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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说确实把那大哥吓着了,从后视镜里看到,本来油润发亮的脸,瞬间苍白毫无血丝。
“姑...姑娘。别开玩笑了,这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哪来的其他人,别...别开玩笑了。”结巴着说完还干干的笑了两声,我看前面吓僵硬的身体,心里也不敢在说,生怕他等会精神失常,胡乱开车。那玩笑就开大了。
一路上他再也没敢拿那色咪咪的眼神看我,旁边的殷其桦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手放在我头上蹂躏好几下。
就听见前面的司机一声尖叫,停下车开门就跑,我疑惑的抬头,看到镜子里我的头发被殷其桦揉的乱乱的,白天看着像是神经病,大晚上的确实有点吓人,更何况刚跟那个而司机开了玩笑。
我和殷其桦对视了一眼,只能无奈的下车,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好离我们住的宾馆不算太远,前几十米就是夜市街,我看了看跑的只剩下一个模糊背影的司机,还好心的大声喊了声:“司机大哥。你的车。”
但是传来的是一声更惨的尖叫,喊着救命呀!跑的更快了,我瞬间有些无语,大哥,我是真的好心提醒你的车!
殷其桦双手插兜在前面走着,我连忙追了上去。也知道前面人多。我们如果还牵着手的话,别人就只能看见我傻逼的摆着手在那。
走在夜市街上,那各种美食的味道都扑鼻而来,刚才因为何向彤的事情。也没有心情,只吃了两口就没有了胃口。
现在闻到这么多香味,口水都开始往外冒,但是我没有没有想到的是,我被美食吸引了,有鬼被我吸引了!
我正吃着烧烤的东西,殷其桦坐在一旁也不说话,但是现在坐在我对面,一直看着我吃东西的男鬼是怎么回事?
一身蓝色的寿衣,汗衫,还有头上的这个小圆帽,怎么看怎么想清朝时候的装扮。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直直的看着我手中的串串,我几乎用要哭的声音叫到:“殷其桦,有...有...”还没等我说出口,殷其桦被捂住了我的嘴,因为我这声殷其桦四周不少的人都转头向我看来,最后以为我是失恋的人。
没有在意,又转头回去继续吃东西,殷其桦在我耳边说了声:“别怕,他没有恶意,只是饿了。”
说完我连忙点点头,殷其桦松开了我,我硬是把那个鬼字憋了回去。
看着殷其桦把一次性盘子忘我这边挪了挪,意思是让我把东西放里面一些,我手忙脚乱的直接把大半东西都放进了那个盘子。
按照殷其桦的指示,把盘子放在桌子下面,再起身抬头,对面的那个男鬼已经不见了,桌子下面发出很大声嚼东西的声音。
我也没有心思在吃下去,一个男鬼在桌子下面,我感觉两腿都软了,我现在虽然胆子大了不少,但是还没有大到除了殷其桦之外的男鬼离我这么近。
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殷其桦也感觉到了我已经不能动了,笑着把我扶起来。
一路上都被人议论这女孩走路有问题,羞的我低下头只往前冲!
回到宾馆我直接钻进了被窝,不想在面对笑一路的殷其桦。
第二天大早何雨轩就过来敲我们这房间的门,说李叔那边被人叫走了,让殷其桦跟着,多沾一点阴气。
我也被何雨轩拉了出来,美曰:多见识点事情,胆子就会变大起来。
我就不情愿的跟了上去,坐车的时候的发现何向彤也坐在里面。
殷其桦毫不避讳的就说道:“六个人太挤,我和冰夏打车吧。”休亩农划。
说完就和李叔要了地址,拉着我向车后走去,我无意间还看到何向彤眼里竟然有些湿润,她哭了?
殷其桦并没有直接带着我去路口打车,而是去了路边的早餐摊上,吃早餐。
我要了两份早餐,最后想到殷其桦现在是鬼,没有办法吃饭,而且昨天晚上他也说了,他不需要吃饭。
我跟他使了使眼色,意思是问他要不要也给他放桌子下面,想到殷其桦跟昨天那个男鬼一样躲在桌子下面吃饭,我就不由得笑出了声。
但是我没有想到给殷其桦打的眼色,让对面的人看到了,以为我是勾引他呢,端着他的豆浆油条就色眯眯的坐在我对面,嘴里还说着美女拼一下桌哈。
他正好坐在了殷其桦坐的地方,直接从殷其桦身体里穿过,我不高兴的瞪着他。
“你有病呀,谁要跟你拼桌呀。”我上去就骂道。
那男人也是一愣,随即就换了张脸似得骂道:“他妈你个骚婊子,敢放电还不敢承认呀,我艹,今天老子就坐这里了。”
说着一只脚直接放在另一个板凳上,我白了他一眼,嘴里骂了句神经病,就想端起我的东西坐到另一个空桌子上。
我起身的同时,那个男人就想上来拦住,但是手还没有伸过来,就一声惨叫。
男人自己拿手扇了自己一巴掌,那声音很响,本来就不大的早餐摊,所以人都看了过来,我懒得和他纠缠。
正打算走开,那男人竟然跪在了地上,殷其桦起身拍拍大腿上不存在的灰尘说道:“让他好好跪着吧。”
就领着我去了另一桌吃饭,那男人疯了一样说有鬼有鬼的喊,还说我是妖怪。
但是我没有理他,认真的吃东西,这种场景在学校早就见惯了,走哪都被盖上私生女的红章,害怕他这几声喊叫。
倒是其他人,见男人这么喊,还跪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急急忙忙的就带着自己宝宝,或者情侣的跑了大半。
也有认为男人是神经病的,不去理会,老板娘见他一直喊,直接拿那个擦桌子的抹布塞他嘴里。
还拿东西打着说让他起来滚开,别在这耽误她做生意。
我吃完后结账时,老板娘竟然还关心的问我没有吓到吧?
还说什么小姑娘家的,平时注意安全,现在色狼大白天也敢骚扰!
我笑着说谢谢!
我们到的地方还是一个村庄,到了李叔说的那个院子,就看到李叔正拿着两根筷子夹住一个老太太的手指。
那位老太太差不多六七十岁,瘦弱矮小,典型的农村老太太形象,此时正面带狠厉之色,嘴里咒骂着,因为说的是方言还说的特别的快,所以听的不是太懂,双手被何雨轩、姜敏成拉着,李叔站在一侧,夹着老太太左手的中指上。
老太太声音尖锐的喊着:“我不出去,我不出去,我是冤死的,我要杀了她,这个该死的老巫婆!”
旁边几个人都拿着铁锹、菜刀之类的工具,一听老太太这么说,几个性子急的,直接就要扑上来。
但是被李叔张口拦住,李叔夹着筷子,使得力气不小,几滴豆大的汗珠直接就从两颊滚落了下来。
那老太太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直接就把何雨轩甩开了,顿时三个人被她推倒在地上。
李叔见她要跑,忙喊了声:“殷少,快拦住他。”
我就觉得眼前一闪,一个黑影就进入了那个老太太的身体,老太太跑了不到几米,就倒在地上开始抽搐,浑身颤抖,时不时嘴里还会有几声鬼哭狼嚎的惨叫。
几个胆小怕事的人,直接就拿着铁锹缩在了人群后面。
整个空荡荡的院子就看到一个老太太浑身抽搐,还时不时的翻滚几下。
折腾了几分钟,老太太就没了动静,双眼上翻,舌头外伸,这是死了的征兆!
我见老太太竟然死了,殷其桦还没有出来,就以为是老太太身体的鬼杀了他们。
跑上前去,椅着老太太的死尸喊殷其桦的名字,顾不得一旁人的骚乱,说什么我是谁,是不是疯了之类的话。
感觉周身一凉,身后有人环住我在耳边轻笑。
转身一看竟是殷其桦,我想开口说话,先被他捂住了嘴。
“别和我说话,那些人看不到我。”低沉的声音立刻把我的理智唤了回来。
我定了下心智,没事人似得站起身,估计我那时就是神经病突然变正常,有点神经兮兮的默默走到何雨轩旁边。
李叔抹了把汗,用方言对那群人说:“老太身体里的鬼已经死了,但是老太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捏......”
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大门被踹开的声音,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跑进来。
看到地上躺着的老太太,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吼了声:“娘!”
我们没有敢说话,在一旁看着他抱着老太太的尸体哭,几个看着是比较熟悉的邻居,上前把他拉起来,还说一些安慰的话。
最后几个胆大的把老太太的尸体抬进了屋里,那个男人也只是哭,没有敢埋怨谁,看他脸上被抓的几道血印子。
我问了旁边一位大姐是怎么回事?那个大姐小声的跟我絮叨。
因为是方言也听懂全部,只是说那个附在老太太身上的是她儿媳妇,前几天刚喝药死了,是被老太太骗着逼死的。
这两天回来讨债,之前几天只是在老太太梦里骂,但是老太太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在梦里也是把她死去的儿媳妇骂的狗血喷头的,还在街上聊天跟她们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