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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叶薇?哼、”
屠军一脸不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3wし
可能觉得许微微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屠军想了想,捏住许微微带着镯子的那只手。
“你不好奇镯子怎么到了叶薇手上的?当年父亲跟叶医生退婚之后,觉得对不起叶家,承诺过,如果叶医生有需要,屠家一定鼎力相助。毕竟屠家有错在先,聘礼就没有要。”
“也是啊,那镯子是怎么到了我小姨那里,最后又到了我妈妈哪儿?”许微微困惑道c。
见她成功的被自己的话给引过来,屠军眯眸一笑。
“你以为要是没有屠家当年的承诺,我干嘛要用一千万换那几样东西!这只镯子虽然有点来历,不过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只不过意义不同。”
“非的值钱才值得戴吗?e”
许微微驳屠军的话,她还是挺喜欢这只镯子,起码这是屠家儿媳妇的象征。
想到这儿,她戳了戳屠军的胸脯,要他继续说。
“从昨晚到现在,你绕了多大的圈子,就是没说到正题上,快说,镯子是爸交给我小姨手上的吗?爸对我小姨很满意吗?”
女人啊?跟男人关注的重点就是不一样。
屠军挑了挑眉,耐着性子解释道。“不是给你说了,当年父亲对不起叶医生,又爱面子,何况屠家也不在乎那点东西,当然不好意思要回来。那年我跟叶薇订婚后,叶医生将镯子交给叶薇,可惜她看不上。叶薇不喜欢中式的东西,她只喜欢钻石,越大越好!”
“你倒是挺了解她。”许微微撅着嘴,吃味的说道。
“能不了解吗?她在我身上费了这么多功夫,不了解我不就中了她的套路。”屠军颇有些得意,他第一眼看不上叶薇,自此就怎么都瞧她不顺眼。
怕许微微刨根问底,屠军抱了抱许微微,伸了个懒腰又说道。“父亲觉得自己对不起叶医生,加上他觉得亏欠叶蓉,对叶薇多少带有补偿的意味,只不过、”
屠军多瞄了眼许微微,“谁知道时隔多年,他儿子还是栽在叶家女人的手里。”
听的正入迷呢,屠军突然调侃到她身上,许微微白乞了一眼之后,伸腿踹了屠军一脚。
“别叶家女人、叶家女人的,我姓许。”
“嗯,我的屠许氏。”屠军笑道。
许微微嫌弃的皱眉,心说,姓屠怎么起名都不好听,屠军这个名字还算是比较好听了。
“你在嫌弃我的姓氏?”
听见屠军坏声的问,许微微皮笑肉不笑的摇头,她背过身,彻底的忘记刚才自己追问屠军什么了。
睨着许微微躲避的背影,屠军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却,他像想起了什么,更多的是庆幸,他差点把不能说的也说出来。
有些事,许微微还是不知道的好。
许微微当然想不到、也猜不到,那些埋藏在屠军心头的疼,与他而言是多大的痛。
如果没有意外,许微微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但是,上天的公平的。
你犯了多大的错误,迟早有一天,老天会替被你伤害的人讨回来。
小两口恢复了当初的甜蜜,但屠军心里仍觉得亏欠许微微一个像样的婚礼,他提议了几次,给许微微补办一个婚礼。
按照屠军的作风,当然是越风光约好,排场越大越好,屠家不差钱。
但许微微都拒绝了,屠军找人设计了几套方案都被她借口不喜欢推掉了。
这天,许微微正在研究准备放样的几个样品。
屠军给她找的两个助理再能干却没有工作经验,而且不如她的日语流利,一时间许微微又找到了工作上的自信。
她工作起来那副女强人的雷厉风行,还有从屠军身上感染的强势,倒是像那么回事。
屠军在许微微边上已经站了十几分钟,只听见她跟日本人沟通起来跟聊天一般轻松,有说有笑,唯独他一句都听不懂,也插不上话。
郁闷了半天的屠军终于等来了许微微挂电话,他连忙殷勤的摊开手上的婚礼策划案,还没展开劝导,许微微一下子就将他手上的案子合上。
“我说了,不举行婚礼。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他们知道与否,都与我们的生活无关紧要。”
这话一点没错,屠军也赞同,可是、
他在想,赞同的话岂不是更没有婚礼了?!
“屠军,我们不举行婚礼了,你说好不好?”
“不好。”男人矫情道。
许微微换了个姿势,她晓得屠军坚持的事情很难改变。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找个时间去国外玩,顺便拍一组唯美的婚纱照,这样还不行吗?就当是旅行结婚!”她哄孩子似的,细声细气的建议着,边展开描述。“我们找个城堡住下来,可以弄一个很小的仪式,要那种简单却温馨的,可以让我们老了以后也能回忆的。这样不好吗?”
觉得屠军不会轻易的被自己说服,许微微拉住他的手,还晃悠了几下,冲着他撒娇。
“你说好不好吗?”
屠军能觉得不好吗?
他只是怕这样过于简单,亏欠了许微微。
有时他也会想,当初为什么急着跟许微微领结婚证,恐怕是他知道了自己父亲跟叶蓉的悲剧之后,心有余悸。
即将得到的刹那突然失去,这种惨烈的打击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住的,当年屠海的颓废他至今仍印象深刻。
恐怕也是多年之后,造成屠海死因之一。
拉回思绪,屠军搂住许微微,下巴抵在她颈窝,沉声应了声“好”。
许微微嫣然一笑,回应的反手抱住他。
两人静静的抱在一处,过了许久才放开彼此。
心意相通的视线交织成深情蜜意,有些话有些事不必说出口那人就懂得,讲出来就感觉话怎么都说不完,听的那个人无论你说的多无聊他都听的津津有味,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没几日,两人定好了行程,准备开赴德国的天鹅堡。
临行前,许微微安排好半个月的工作,面对许庭茂的质问,她答的吞吞吐吐,惹来屠军的不满。
至今,她还没有正面跟许庭茂交代她跟屠军已经复婚的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屠军面对着她,没有好脸色。
许微微理亏,嘴角一抽一抽的找理由。“我想当面说,最近比较忙。”
“那我们先去趟大阪,然后从东京转机去柏林。”
“不好吧!太浪费钱了。”
许微微还不折不饶的“替他的钱着想”,屠军彻底不耐烦了。
“许微微,你到底想瞒到什么时候?你觉得这样爸就会赞同我们复婚?当年你也是不要我出面,结果呢!我是男人,是我娶的你,自然由我来出面,这个道理你懂吗?否则他们会认为我连这点担当都没有,怎么给你幸福,怎么给你遮风挡雨?!”
直接对她直呼其名,看来真的恼了。
许微微瘪嘴,她不会在屠军暴脾气的时候跟他犯顶,再说她也拗不过他,她走的是迂回路线。
反正、
她在想,离出发还有几天时间,再拖一拖。
男人也有自己的打算,晓得许微微什么德性,早知还不如不跟她商量,有些事,越跟女人商量就越商量不出结果。
屠军铁了心,过两天直接绑了许微微去大阪。
许微微呢、
转着眼珠子想,她抽空去看看叶梅。
几次去医院都不敢让叶梅知道自己去看她,这次她得露个面儿,许微微纠结的想,叶梅不见她多让她难堪?
不用许微微再纠结,医院里的电话打到肖伯那里,要家属去签字。
叶梅不仅患有老年痴呆症,还有更要命的病症。
住院后,医院只是针对她恶化的老年痴呆症治疗,却不想她的肝脏已经硬化到一定程度,这也可能是叶梅想要与屠军徒手一搏的理由。
她想拼了最后一份可能,求得叶薇的自由。
“屠军他、”
许微微想说自己要跟屠军商量一下再决定,突然她觉得自己做不了这个主,叶梅要换肝脏,事关生死。
“没有考虑的时间了,手术必须尽快做。”韦玄程看了眼叶梅的主治医生,说道。
韦玄程是跟着白雪,来陪许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