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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们准备怎么办?”林桃问。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甄林嘉重复三遍,总算有了答案,“林桃,我先切断联系,你别急。”
“是!”看来教主有办法了。
甄林嘉望着甄林俭,两人心中想法一致,只是身上的利器只有蛟龙齿,蛟龙齿划出的伤口容易被高明昊发现,所以不能用,而柳絮剑被甄林嘉交给林桃看管,因此甄林嘉望着倒在地上的马车,马车倒没有多破,只是断了几处。
甄林俭会意上前拿出一根断了的木棍对甄林嘉说:“准备好了么?”
“恩!”甄林嘉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还是虚的,几乎在与林桃切断联系的那一刻,甄林嘉与甄林俭都选择留下来,二十一年前的事通过字符留存下来,到现在都还没解决,甄林嘉与甄林俭想一同寻找一个答案,或者说两人都有些私心存在,只不过谁愿意在这种情况下面对自己的私心呢。
“姐,对不住啊,把嘴捂住!”甄林俭说,甄林嘉将两只手紧紧的捂住嘴,甄林俭用手上的木棍轻轻插进甄林嘉的大腿,绕着破了的伤口处走上半步,一条骇人的长长的口子便出现了,然后甄林俭照葫芦画瓢给自己左手手臂上也划上一条口子,“我们进去靠在马车上。”
伪装出受伤不能动弹的样子?可是这也太牵强了吧,甄林嘉心想,可是现在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呢,明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我们不还是做了吗。甄林俭拿捏有度,两个人的伤口不至于血流成河,但是就这样放任一天是个神也会成鬼的,于是两人只能祈祷姜应载的马车快一些到达蛟王府。
安宁宫安静许多,虽然在不远处的御花园留下一地狼藉,宫女太监走来走去匆匆打扫贵人们留下的食物残渣,但是安宁宫这边是一点儿都听不见的。高炆与何妻并坐在主位上,望着下面的一儿一女,高炆开口说:“明雪,你可知错?”
高明雪登时定住了,高明昊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父皇,儿臣不也想让万寿宴办得更加顺利嘛!”高明雪虽然是用往常撒娇的语气说话,可是现在的他一点儿都不敢靠近高炆。
高明昊望望上头望望右边开口说:“既然是三妹妹的事为什把儿臣一并叫过来了?”
“都是些家长里短,你听听也无妨。”何妻说。
“子夕,算了!”高炆想明白了,做父母的还是别去瞎操心。
“算了?陛下不是你让臣妾叫他们来的么?”何妻开口问,随即又转过头来,“你们回去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高炆和何妻在此刻选择不操心,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什么事负什么责。
高明昊与高明雪一同回了蛟王府,柳应载一家已经在蛟王府中的承安殿等候多时,姜怜语现在居住在蛟王府,又因为陷入昏迷便被下人用小轿抬了回去,所以现在承安殿只剩下姜应载与文昭及他们的大儿子姜敛正。
姜应载见着高明昊携着家人匆匆行过礼之后便用受惊过度的哑嗓说:“蛟王,出事了,就在下臣门前,您的马车在那儿!”
“出事了?姜大人您先回去,本王一会儿就到。”高明昊说,本王府上的马车,难道是甄林嘉甄林俭?
高明雪识趣的回到牡丹亭,不料看见了高卜生。
高明雪见着高卜生心下一喜抛开曦裳快速的跑到高卜生身前并开口说:“卜生,你是在等我吗?”
高卜生回头,牡丹早就结满了果子,五个果角在高卜生身后随着风轻轻抖动身子,在过十几天便会有人将这果角取下,继续培育下一代的牡丹花。高明雪看着高卜生走过来,伸出手,高明雪本就日期月盼的,现在却将高明雪自己吓了一跳,高明雪退后,望着高卜生,心忽乱成麻,曦裳匆忙赶来,拦在高明雪身前戒备的看着高卜生,高明雪听见曦裳开口说:“高公子,不要仗着王爷对您的放纵便可以在王府中肆意妄为。”
高卜生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高明雪匆匆拉着曦裳的手跑进牡丹亭将大门紧紧关上。高卜生望着牡丹亭关上的大门不久就离开。皇家的感情可真是脆弱。
“王爷!”高于丛从屋外进来,静静的除了高明昊谁都没有发现,“的确如柳大人所说,那辆马车确实在柳府大门不远处遭到击杀!”
“里面的人呢?”高明昊之前已经遣人去了岁栖居以及白芷院,甄林嘉与甄林俭两个人都不在府中,明明他们比自己先出宫一个时辰。
“属下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现场场面血腥,属下害怕打草惊蛇便没近看。”当然不是自己亲自去看的啦,不过也不差拉,都是暗卫,我不过是个头。
“血腥?”高明昊站起来,意识到自己态度过于激动,轻咳两声继续说,“既然是本王府上的马车,那本王就亲自去!若山点十个人出来跟本王走。”
“是!”若山轻轻的答,在殿里随意挑了十个人跟在高明昊的后面。
甄林嘉与甄林俭因着失血严重睡过去,意识也已经沉睡。天渐渐的黑下来,如今他们两最需要的便是止血,甄林俭随意扔在地上的那根木棍已经分不清楚是哪根了,与地上躺着的那些木棍混在一起,甄林俭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风并没有风干地上的那一滩血,姜应载的宅子大门就在这滩血后面几十步,姜府中灯火通明,这一夜府里的任何人可都不敢睡觉,这么恐怖的事啊,那失去头颅的马夫血早已经流干,如今成了一个失去头的冤魂到处入人的梦,每逢梦境就问:请问您看见我的头了吗?我把他搞丢了。
姜怜语在昏迷中瑟瑟发抖,雨燕雨知两个丫鬟吩咐院里的所有人将幽兰院弄得跟白天一样的明亮,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那个场景,可是小姐现在说的胡话足以让两个丫头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幽兰院所有的门窗全部关好,可是心却关不上,脑子也在思考越思考越害怕,这一夜注定无眠。
直直的通道,风声会呜咽而过,走个来回就像是灵魂发出惨叫,姜应载手中握着酒杯,酒杯里盛着烧刀子,姜应载喝一口心里便火辣辣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发冷,忽然想起曾经在袁城施以斩首的冤犯,嘴里传出嘎嘎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