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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卓秋歌狼吞虎咽一阵后,渐渐慢了下来,卓秋歌跟我讲起他闯荡江湖时的一些趣事,听的我心痒痒的。过了明天,后天我就要出发去闯荡江湖了,哈哈,心情好到爆!
红裳无精打采的坐着,也没吃什么东西,我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精神点儿,别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拿出你昨晚的御姐范儿来,别让别人看扁了。”
“夫人,你快些想个法子,我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红裳皱紧了眉头,一副快要哭的样子,“他要是再跑掉,我真不知去何处找他。”
“稍安勿躁,他现在肯定比你还急,你就耐心一点儿,等他来找你。”我放了一盘糯米枣在红裳面前,“来,吃颗枣,让自己的心里甜一点儿。”
“他人都不知去了哪里,如何来找我?”红裳已经愁到说不下去。
“红裳,你说我有没骗过你?”
“未曾。”
“那你相不相信我?”
“这,红裳自是相信,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红裳的话,“既然相信那就听我的,别想那么多,乖乖等他来就好。”
打更的声音传过来,我认真数了一下,亥时,九点了,ok,清场。
我让人迅速把食客都清出去,所有没吃饱的全部在对折的基础上再打个八折,明天再来吃照样是折上折,所以那些人都开开心心的走了,然后我吩咐关门,放狗。呃,关门,吃饭。
大家都嘻嘻哈哈,开开心心地坐到回转台前,不停的有人来问我是不是有啥事要说,因为我平常要跟大家说什么的时候都会招呼所有人坐下来,连吃边说的。而我则神秘的表示,大家都赶快找地方坐下来,尽可能坐在回转台的外侧,因为马上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答案即将揭晓。
“夫人,夜已深了,我想回去。”红裳一脸的悲戚。
“怎么,你不等郑锦文啦?”
“他应该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我也该完全死心了。”红裳的脸色霎间黯淡下来。
“别急嘛,再等等,你看。”我指了指舞台,“郑锦文不是来了吗?”
红裳抬头看向舞台,刹那间惊呼一声。舞台上,郑锦文一袭漂亮的白西装,配着红色的领结,头发依旧扎成低马尾,束在脑后,略显紧张的眼,死死盯着红裳。哇哦!郑锦文今天看起来真是帅的一踏糊涂。我不由得在心里狠狠吼起来,好帅好帅好帅。惹得轩辕逸又跟着一阵大吼。
几乎所有人都在向舞台上的郑锦文聚焦,郑锦文四下看看,最后看向我,似乎有点儿紧张,我冲他挥挥拳头,做个加油的动作。熙熙攘攘的人声渐渐停了下来,我拉红裳坐下。郑锦文的目光再次停留在红裳身上,音乐响起,郑锦文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没有根的野草,飘忽的命途,谁像你当我宝,什么也做到,旧爱数足一匹布,在这刻写句号,只想跟你终老。这地球唯独你爱我这废人,出错你都肯去忍,然而谁亦早知不会合衬,偏偏你愿意等。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在座每位都将我踩,口碑有多坏,但你亦永远不见怪,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但是你死都不变心,跟我笑着捱,就算坏,我也不忍心,偷偷作怪……”
郑锦文这家伙唱歌真好听,所以我这爱哭的体质不用说,又感动的稀里哗啦,随手拿了毛巾擦眼泪,擦完才发现怎么稀里糊涂的拿的居然是卓秋歌的袖子,结果可想而知,眼泪鼻涕全都蹭到卓秋歌袖子上了,卓秋歌一脸嫌弃看看我再看看袖子。我猜他心里肯定想的是,这怕不是个傻子吧?!艾玛好耻辱!
这首歌是我精心挑出来让郑锦文唱给红裳听的,因为嘛,嘿嘿!这里似乎只有郑锦文、红裳和我,我们三个人听的懂粤语,呃~,雅言。所以我的粤语歌终于有机会显世了,好不容易啊!,我扭头看向红裳,红裳早已泪流满面。不用说,很成功,他俩应该再也不会出问题了吧?!
我扭着头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眯着眼看热闹的来福,赶快给来福使眼色,进入下一个环节。来福会意,转身捧起一束鲜花,忙不迭给郑锦文送过去。
郑锦文捧着鲜花一步一步走向红裳,在红裳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花,花,花。”我拼命给郑锦文使眼色,让他先把花递过去。郑锦文终于注意到我,赶紧递上鲜花,我则催促红裳赶快接住。
“曾经,我只是一棵没有根的野草,飘忽不定,浪荡不羁,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的人生只有漂泊,只有流浪。但自从三年前遇见你开始,我才知道我的人生可以修改。我们虽从未谋面,但感觉却如此熟悉,从此快乐有人分享,悲伤有人陪伴。遇见你是命运的安排,所以我选择成为你的朋友,但爱上你却是我无法控制的意外。
“曾经,我以为我还是那个需要继续漂泊的人,所以我一次次狠心离去,一次次让你伤心不已。蓦然回首,你却依旧在那里等候。我满心的愧疚从不敢说出,怕你觉得我没有出息,但现在我才知道,没有了你,要出息又有何用?没有了你,就算给我整个世界也没有用。
“红裳,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陪你。在未来的日子里,你开心,我陪你笑;你不开心,我陪你哭;你想在家,我陪你深居简出;你想外出,我就陪你游山玩水。让我用自己的心,好好的陪着你,陪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陪你一直到海枯石烂。
“红裳,嫁给我好吗?”
郑锦文举起右手中的戒指,满眼期待的看着红裳,红裳早已泣不成声。
“快说好,嫁给他!”不知道谁吼了一声,大家就都跟着吼了起来,声音那叫一个整齐划一。“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红裳含泪笑着点了点头,郑锦文笑了,大家立即沸腾起来。
我一边看着他们,一边继续抽泣,引得卓秋歌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使劲瞅我。
“夫人为何如此伤心?”
“那段词是我教郑锦文说的。”我拧着眉头,一字一句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出来,“他怎么能说到那么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