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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鬼抬棺的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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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爸爸我只觉得心疼,跑上前去想安慰,但是发现他低了一下头,在抬头就是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了句没事,就在人群中消失。

我看着四周看热闹,甚至拿着手机拍照的人,只觉得很无奈,明天的网上或许就是市局长养小三,被亲生女儿看到,上演狗血剧情之类的东西了吧,明知道这样的事情对老爸的工作不好。

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已经追究不了是谁做错,造成这样事情发生的问题了,最主要今天确实乱的追究不出来了。休叼贞技。

晚上,我摆成大字躺在我的大床上,殷其桦坐在客厅忙事情,好像在准备什么事情,反正问了他,他也不说,只说这事他来弄就好了。

下午,我给我妈打了过电话过去,问我爸现在怎么样?老妈说他回去就抱起酒瓶大喝二喝起来。喝多了还抱着她哭。现在刚消停正在屋里睡觉呢!

我挂了电话,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了,现在就连一直去上的课也不能在去上了。以后真的是无业游民了。

第二天,殷其桦就要去上班了,听他的意思是上了这几天班还要休假出去的意思,平意在家陪着我。像是自己知道昨天做错了事情,看我不高兴,她也很有眼色的不在上前,现在想想我还记得之前她一见我就拱起身子准备出击的模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关系竟然变得这样和谐了,这才半个多月,我就已经从大学生变成了无业游民,今天中午老爸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一趟。

今天他没有去上班,就是在家等着我回去,听他的口气就是要问殷其桦的事情,我见也是躲不过,就答应了下来。

收拾好自己,我并没有急着就往家里面赶,昨天晚上没有心情吃饭,还是殷其桦劝着吃了一些,今天早上他买的早餐我也懒得起来吃。平意已经给偷偷吃了。

现在觉得老爸没事了,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第一个跟我反抗的就是肚子,咕噜咕噜的一直叫,我时不时还往后看看平意的反应,生怕她笑话我。

但是她丝毫没有听见一般,站在电梯里一直跟镜子里的自己玩,我们去的是小区外随意的一家餐厅,老板刚把杂酱面端上来,筷子还没有拿起来,就觉得自己前面变得暗了些。

有人挡住了我的视线,抬头一看竟然是校长,才一夜不见他就苍老了许多,估计是一夜没有睡好的原因,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还冒出不少的胡擦,一夜之间就可以看的出来。

出门前头发也应该没有打理,平时最注重形象的校长变成这样,我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平时头发都是打扮的一顺大背头,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

看来昨天对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今天也没有了昨天的嚣张和架子,坐在我对面,那样子就像在和我借钱一样,畏畏缩缩的。

“冰夏,今天我来就是求你的,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但是人孰能无过,看在我知错改错的份上原谅我吧。”

我没有说话,低头接着吃我的面,我并不是摆架子,是我实在太饿,这面太香,没有时间去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校长看来就是我在摆架子,语气又低下几分:“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冰夏你别不说话呀,之前校长我待你也不薄呀!”

“校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你,昨天那些话都是我爸和殷其桦说的话,我去了是一句狠话都没说。”

“你有办法帮我的,局长是你爸爸,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殷少他们公司对我们是特别的重要,他们赞助都占我们学校消费的百分之七十以上,如果他撤销赞助,那我们学校就运转不起来了,如果没有他们两个我这学校就要倒闭了,你在学校也是待了将近四年的人了,也知道我们学校是私立贵族学校,殷其桦说不对我们赞助,那其他公司肯定也是撤销赞助的。”

我几乎是张着嘴巴听他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话的,虽然饶了这么多,我也没有听太懂,但是他的意思我也是明白了,就是让我求爸爸和殷其桦放弃他们昨天说的。

这怎么可能,不说殷其桦是不是会同意,我老爸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他的脾气我最了解拉,只要是欺负我和老妈,那就没有好过的余地,老爸不让校长吃点苦头是不会放过他的。

我把我爸的意思说了,但是校长还是不依不饶的所以让我求求,最后甚至还有些威胁的说,如果学校倒闭,拿我的毕业证就拿不到了。

一连上了四年的学就白上了,我没有理会他,吃的差不多了,我擦了擦嘴,很厌烦的说:“我就是想要北大清华的毕业证,我老爸都能给我弄过来,你觉得这个能威胁我吗?”

刚才对他的可怜一下子烟消云散,现在明明是求我办事,竟然还敢威胁我,我潇洒的站起身就向外面走,他还想站起来追出来,但是被平意压制住了。

我甚至还听到他在身后咒骂,更加觉得刚才没有答应他是对的,这样的人,活该!

回到家里,我就看到老爸坐在客厅,拿着报纸看着,嘴里还气愤的说着胡编乱写,胡编乱写!

说着就直接扔在了地上,再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张报纸,嘴里还是嘟囔的这句话,我心里一惊,不会是昨天的事情已经登上报纸了吧,鞋子都忘了换就跑向客厅,拾起地上的报纸。

果然头版头条就是昨天发生事情写出来的,什么s市局长,早就在而是多年前就出轨有个小三,推算时间竟然是刚结婚就已经出轨,接着就是一堆明嘲暗讽的话。

老爸终于再次要扔报纸的时候发现了我,他看到我在盯着报纸发愣,连忙把我手中的报纸抢了过去。

“没事,都是一些胡写乱编的,你别想那么多了,这事 我处理就好。”指着对面的沙发,让我坐那,听到我们说话的老妈,也从书房出来,手里还拿着平板。

看到她拿着平板玩游戏,我心里只觉得老妈实在是太时尚了,怎么说也是将近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能跟上时代的脚步呢?

两个人整儿八经的坐在对面,看他们严肃的表情,弄得我也是很紧张。

“爸妈,你们这是干嘛!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斜着白了他们一眼,双手抱胸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两人人互对视一眼,老妈就开始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上次你是不是说搬出去,就是和他住在了一起?是不是早就发生了关系?他有没有打算和你结婚?对你怎么样?”

“......”

平时怎么没有感觉到老妈这么能说,我自己端了杯水,喝了口水,压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傻笑着说:“我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我是怕你们不同意,所以瞒着你们。”

我这话刚落音,他们两个人特别有默契的一拍大腿,“怎么可能不同意!”

下面就是一堆审视,我就这样在那里坐了一下午,刚开始是他们两个问,最后老爸被人打电话叫走了,老妈就开始说做那什么的,要知道避孕,现在我还小,有了孩子就麻烦了,打胎对身体不好。,还有可能活导致不孕!

还有一些房中的事情,直给我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告诉她说还没有到那步,只招到她一句:“我是你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就是有,干嘛不实诚。”

我就这样愣是听她说了几个小时,直到殷其桦六点下班回家,见我不在家,给我打电话。我才从我妈的手里逃脱出来。

殷其桦看脸红还以为我感冒了,冰凉的手触碰到我的额头,让我立马变回了正常,我们就这样缓慢的开着车,朦胧中的黄昏,让我觉得思绪万千,旁边开车的殷其桦也看出我有些伤感担心。

“你爸的事情他会处理的,你别担心,我们后天要去乡下几天,今天回去你收拾一下吧,会在那边待得久一点。”殷其桦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低沉,好像在担心什么事情一样。

两天后,也就是今天,我终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看着有些熟悉的低土墙,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向他们,姜敏成、何雨轩还有平意业务相当熟练的就走进去,把两个大行李扔在客厅,往椅子上一躺,嘴里说着累死了,累死了。

从大门口弄到屋里能有多累?

我也没空理会他们两个的矫情,发现院子里的坛子比上次来多上一倍还要不止,只剩下一米宽的小道是大门通向屋子里的,去厨房的路就更加窄了,只能够一个人勉强通过了吧。

我颤巍巍的在前面走,殷其桦在后面跟着,只说了句别怕,就在没有理会我,我有些委屈,之前只要我害怕就一直把我护在怀里的殷其桦呢?怎么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进到屋里面,老头正坐在一旁抽着旱烟,见我们进来脸上都乐开了花,殷其桦也没有说话,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两个厚厚的信封,老头赶忙把烟袋磕了,接过信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样打开。

里面竟然是钞票,整整两沓厚厚的钞票,看着差不多有五六万的样子,其他两个人像是见多了似得,没有任何反应,何雨轩倒是不客气,说道:“李叔。今晚我们住哪里,宾馆找好了吗?”

这个叫李叔的老头正因为拿到钱兴奋呢,嘴都裂到耳朵根了,使劲点着头:“找好了,找好了。等一下我就带你们过去。”

说着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就出来,手里垫着一个绿色的军用背包,不背着,紧紧抱在怀里,催促着我们走,平意没有跟出来,一来就跑进偏屋里,就没有在出来。

到了离李叔家不远的县城,这个宾馆算是县城里比较好的,之前何雨轩和殷其桦也来住过,我最不满意的就是为什么我要和殷其桦一个房间?

“李叔,可以在开一个房间吗?两个房间三个人住不太好吧。”我这么一说,他们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顿时让我紧张的舌头都打结了。

李叔被我这么一问,并没有看我,而是侧头看向我旁边的殷其桦,殷其桦没有说话,拉起我们的行李箱,顺手把我拉进了电梯,其他几个人没有说话,在后面跟了上来。

最难受的除了我之外,还有姜敏成,刚才他的东西早早就卸在了李叔家里,姜敏成这段时间要住在那个土墙砌起来的破屋里,所以跟着我们来宾馆,他就一副要死的表情,但是又没有办法反抗他师父。

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李叔也跑出去存钱了,我问了殷其桦为什么不直接打他卡里呢?还要麻烦他老人家跑出去存起来,殷其桦笑笑告诉我,李叔是怕他耍招,。

在李叔那里,不管你是怎么相信的人,都不如给真钱实在,还是把钱拿在手里自己存进去比较放心。

殷其桦这样说李叔,我也觉的有道理,现在李叔都有五六十了,再存就是棺材本了,可经不起骗一下的了。

我们收拾好就走在宾馆楼下大厅的休息厅里等着李叔,等他回来我们打算去聚餐,我们正吃着火锅,他们聊最近要做的事情,好像是说现在都已经是五月了,又快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怕殷其桦的身子受不住,不小心化了,所以李叔要给他聚阴气养尸体。

不过别看李叔挺爱钱的,本事到是也挺大,我们刚来这里就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我们正吃得热火朝天,李叔的那个诺基亚就响了,那个声音大的,差不多这家火锅店的二楼都听见了。

李叔倒觉得没什么,眯眼半天才找到接听键,两个人说了半天,最后李叔说等会就过去,就挂了电话,叮嘱我们赶快吃,有地方出事了。

一说有地方出事,他们几个也没有在闲聊,快速的吃完就开车按照李叔指的地方去了,到了地方才知道是农村的农地里,远处一看就觉得是在挖什么东西,走进才知道那是在移坟,挖的正是坟墓。

我们几个走进,还不等李叔询问,一位看着比较中厚老实的男人就一口乡音的说道:“李叔,出事了,这个坟里的棺材不见了。”

李叔也是家乡话的问:“咋回事呀?之前埋得时候不是挺好的吗?”

那个男人懊恼的一拍大腿:“哎呀,叔,你不知道,六孩那孩子没有听你的话,你不是让他去买辟邪的东西镇住吗?那兔崽子去县城一问价格老贵,就觉得没必要,就偷着免了这一茬子,这几天他老是做梦,梦见他肚子里有孝在动,白天就一直拉肚子,拉出来的都是黑兮兮的东西,这兔崽子才知道害怕,就过来找我,可是我啥也不懂呀,只能打电话把您请过来啦!”

正说着,就看到远处一个瘦高瘦高的男人一边跑着叫李叔,双手还抱着不大的肚子,看着还有些笨拙,就像是一个孕妇似得,想到这里我赶紧在心里呸呸呸三声,哪有把男生想成孕妇的,更何况现在这里的事情好像还有些诡异。

李叔看见远处笨拙跑过来的男人,嘴里还骂了句:“这兔崽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男人跑进了一看有点像猴子,又瘦又难看,有点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那种。

跑过来一把就跪在了李叔面前,哭着喊:“李叔,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

我厌恶的后退一些,最讨厌这种贪生怕死还总是做错事情,自私自利的人。

他也看到我的动作,正哭着的眼睛,竟然猛的放亮,吓得我直退好几步,撞在了殷其桦的身上,他很顺手的就圈住了我的腰,我抬头看他,发现他也很不悦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看,把那人看的缩了缩脖子。

李叔很生气的哼了一声:“总是不听我们的话,当初都跟你说了不要随便打人家女孩的主意,偏不听话,把人家小姑娘骗到这个穷乡僻地里,强上了人家,怀孕了就不管人家姑娘,人家死了不找你才怪。”

最后又添了句:“你真是死有余辜。”

说着就想走,但是那男人哪肯,上去就抱住了李叔的大腿。

“李叔,李叔,别走,你可别不管你侄子,对,就是我贱,我不是人,但怎么说都是一个人命不是,你不能见死不救呀,您老人家宽宏大量救救我这个贱人,我保证以后好好做人,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我恶心的看他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全都抹在了李叔的裤子上,李叔没有察觉他的动作,还慈爱的摸摸他的头发说道:“哎,知道错了就好。”

殷其桦没有在接着看那男人演戏,松开我的腰,转身就往挖的那个坑边走,殷其桦一走,那男人恶心的目光又投了过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觉得害怕了,转身就跟上了殷其桦,他看到我跟来还有些吃惊。

“你不害怕?”

我摇了摇头,宁愿害怕也不要和那么恶心的男人呆在一块。我还好奇的站在坑边往里面看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是感觉里面太整齐,有个棺材的模子。

我疑惑的问殷其桦:“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当时埋得不是这里,记错地方了?”

殷其桦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是鬼抬棺,看着埋得时间,棺材应该在那男人家里的地底下了。”

听他说的心里只觉得心被握紧的感觉,鬼--抬--棺!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平时看诡异的事情差不多都是农村居多,没想到刚来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何雨轩、姜敏成也走了过来,伸头看了看坑里,姜敏成玩笑似得:“嗬9是个鬼抬棺呀!”

转头就对那群坐在树荫下乘凉的人说:“哥几个,这棺材在他家呢,都喝口水去他家里挖吧。”那声音特别的欠扁,得意的不行,说着还用脚指指跪在地上对李叔忏悔的男人。

那男人正说着要怎么好好做人时,听到姜敏成的话,本来跪的笔直的身子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再次抱住李叔的大腿嚎嚎大哭,那声音刺耳的,我也不想在佯装下去,双手捂住耳朵。

就算是辛盼秋都没有让我这么讨厌过,今天真是见到极品了。

何雨轩比我更直接,上去抓住一把土塞进了他张大的嘴里,让他一直趴在地上往外吐土。

“你他妈有病呀,哭什么哭,信不信那女鬼没要你命之前,我先要了你的狗命。”何雨轩掐腰骂街的架势。把那男人彻底吓愣在了那,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抱着李叔的大腿往李叔身后躲。

李叔也嫌弃男人一身的土,想甩开他,无奈他抱得实在是太结实。

最后我们一行十几人去了那个叫六孩人的家里,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名字可以这么叫,真是什么奇葩的人就有什么奇葩的名字。

殷其桦在后面搂着我的腰进去的,刚开始我们是在前面的,但是这里毕竟是农村,殷其桦这样搂着我的腰,在他们眼里就是那什么,反正就是太不正常的事情。

刚进了院子,我就浑身打了个激灵,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身体里冒出来,殷其桦也感觉到了我颤了一下,轻声问我是不是感觉不舒服?我摇了摇头。

这种感觉不是不舒服,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这里有些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异样的感觉在哪里?

李叔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是十几个人,这样大的阵势引起了不少村里人的好奇,都纷纷从家里,街上,等等地方凑了过来,门外,土墙外站满了人。

看到外面全是人,我也不好意思和殷其桦保持这个动作让别人议论,挣脱了他的胳膊和何雨轩站在了一块。

看我走到她身边,还打趣我说:“又不是见不得人,继续抱着别,让我们这些单身的羡慕死。”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之前是不是得罪过她,怎么没事老是调戏我呢?

但是立马我们两个人的注意力就被站在院中的李叔和殷其桦吸引了,殷其桦是直接半蹲在他站的位置,捏起地上的一点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咦?他之前不是不会呼吸的吗?他现在能闻到吗?

李叔也蹲在了殷其桦旁边,问他是不是这里,殷其桦点了点头,之后就转身站在了阴凉的地方,还招手让我过去。

我走过去的时候,李叔就开始招呼人挖起来,还真是,还没有挖太深就感觉挖到了什么东西。几个人扒开土一看,还是没埋多久的黑色棺材。

这一出来,不管院里还是院外的人全部都惊呆了,有的人甚至开始带着孩子疯跑似得跑回家。

孝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开始哇哇大哭,可急坏了家长,抱起孩子就走,有的家长甚至暴走起来,不知道哪个女人喊的打死六孩,平息女鬼的怨气!

这么一喊,还真是不少人跟着附和起来,有几个膀大腰粗的女人就开始挽起了袖子,准备抓六孩,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见到这种情形,二话没说,转身就从没人站着的低土墙跳了出去,一溜烟跑了。

那些女人也是够彪悍的,甩着一身肥肉追了上去,不一会本来都看热闹的人走了大半,只剩几个零零碎碎的站在墙外谈论着。

李叔见慌乱过去了,就命人把棺材挖出来,棺材被人抬出来时已经破烂不堪了,只有棺材盖是好的,能看出是刚埋不久的棺材。

几个人费力的抬出来,棺材实在是重,放下时没有太注意,就听到一声沉音“嘭”棺材落地,随后就是棺材碎开的声音。

不过是几秒钟,一个大棺材就那样四分五裂了,露出里面的尸体,一个身穿白色寿衣的女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刚看到这里,一双冰凉的手附上了我的眼睛,我才从震惊中缓过劲来。

刚才又吓傻了,殷其桦把我搂在怀里,一只手还捂在我的眼睛上,不想让我看到那个女人。

但是听到有人走过来就掰殷其桦的手:“殷其桦,你不是说了锻炼她的胆量,这不是机会吗?你别把她保护的太好,这对她并没有好处!”

是何雨轩,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就是何雨轩,但是殷其桦没有松开我眼睛上的手,声音平稳:“今天她已经很好了,别吓着她。”

何雨轩甩开了她自己的手。给我们留了句:“对你们两个真是恨铁不成钢。”

我缩在他怀里,拿掉他的手,对他俏皮一笑,他僵硬没有表情的脸也对我笑笑,我们相视一笑。

我就对着他做鬼脸,不去听身后几个人喊着搬尸体的声音,更不去看那一身白衣的女人,殷其桦也极其配合我做着鬼脸,直到殷其桦开始对我只是翘着嘴角微笑,不在配合我做任何鬼脸,我就知道那个女人被搬走了。

我猛的放松,摊在了殷其桦怀里。

姜敏成打了个口哨就先跟何雨轩走出了院子。

我看院子里没人了,也催促殷其桦快点走,他倒是不急,没有松开我反而压了上来,来了个深吻,我刚恢复的腿再次因为缺氧软了下去。

我们两个赶上他们时,姜敏成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把女人绑了红线,压了辟邪的东西,直接就给埋了,还是埋在了原来埋的地方,只是这次没有了棺材。

那个男人也没有被追上,步不知道逃到了哪里?

李叔只能自己掏腰包给了几个出力人一些钱,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李叔嘴里还在嘟囔刚才给出去的几百块钱。

直到姜敏成打断他问道:“师父,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打电话问你的那个事情?”

“啥事情?是给我钱的事吗?”李叔不高兴的说道。

姜敏成敲敲李叔面前的桌子不满的说道:“师父,我说的是正事,我上次不是问你那个女生好像是喝的阴药,补身体阴气的,而且还拿八字极阴人的五脏六腑做药引,我和雨轩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出结果。”

“你没告诉我是谁做这么恶毒的禁术呀!我现在还在好奇,不会是殷少的哥哥吧?”李叔是看着殷其桦说的。

殷其桦倒是没有说话,就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他一下,接着低头吃饭。

何雨轩没好气的接道:“除了他能做这么好的事情,谁还回去做!”

李叔单手撑着下巴,低头思考了一会声音正经严肃的说道:“想要解了这诅咒确实有点难,我知道这个禁术还是无意间听我师父说的吗,怎么解开我也不知道,这个禁术太恶毒,要吃人的五脏六腑,还要吃尸体,真是造孽呀!”

最后问这个问题,还是没有任何的结论,我们吃完,姜敏成不情愿的跟着李叔开车走了,我们三个也是进了宾馆房间。

我僵硬的坐在床上,殷其桦倚在墙上双手抱胸看着我,我看他俊逸的面容,在想那个今晚会怎样?

“别想那么多了,去洗澡吧,你洗完我在洗。”

我苦笑着,大哥,你没看到那浴室都是半透明的玻璃吗?你在外面我怎么洗?

“透...透明的。”我指指浴室的玻璃。

“我不看,你去洗吧。”说完就抱着电脑背对着浴室,真的认真玩起电脑了。

我在那里愣了好久,最终那句让他出去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抱着东西进去就快速的洗漱,匆匆的就穿了睡衣,躲在被窝里面。

他转头看了看就露出湿头发在被窝外面的我,好笑的摇摇头。“起来吧头发吹干,不然以后容易头痛。”

说完还把吹风机插上,放在了床柜上,拿着衣服进去了。

还好吹风机的声音盖住了殷其桦在浴室洗漱的声音,我才没有去胡思乱想,不过还是好奇殷其桦的身材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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