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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吃,你胃不好,不能吃过烫的食物,会把胃烫坏的。”初夏担心地看着他,他吃得那么狼狈,那么猖狂,怕过后会闹胃痛。
“再不吃快一点,我怕憋坏了。”南宫悦爵抬眸,魅惑地看了她一眼。
“种马的就是种马的,色~胚一个。”
“再说话,等一下我要狠狠地教训你。”
初夏差点晕倒,她不说话还不行吗?她闭上嘴巴,等着面条凉了再吃行吧?
色~胚!
这时,南宫悦爵的电话响了,初夏欢喜,希望是贾鹏宇打来的,约他出去什么的,这样今晚她就不用给他种了。
看到来电显示,南宫悦爵眉梢挑了挑,目光骤然变冷。
他不听,挂掉。
初夏看着餐桌上的手机,心中疑惑,谁打来的,为什么不听?
还没过一分钟,电话再起响起,大屏幕的手机,初夏看到来电显示是林依依。
一看到这个来电,初夏刚才紧张而又怦然心动的心情,瞬间没了。
她看了一眼南宫悦爵,林依依的电话,他为什么不接?
他不用这么恨人家吧?
俗话说得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南宫悦爵不像是一个逃避事情的男人哦。”初夏夹起一筷子面条在吹啊吹,笑道。
南宫悦爵抓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有事?”
初夏皱眉,声音就不能温和一点吗?对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耶。
林依依躺在公寓的竹椅上,她头有点疼,可能是感冒了,生病的她,对南宫悦爵想念更加强烈了,最后忍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想约你吃饭。”林依依的声音好柔,犹如一首悦耳的音乐。
“没空。”声音如千年寒川,初夏身子都打冷颤了。
林依依震了一下,一抹哀伤掠过她美丽的脸蛋。
没空?陪初夏?
“是没空,还是不想见我?”
“你可以这么想。”
“悦爵,我头疼……”
“你头痛关我什么事?”南宫悦爵冷问,听到她的电话,他的头更痛呢。
“……”初夏眼角一抽,南宫悦爵,对女人不可以这样子的哦!
初夏喝了一口面汤,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男人?
怎么说,林依依也是他的前女友,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话他都没听说过吗?人家头痛,他至少也要温柔地问她有没有去看医生,吃过药没有吧?
竟然说那么无情的话?
这种男人,真的可怕。
林依依这种傻女人,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
“你真的不能陪我吃顿饭?”
“不能!”南宫悦爵直接回答,然后冷道:“有事,挂了。”
南宫悦爵把手机一搁,瞪了一眼听八卦的初夏:“还不快点吃!”
“好烫。”初夏回答,想烫死她啊?
“南宫悦爵,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初夏眨了眨她这双美丽的杏仁眼,亮晶晶地看着南宫悦爵。
“什么问题?”南宫悦爵在心里大概猜出她想问什么了。
“你恨林依依是吗?”
南宫悦爵吃面条的手缓了下来,抬眸,冷冷地看着她,多事的女人。
“今天忙了一天,她应该是太累了才会头痛的,为什么不去看看她?”
“是不是一碗面条都塞不住你的嘴巴?”
“如实回答嘛。”
“不恨。”南宫悦爵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丫头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他说恨,她一定又要扯道理出来讲了。
“那就是爱喽?”
“初夏,作为我的女人,不应该八卦我的私事吧?”南宫悦爵挑眉。
“南宫悦爵,作为你的情~妇,我有资格了解这些私事,对吧?不为别的,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
“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健康吗?”南宫悦爵冷问,他倒想知道,怎样影响她的健康,是他跟女人之间的事情,她凑什么热闹?不健康些什么?
初夏轻轻咳了一声,鄙夷地看了一眼南宫悦爵,他是不懂还是装着不懂?
“我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应该说,我是一个洁癖的人,我作为你的情~妇,我想了解你平时跟哪些女人在一起,一天要跟多少个在一起,她们是不是都干净……”初夏放下筷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南宫悦爵:“你懂了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个家伙,干事不喜欢搞措施,初夏担心身体……
南宫悦爵的脸,骤然黑了下来,这个死女人,竟然这样想他?
他是那么坏的男人吗?
很快,他很妖孽地笑了。
“那么,你有没有感觉到那里不舒服?”
初夏被他问得脸红,她白了他一眼:“吃面条,不要讲些影响胃口的话题。”
真是恶心!
吃过面条后……
禽兽!真的是禽兽!南宫悦爵是禽兽!
滚烫的面条进肚后,浑身发热,汗珠一滴一滴地从毛孔冒出来,初夏刚进浴室泡在浴缸,南宫悦爵就开门而进,在浴室里就要了她,回到房间又要了一次,把她折腾得半死,躺在床上,动都不动了。
她怕了这个禽兽般的男人,他真的是种马人,初夏要搬房间!
第二天,初夏带着一身疲惫来到剧场,刚进来,她就被林依依拉到一个角落里。
“初夏,你跟南宫三少同居了?”林依依问,眼里全是委屈。
“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南宫三少,我不方便回答。”初夏笑问。
一方面,她可能她爱南宫悦爵,爱得那么累,她不想直接回答她,伤了她的心。
另一方面,初夏有私心,她发觉,她不喜欢林依依还爱着南宫悦爵——
她这句话,不明不白,但是又让人觉得是有这样的可能,她可能跟南宫悦爵同居了。
“他真的这么爱你?”林依依不是很相信。
“林小姐,人人都说你是端庄得体的女人,我想,这种问题,你问我,不合适吗?你是南宫三少的前女友,我是他现任,你这样跑来问我这些问题,我心里会怎么想,你不会不知道吧?”初夏微笑地看着林依依,她说话时的语气不快不慢,声音却像黄鹂鸟出谷在歌唱,非常动听。
“……”林依依的心,狠狠一揪,她咬了咬唇,抱歉地看了一眼初夏,“对不起,我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