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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吴大夫。这可大件事了,做为医生,骚扰病人,这绝对是头等大事,一时间大家仿佛都忘了那边还躺着一个自称中毒的人。
吴大夫顿时满脸通红,“一派胡言,医者父母,怎会有轻薄一说?”
“这个简单,只需派人去城南回春堂一问便知。”刘捕头真是神助攻啊!关键时刻这话说的让人好振奋。
“这位官家,先把这中毒之事处理完毕再去管那大夫之事才合理吧?!”那武林人士不紧不慢的又开口。“最好先行带回衙门,仔细拷打。”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又被吸引过来。我心里不由的骂了一句你大爷的。
“本捕如何办案,不劳大侠指示。”刘捕头沉着脸,冷冷地说。
“这位大侠,这吴大夫无有医德,本小姐有理由相信他是被人收买的,若是如此,他的话不尽可信,怕是得重新找过大夫。”
左丘思婷刚一说完,门口就一阵骚动,有人高声喊:“小姐,来了。”紧跟着左丘思婷的贴身侍女就出现在我们面前,身后跟着一位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背着药箱的随从。
左丘思婷一见那人,立即上前行了个礼,“陈伯伯,思婷打扰了,若非事情紧急,也不会唤陈伯伯前来,还请陈伯伯恕罪。”
“无妨无妨,思婷侄女有事,伯伯自会前来相助。”那中年男子说着四下看看,“人在哪里?”
“就在此处,地上躺着的那位。”左丘思婷一指地上的人,“请陈伯伯诊视此人是否中毒?”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一开始左丘思婷就让她的贴身侍女去请大夫了,怪不得呢!我不由得有些佩服左丘思婷,考虑的好长远,完全不像我这么傻,啥都想不到,就知道犯躁。
也许是陈大夫的的气场太大,一时间场面居然给镇住了,整个场面变得安静,众目睽睽下,陈大夫从容地走到躺着的那个人身边,伸手搭上那人的脉搏,那人居然有点怕怕的样子。
许久之后,陈大夫抬起头来,对左丘思婷说,“此人确是中毒无疑,且时间较久,应在一年以上。”
“陈伯伯可看仔细了?此人说是今日在此店用餐中的毒,头先还口吐白沫。”
“绝无差错,以我行医几十年经验担保。至于今日,绝无再中新毒,只是口腔中有些许皂角,应是生嚼皂角造成。”
陈大夫这话一说完,人群顿时就沸腾了,又开始各种议论,那吴大夫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此大夫是你等去请之人,谁知道与你等是否伙同。”那武林人士又又双开口了,玛德,这人真贱。
“不错不错,此人看着就不像个大夫。”那牛二也马上随声附和。
“放肆。”陈大夫的随从爆喝一声。“我家老爷乃大内御医,你等怎敢诋毁?”
虾米?御医?我滴个乖乖,左丘思婷你可真给力。
“你说御医就御医?”那武林人士又又又双叒开口。
“怎得现在江湖人士也管起朝廷之事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卓秋歌?我回过头,右后方回转台外边一个正在喝酒的人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不是卓秋歌是谁?
“卓……”看我要开口卓秋歌迅速把手指放在嘴边坐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脸色一沉。
“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师承何派?”卓秋歌的语气变得很冷,听着怕怕的,我从来没听到卓秋歌这么冷过。
“在下丁勇,乃燕山派第六代弟子。”那武林人士得意洋洋地冲卓秋歌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燕山派?久闻燕山派江掌门为人正直,爱憎分明,怎得燕山派弟子却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是非黑白?”
“兄台识得我家掌门?敢问兄台……”,那自称丁勇的人话说一半突然闭嘴,一副很吃惊,很惶恐的样子。“卓大侠?在下失言,得罪了,先行告辞。”
这就走了?走了?我不可思议的看向卓秋歌,那家伙依旧一脸阴沉,手中微举着从不离身的那把剑。
眼见那个叫丁勇的武林人一走,刘捕头看看陈御医,又看看地上躺着的人,上去就是一脚。
“还在装死么?依陈御医之说,你今日是生?了皂角,以此冒充中毒,诬陷他人。这饭馆与你有何冤仇,你要如此下做?还不老实招来?”
那人迟疑一下,翻身起来就给陈御医跪下了,“大夫救命,小人自知身中有毒,但无计可解。小人也是想着死前给老婆孩子留些后路,这才跟牛二演了这么一出,小人该死,但小人不想死,小人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啊!”
一听这话,牛二顿时就慌了。“刘捕头,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大胆!”刘捕头大喝一声,“事情还未弄清楚,依本捕看,还是要回衙门里弄弄清楚的。将此三人全数带走!”
“扑通”一声,那吴大夫就跪下了。“刘捕头饶命,小老儿也是被逼的。若不照做,小老儿便要性命不保,小老儿也是迫于无奈。”
“这些话,留着跟我们老爷说吧!带走。”
“慢着,”陈御医突然开口,对那装中毒的人说:“依你今日所作所为,本不该救你,但医者父母心,念在你有家小要养的情况下,今日就救你一命。但若日后还是如此胡作非为,定不饶你。”
“谢谢陈御医谢谢陈御医。”那人跟捣蒜似的,拼命给陈御医磕头。
陈御医从药箱拿出现几枚银针,当即便给那人施针。几分钟后,陈御医取下银针,又飞快写了个方子交给那人。
“方才施针已将你体内大部分毒素清除,只是尚有些许残留。照这药方抓药,体内余毒便可清除干净。”
见陈御医处理完毕,刘捕头带了人就准备走。
“刘捕头留步。”李掌柜叫住刘捕头,“刘捕头今日公务在身,老朽就不留刘捕头用餐,他日得闲,刘捕头定要来我醉仙楼,老朽新近得了几瓶好酒,定要与刘捕头共享。”
“如此就先谢过李掌柜,他日定去打扰。”刘捕头说完冲我们点点头就走了。
回转台恢复运作,我整个人还是懵的,饭也吃不下,也没心思招呼这些客人,就安排左丘思婷陪陈御医吃饭,帐房先生陪李掌柜。同时通知新店开张,接下来三天统统打对折,又因为这个插曲影响了食客,所以现有的这些食客今天任吃任喝,费用全免。于是食客一片欢呼声。
我坐在卓秋歌身边,眼睛瞪的老大,一声不吭的盯着卓秋歌。那家伙被我盯得有点慌张,完全不敢看我。
“你个骗子?为什么不辞而别?说!”我忍不住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