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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入前厅,老远就听到传来一阵尖锐的叫骂声,我皱了皱眉头,泼妇骂街,不好对付。
“你这个贱骨头、下贱婢子,今日有了新主子,你就不认得我王妈妈了,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还敢跟我说这个‘不’字。今日你若给我端茶下跪认错,再乖乖跟我走,倒也罢了,如若不然,你就休怪我王妈妈翻脸不认人。”
来者不善,我心虚地看了看身边的卓秋歌。我最怕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而且我特别不会吵架,基本上跟人吵架的话,我就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人骂。
“夫人莫怕,在下会跟在夫人身边,做夫人的后盾。”卓秋歌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不行啊!我不敢,我最怕吵架了。跟人吵架我向来都只有被骂的份儿,要不然我躲起来你去。”
“在下?那干脆在下直接去杀了她可好?”卓秋歌挥了挥手中的剑。
“好主意!毕竟,杀人我们是专业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卓秋歌一头黑线,我赶快闭嘴。该怎么碡去呢?我拧紧了眉头。
“你以为你背后还有轩辕家给你撑腰?你以为现在的轩辕家还是当日的轩辕家?别说他轩辕逸不在,就算他在,也没人当他是根葱。你们以为他得罪的是谁?那可是国丈大人,是当今皇上的岳父老泰山。当今皇上没砍了他,那是他沾了祖上的光,那是皇上仁慈,皇恩浩荡……”
嗯?虾米,这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上去了,居然拿我男朋友来说事儿,这我要是再不出面,那可就对不起我男朋友了。
“叔可忍,婶儿不可忍。”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个死老太太,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咳咳”两声,我清了清嗓子,抬脚跨进了前厅。
“哎哟!这谁家的狗没关好,跑到我这里来乱吠?”我夹着嗓子,学着那死老太太说话。
“你骂谁是狗?”那死老太太怒火冲天。
“谁应就是骂谁。”我笑嘻嘻地朝里面走去。
“你,”那死老太太想到我会这样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个小贱人。”
“小贱人骂谁?”我在桌边坐下,卓秋歌坐在另一边,清涟则乖巧地给我们倒好茶,立在我身后。
“小贱人骂你。”那死老太太想也没想立即回答。
“哦~,小贱人骂我。”我跟卓秋歌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其他人也都尽量憋着,憋不住的已经捂嘴笑起来了。
第一回合,完胜!
“你,……”那死老太太没想到被我给绕进去,一时语塞,无话可说,居然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砸在地上。
nnd,怎么都这么喜欢砸东西?我那茶碗不用钱买啊?
“夫人。”如意像见到救星一样,满眼委屈地望着我。
我招招手让如意到我身边来,这才转头看那死老太太,果然还跟上次看到的一样化着浓妆,脸上不知道扑了几斤粉,一转头哗啦哗啦往下掉。
“敢问这位死老太太,啊不,这位老婆子,不对,这位老大妈。哎呀,好像还是不对。”我一个大喘气,声音发飘地说,“抱歉啊!我刚从番邦到这里,一时对你们的语言还不太熟悉,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老奶奶,总之请问老奶奶是何方神圣?到我这里有何贵干?”
“你……”那死老太太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不停地用手抚着胸口。转头想找茶喝,发现茶碗已经被她摔碎,一下又气的拼命咽口水。
我冲卓秋歌吐吐舌头,示意旁边的一个小子去把破碎的茶碗扫走,那小子醒目的拿了扫把就去一通乱扫,把地上的茶叶啊茶碗碎片啊什么的统统扫到那死老太太的裤脚上,一下又把那死老太太气的够呛。
“这位想必就是玫瑰夫人吧?听说是从番邦来的,不知道在这水云城可还习惯?”那死老太太尽力让自已平复下来以后,向我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习惯,非常习惯,这水云城繁华异常,好吃好玩数不胜数,就是老有些苍蝇啊蚊子啊什么的总是在眼前乱晃,着实让人讨厌。”
“那想必是夫人这里不太干净,才招惹些个苍蝇蚊子,不如这样,夫人随我去丽春院,我丽春院干净整洁,包夫人喜欢。”
我了个去,连我都想我挖,这家伙脑袋有问题吧?
“跟你去?那岂不是进了苍蝇窝、蚊子窝?”我不客气地扔出这句话,既然你听不明白,那我就说直白一点,让你明白。
“你,……”那死老太太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这时也才反应过来我所谓的苍蝇蚊子其实说的就是她,
“我?”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人畜无害地望着她,“我什么我?”
“好个牙尖嘴利的玫瑰夫人,今日告辞,隔日再来讨教。”那死老太太起身准备离开,想想又回过头来,“如意,你若知趣随我去了,我王妈妈日后定能让你成为这水云城的青楼第一,日后也能替你寻个好人家,让你风光出嫁。总比留在这个破地方强,况且,你们得罪的那可是国丈,那国丈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只消随意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你随时脑袋不保。
“还有你清涟,还有荷花,你们都是怡红院的人,若是皇上怒了,你们都跑不掉,我奉劝你们早日离开这破地方,我王妈妈看你们可怜,念在与你们相识一场的情份上,不计前嫌,倒也可以赏你们一碗饭吃。
“你们也别指望那轩辕逸能来救你们,当日那轩辕家风光之时,那轩辕逸都不曾理过你们,更何况现在?现在的轩辕家什么都没有,就连那轩辕逸都不知所踪,又何曾会回来管你们?”
“住口。”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又特么污蔑我男朋友。“轩辕公子会不会管我们不是你这只苍蝇说了算的。”
“你,哼!走着瞧。”那王妈妈拂袖而去。
“妈妈,”碧莲突然轻声叫住了那死老太太,啥意思?该不会真的被她说动了,要跟她走吧?那我得多伤心?
“妈妈还不知道吧?我们这里已经不叫怡红院了,我们现在叫夜水云,我们再也不做那肮脏的皮肉生意了。还有,奴婢,”碧莲挺了挺胸膛,声音变得不卑不亢,“我早已不叫那随意的荷花了,夫人给了我真正的名字,我现在叫碧莲。”
“在哪?在哪?”田石头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把菜刀,“你,要是,再敢,纠缠,如意,我就,砍了,你。”
田石头冲那死老太太挥了挥手中的菜刀,那死老太太“妈呀”一声怪叫,撒腿就跑,一不小心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我们都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