺中的伤口,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闭上眼性感的红唇覆上柳知离的唇,龙宇寒只觉得身下一阵热浪滚滚,吻由最开始温柔,变得霸道,狂乱了起来,疯狂的掠夺者身下人儿的芬芳,柳知离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不时的发出娇喘声,让龙宇寒更加疯狂。
虽然柳知离一开始反抗,但是龙宇寒太了解她的敏感地带了,所以她仅剩的一点理智渐渐消失,一双藕臂不自觉的缠上龙宇寒的脖子。
得到回应的龙宇寒瞬间就像脱了缰的野马,炙热的大掌探进柳知离单薄的亵衣,覆上柳知离的蓓蕾,光滑的背,所到之处都引起柳知离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柳知离的衣物已经褪去一般,忽然一阵凉风吹来,柳知离猛地惊醒,别过龙宇寒的唇,龙宇寒似乎也感觉到了柳知离的异常,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又吻上柳知离的洁白的颈,悠然的香肩,惹的柳知离浑身发颤。
“寒,不要•;•;•;•;•;•;•;”柳知离想要奋力推开他,却被龙宇寒再次按住双手,吻得更加狂乱。
不是她不想他,只是这里是疏星国皇宫,柳知离不能冒险让萧朗墨知道龙宇寒来过,毕竟萧朗墨对她的心意她是了解的,而已以那个人恶魔般的性子,若是知道了今晚的事,说不定又会兴兵,到时候不仅她们的三日之约作罢,更会引起一阵更大的腥风血雨。
“寒,这里是疏星国皇宫。”正当龙宇寒要探入柳知离的敏感地带的时候,柳知离忽然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
龙宇寒的手瞬间停留在柳知离炙热的小腹上,抬起头,一双氤氲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清亮了许多,眯着眼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意,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儿。
“所以,你害怕了?还是你怕萧朗墨发现会生气?!”龙宇寒忽然勾起柳知离的下巴,狠狠的捏住,深邃的眸子就像一汪千年寒潭。透出阵阵寒意。
“我不是怕他,只是我们有三日之约,如果他知道你今晚来过,一气之下毁了约怎么办?我不想我们之前做的努力都白白废掉,而且在这里我还有我要做的事。”
柳知离强忍着下巴传来的剧烈的痛,眼睛直视着一脸愤怒的龙宇寒,语气坚定而淡漠。
“那好,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你现在就跟我走,不就是三日之约吗?朕不媳他的承诺!”
龙宇寒忽然扯起柳知离的手腕,将她猛地一拽往床下走。
“龙宇寒,你够了!你不媳,我媳!那一万将士更媳!”柳知离猛地甩开龙宇寒的手,狠狠的说道,身子却因失去了重心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柳知离的一番话,让龙宇寒瞬间愣住了,抓着柳知离的手僵在
了那里,心像被什么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变得空洞而无神。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柳知离将衣服整了整,微微喘着气,低着头不再看龙宇寒,而龙宇寒则一直盯着柳知离,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就像黑暗的无底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好•;•;•;•;•;•;•;很好!原来朕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无能,朕国家的安危的居然需要一个女人,朕的妻子来保护,呵呵•;•;•;•;•;•;朕这个皇帝真是失败啊!”
龙宇寒沉默了半响,忽然低声冷笑道,笑的凄凉,似有一丝自嘲,又似有一丝无奈。
让柳知离不禁心痛,抬起头,一双柳眉微蹙,起身想要伸手去抱龙宇寒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却被龙宇寒闪身躲过,眼睛里竟是一个男人的倔强。
这一刻,柳知离忽然明白了,也许她是伤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了,也许她是没有考虑到龙宇寒的感受,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活在女人的羽翼下,如果一个男人沦落到要让一个女人来保护,那他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有你什么资格给他所爱的女人幸福呢?
“寒,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忍心让我受委屈,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我真的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我无法想象失去你的痛苦,我害怕失去你•;•;•;•;•;•;”
柳知离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她是真的不想失去他了,她在前世的时候已经经历过失去自己最爱的人的痛苦,所以她怕了,她真的输不起了•;•;•;•;•;•;•;
龙宇寒看着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子微微颤抖,泪流满面的柳知离,从来没见过这样脆弱的柳知离,心里的某个地方软了一下,眼神也渐渐变得温暖了起来,可是龙宇寒依旧没有上前去将她扶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像往常一样安慰她,只是站在她面前远远的看着她。
“如果三天的时间能换回我丈夫的安危,能保全一万将士的性命,我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柳知离眼角含着泪,笑的凄然,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境地,虽然嘴上说请她到疏星国作客,但实际上她不过是一个暂时的俘虏而已。
龙宇寒看着柳知离凄婉的样子,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她是这样伟大而善良的女子,虽然她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但是她就是这样一个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的女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如果没有她,或许他要真的死在战场上了,更别说现在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了,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没有什么比现在更重要的了。
龙宇寒缓缓的走到柳知离身前,弯下腰,将这个不盈一握的女子搂在怀里,忽然发现她原来是这么的轻盈,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就会被他捏碎。
想到这儿,龙宇寒将柳知离抱得更紧了,将她的小脑袋埋在自己的颈脖里,环着她柳腰的手臂又紧了紧,生怕她消失了一般。
“对不起•;•;•;•;•;•;”这是龙宇寒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跟她说对不起,没有一如既往的属于一个帝王的骄傲,此时他只是一个女子的丈夫,带着深深的自责和心疼而说的对不起。
轻柔的声音飘进柳知离的耳朵,柳知离微微怔了一下,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龙宇寒光滑坚实的颈脖,流过龙宇寒的胸膛,流入他的心里•;•;•;•;•;•;
这一刻他们只觉得拥有彼此是最幸福的事,龙宇寒低头将唇覆上柳知离的额头,一点一点细密如雨,温柔的亲吻着,从额头道眼角,到脸颊,到唇瓣,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芬芳都细细品尝。
龙宇寒将柳知离轻轻抱起放在床上,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柳知离抬头看了一眼满脸幸福,温柔的龙宇寒,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又朝他怀里蹭了蹭。
“乖,快睡,别再考验我的忍耐力了。”龙宇寒黑着脸,冷冷的说道,罢了又笑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柳知离笑笑不语,在龙宇寒的怀里,心里只觉得很安稳,一夜无梦,很快就睡着了。
龙宇寒看着怀里的人儿,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本来是要带她回去的,可是听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既然她有她的打算,她要做的事,那他便任由她去吧•;•;•;•;•;只是他又要白白担心三天了,龙宇寒想到这儿,不禁暗叹了一口气。
虽然柳知离心中高兴,难得睡个安稳觉,可有人就是不让她好过,一大早就能听见一只“麻雀”在屋外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知离姐姐,我来了!知柳姐姐,你起床了吗?蝶儿来找你了•;•;•;•;•;•;•;”
睡得正香的柳知离不耐烦的将被子猛地盖在自己的头上,可是谁想那“麻雀”声音的分贝实在太高,被子根本不起作用,抓起身边的枕头,空空的,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掀开被子起身,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那人已经走了,不过枕头上似乎还有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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