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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到他们要干什么,因为我当时除了身体时冷时热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被爸妈按在床上,不免有些紧张,干爹把那张黄纸点燃之后,让那些纸灰都落到了一个盛了半碗水的碗里,接着他掰开我的嘴,把这些水灌进去,随着这些水一点点倒入我嘴里,我感觉自己肚子里好像被充了气儿一样,整个身体涨得不行。
“不行,我难受,爸我难受,干爹快救我啊……”随着那种胀痛感越来越严重,我实在忍不住,最终哭了起来。
我妈因为心疼我,手上刚要松劲儿。就被干爹制止了。“你这娘们儿,别误事儿啊,让你按着就按着。我比你心疼他。”
此时的干爹,语气中显得不庸置疑,我妈被他吓的一愣,不过还是把我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就在这时,干爹把我的两条腿劈开,那姿势就好像啪啪啪时女士常规姿势一样。
我爸看到这样,赶紧问他要干嘛。
干爹笑着跟我爸说道:“看你蔫头巴脑的,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说我干嘛,当然是帮孩子治病了。”
说完他随手把我的裤子脱掉,在我肚子上使劲儿的拍了一巴掌。说实话这巴掌我能记一辈子,力量实在太大了,我感觉自己肚子都快被拍爆了。不过随着他一掌下去,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屁股一松一泡稀屎拉了出来。
以我当时的姿势,根本看不到拉出的是什么玩意儿,但单就是那味道,足以让我记一辈子了。很难想象我爸妈他们是怎么坚持住的,一直等我拉的什么都不剩了,三人也没撒手。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我发现,我排泄出来的居然都是黑乎乎的跟脓似的东西。好大的一摊,味道就好像死猫烂狗似的。
“好啦,擦擦屁股在我这儿先歇会儿。这孩子就是被脏气侵体了,没什么大碍。我给他开服草药,调养些日子就好了。”
过了一个钟头,我身体渐渐有了些力气。我爸也没了当初的脾气,腆着脸跟干爹闲聊,我妈则一直在收拾屋子,说实话就这股味道没个十天半月都,散不干净,我甚至怀疑干爹以后这几天怎么过。
傍晚时分,我跟我爸妈才回了自己的家,不过通过这件事儿,我开始对干爹救人的招数产生了兴趣,想起他当时给我看病时的情景,可比打台球杆清帅多了,而且有了这次经历,村儿里人对干爹的印象也好了很多,老王更是亲自出面澄清,那天晚上她媳妇确实去了干爹家,只不过在那儿熏了一宿的香,不过这件事儿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村儿里人就是这样,永远不缺这些张家长李家短的桥段。
我爸妈也遵守了当初的承诺,让我认下了这个干爹。因为干爹的缘故,我对易经甚至阴阳五行之类的变得越来越有兴趣,甚至经常逃课往他哪跑,这让他觉得很欣慰,他告诉我,其实他早就算出我们爷们有缘,只是一直时机未到。
我在村子里一直长到十七,才去外面上学,临离开家前,干爹送了我慢慢的一包书,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易经》《山海经》之外还有好诸如多《六爻八卦》《阳宅三要》《三世演禽》之类的书,他告诉我,这十来年的时间里,他已经交了我不少的东西,希望我能好好研究一下这几本书,搞明白其中七八成,就算继承他的衣钵了。
说实话,我当时就看出,他身体出毛病了,果然在我上学走后不久,干爹就在一天晚上,于睡梦中安然离世。
同一年,我爸为肺癌去世了,好在我妈一直心态不错,带着妹妹过的虽然清贫,但很快乐。
为了给家里减轻点儿负担,高中毕业之后,我就来了北京。起初也打点零工,偶然在方庄天桥下边儿,看家个老头,随便给一妹子白活了几句,就骗走了一百块钱,说实话,那老东西的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可就是这么个老东西,居然舔着大脸,冒充邵子后裔。
不过鄙视之余,我也发现了一条来钱的道儿,原来干爹给我留下的是个金饭碗,想到此,我果断的辞了工作,话了一百块钱做个了立着的条幅,从此自后每天游走于北京的各大天桥儿,开始了我的职业半仙儿生活。
本以为摆摊算卦是个轻巧的行当,干起来才知道这里边儿有太多的猫腻。
其实算卦的,分帮结派很厉害,你今天在这家看到的是一个结果,第二天换一家可能还是同样的结果,久而久之,众口铄金。可实际上人家可能早就猜到你会对卦象有怀疑,一早就下好套等着你往里钻呢。
我当初刚入行的时候,就因为不懂规矩,险些闹出了人命。
我记着自己的第一个客人,是个漂亮姑娘,在她之前,我就没开过张。
其实我总结生意之所以不好,是因为我的形象上有硬伤,试想一个二十多岁,风华正茂,长相英俊的酗儿,任谁也不可能把他和算命先生联系起来,说的通俗点儿,我的卖相就不太好。
话说回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
那天天气不错,我在方庄桥下面的家世界门前等活儿。突然一股浓烈的香味儿,传入我的鼻腔,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反应过来时,一个漂亮妹子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我好歹也算半个正人君子,当然不会被她的美色吸引,顶多也就是盯着热裤下面的两条大长腿咽了口唾沫。
就在这时,我发现个情况,这姑娘走路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而且有些腿发沉,眉毛之间有一小团黑影儿。虽然整个人看着还不错,但绝对有问题。
所谓医者父母心嘛,我毕竟指这个吃饭,不可能看见问题装瞎子,于是站起来伸手拦住这姑娘的去路。现在想想当时的行为确实挺二的,也就那妹子胆大,换别人弄不好早把我当流氓了。
“哎嘛,吓死我了。干哈?”听口音这妹子东北人士。这让我想到,方庄紧邻着分钟寺,而分钟寺号称南城不灭的红灯区,不过遗憾的是去年已经拆迁了。这妹子一看就是分钟寺里边最受人欢迎的那类人。
“妹子,发现点儿事儿,不知道当不当讲啊。”这套说辞,是我刚从隔壁摊儿上学来的,因为没经验,只能现学现卖了。
“哎呀,真尼玛怪了,我这一道儿被人拦着好几回了,见面儿就说我摊上事儿了,你们他么是不是有病啊。”这妹子看着像在骂我,可眼神儿已经把这一溜看相的喵了个够,真是一耙子打到一大片。
“妹子,别急,我确实是发现点儿问题,你别急哈,先坐这儿,我跟你聊聊。坐坐,说的不准不要钱。”我拿出了杀手锏,反正跟漂亮姑娘聊天儿,我也不赔啥。
这妹子左右看看,估计也确实没什么急事儿,便坐在了我对面儿,“行,我就听你白活白活,不过我得跟你说明白啊,你要瞧得准咋都好说,你要敢顺嘴胡咧咧,看着没我老公就搁那儿上班儿,脑袋给你削放屁。”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洗浴中心,估计他口中的男友,应该是那儿看场子的,这也让我对她的身份更确定了些。
我先看了看这姑娘的面相儿,还别说确实漂亮。宽额头高鼻梁,脸型儿是这几年才开始流行的锥子脸,而且笑起来还有颗孝牙,气质上与吉泽明步神似。
“妹子,最近堕过胎吧?”
我刚说完,马上发现妹子脸色一变:“你咋知道。”
“恩,你先别问我咋知道的,先听我说,看我说的对不对。”说着把她那只小嫩手儿拿起来。从手相上看,这妹子命也够惨的,两只通贯手,还有不测纹,这两点单看哪个都不好,而结合在一起更糟,主六亲骨肉无缘,而自己又恐有不测。
通贯手也叫断掌儿,这个大伙儿都比较熟,一般走右手都断掌的妹子,婚姻感情都不太好,这也不是毫无依据的乱说,断掌的人多性格刚毅,脾气臭,男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不愿意娶个母老虎进门儿。
而且两只手都是通贯手的女子,往往长得还很漂亮,自己想吧。一个长得漂亮的母老虎,男人会是什么态度,肯定是得吃一口是一口,不过要想让他把老虎接进家养着,除非傻子才在这么做。
另外再说不测纹,这条手纹很神奇,来无影去无踪。一般都长在无名指跟中指下面,当然也有时长在别的地方,这就考验算命先生的本事了,你得有能力从杂乱的手纹里把不测线挑出来,不过这妹子的不测纹根本不用挑。很明显的一条,看样子是刚长出来的。这说明近期将有意外发生。
不测纹主精神出问题并因此发生意外,不过这条线可以破,最简单的就是揉核桃,当我把这妹子手纹大概看了一遍儿之后,就开始为她分析问题了。
“你来自东北农村,家里孩子多,很早就进社会了。后来被朋友坑了,小小年纪就误入歧途,而且最严重的问题是,你现在走路的姿势很怪,自己可能感觉不出来,但一天到晚的老是犯困,你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你不止一次堕过胎,现在正被不干净的东西拖后腿,如果不赶紧想办法,日后将有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