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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宇。
选秀这件事乐正再不乐意也必须接下,但是干了这些天之后乐正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他不太喜欢的模式。
刁晴踩着高跟鞋过来,“老大,各地的海选场地和布置都已经差不多了,京城这边有不少人想走后门,您什么打算?”
“有本事就能走进演播室,没本事走后门我也不媳。”乐正拿着设计图一处不落的细细查看着,想要尽善尽美。
刁晴就知道乐正最见不得走后门的人,所以一早就给碡去了。
“还有一件事,滨海的主持人和评委临时出了问题,现在没有替补的了。怎么办?”
“主持人和评委?”乐正停下手头的事想了想,“你手头还有哪些合适的人?”
“没有,这次选秀铺的范围太大,主持人根本不够用,而且评委也不够。”
默了好一会儿,乐正才说:“我记得骆颖出道的时候好像是唱歌的吧?”
“嗯,但我听说她最近好像挺落魄的,确定要请她吗?”
乐正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刁晴,一个制作人要考虑的是这个人适不适合这个位置,而不是其他。”
“...我就随口一说。”
“以后你独当一面了,你就这样对你徒弟随口一说的吗?”
“......”刁晴被乐正损的脸一红,“老大!你少说我两句吧。”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今儿秦伽生日,你想给自己放个假,对吧?”
刁晴喜欢秦伽,从很早就喜欢了,但是这件事除了他,谁也不知道。
刁晴看着是一个女强人,但是在感情上她懦弱的让人觉得不像她。
“......”刁晴的情绪一下子有些低落,低垂着脑袋道:“放不放假的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也和他说不了什么祝福。我只能自己给自己做蛋糕,到头来胖的还是自己。所以不放假也挺好,至少能让自己充实一点。”
乐正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伸手想要拍一拍她吧,但是最后还是碍于男女之情给收了回来。
“算了,还是给你放一天的假吧。这些天你也挺忙的,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和我一起去滨海。”
“去滨海?”刁晴一怔,“去滨海干什么?新节目明天就要开录了,你明天跑滨海去?”
“新节目我已经提前录完了,明天去滨海看看选秀,也算是给自己放个假。”
刁晴点头,“好,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和骆颖联系一下就回家休息。”
“好,”乐正刚说完手机就进了一条信息,看完之后乐正眉头一挑,来的挺及时啊。
抬头对着正准备离开的刁晴道:“今儿你也别休息了,弄完后挑一件漂亮的晚礼服陪我去个酒会。”
“?”刁晴郁闷的瞪了乐正一眼,谁刚刚说给她放假的?
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转脸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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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
曲新词被岁寒九一通耍,气的肺都快炸了。
“还没找到那个女人在哪吗?”
手下战战兢兢的说:“曲、曲总,这实在要些时间。”
“要些时间?”曲新词扯了扯领带,“再给你们些时间那女人又要转地儿了!”
从京城追到凉城,再从凉城追到御城,现在又从御城追到滨海。
再追下去是不是还要出国了?
“找,找到了!”其中一个手下突然道,“在梧桐苑!”
梧桐苑?
曲新词皱眉,那不是岁寒九以前待着的地方吗?岁寒九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人给安排在那个地方?
这不合常理啊!
又一手下说:“二爷刚刚赶飞机去了京城,好像是沈言卿拍广告的时候突然遇到失火,现在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曲新词跟变脸一样,突然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看来这沈言卿对岁寒九还有些影响啊,就算我逮不到那个女人,握着一个沈言卿也是很有用的嘛。”
曲新词和岁寒九斗了很多年,但是他一直没有抓到过岁寒九的软肋,就算抓到也都是假的。
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抓到岁寒九真正的软肋,否则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而且他虽然不觉得岁寒九会真的和席氏对着干,但是抓着一个软肋总比什么都不抓着的强。毕竟岁寒九这个人就算没有席氏做靠山也厉害的很,真的对上的话,凭着他对席氏的了解也够席氏吃一壶了。
手下迷了,“不是,曲总,我们不是已经找到那个女人在哪了吗?您干嘛还这样说?”
“岁寒九多狡猾你不知道?他会把自己的女人在哪告诉你?”曲新词就没指望那女人会在梧桐苑,“行了,派两人过去看看吧。”
手下还没应下,就见一人匆匆跑了进来,“曲总,公爵来Z国了。”
曲新词眉头一皱,“公爵?她不是死了吗?”
席氏集团内部有一个专门研究毒品的人,代号公爵。
但是这位公爵最近好像有些反叛之心,所以在没离国之前就被席长书给杀了。
如今怎么可能会活着?
“这...但那人确实是公爵,”手下也很疑惑。
曲新词有些奇怪的敲了敲握在手里的手机,这公爵他只见过一次,那是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就像她经手的毒品一样,只需一下子就能让人上瘾。
她不知道那个公爵最后是怎么死的,但是他总感觉挺为她可惜的。
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但是却半辈子囚于一间实验室里。
曲新词:“那人现在在哪?”
手下怔了一下,然后说:“...梧桐苑。”
“梧桐苑?”
这么巧?
岁寒九的女人在梧桐苑。
公爵敲也在梧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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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医院。
秋景澈守在沈言卿的病床前,一眨不眨的看着沈言卿的睡颜。
祝以南正在打电话严厉责问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明明拍广告拍的正好怎么就突然起火了呢?
挂完电话之后,祝以南扭头就看见秋景澈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秋先生这是怎么了?盯着这小丫头不放的。”
秋景澈想起刚刚还是一脸后怕,“我在想啊,明明、刚刚那么危险,她怎么就能...”
祝以南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沈言卿会在第一时间护住秋景澈。
当时火起的地点刚好就是两人拍摄的附近,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反应去护他们旁边的架子就突然倒了下来。离秋景澈最近的沈言卿明明可以跑掉,但她却不要命的扑倒了秋景澈。
若非她力道大,那架子砸伤的就不是她的背,而是她的头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沈言卿和秋景澈的关系没有好到这个程度吧。
祝以南笑了笑,“或许她就是心地善良吧,秋先生别多想。”
“不会。”秋景澈肯定的摇了摇头,“就算是以前,她也不会这么不顾惜自己的生命。更何况的现在...”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这小丫头的性子都是多变的很。所以,她的心思你猜也猜不准,干脆等她醒了问问。”祝以南看了看时间,“现在也不早了,秋先生好像还有安排吧?赶紧去忙吧,这里我守着就可以了。”
秋景澈一看时间果然不早了,于是只好依依不舍的起身道:“那她醒了麻烦你给我一个消息,我也好放心。”
“好,我会的。”
祝以南刚送秋景澈离开,门都还没关,岁寒九就突然出现在了祝以南的面前,吓了祝以南一跳。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医生怎么说?”
岁寒九来不及回答祝以南的问题,就直奔病床而去。
祝以南认命的关上门,“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那一下砸的不轻,醒过来就行了。不是,你过来干什么?不怕曲新词怀疑吗?”
岁寒九这才放下心来了,轻手轻脚的拿了把椅子坐下,低声道:“没事,就算他知道也无所谓。”他伸手摸了摸沈言卿的脸颊,“拍摄地是怎么起火的?”
他一听说沈言卿生死未卜他就放心不下,非要过来看看不可。
但这一看他反倒不想离开了。
祝以南:“现在还没查明,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有人纵火。”
那地方他提前观察过,就算现在温度不低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起火,而且火势那么大。
岁寒九眼眸微冷,语气清寒,“这件事非查到底不可!”
祝以南没接话,反倒问了另一个问题,“我听说顾城西今儿出车祸了,是曲新词干的?”
“怎么?莫非你怀疑今天这件事也是曲新词干的?”
“也不是不可能,至少可以试出她在你心里的重量。”
岁寒九其实刚刚在来的路上也想了这个问题,曲新词的嫌疑确实很大。但是他很清楚曲新词的性子,他要是出手伤沈言卿会提前和他说一声,让他提心吊胆。
但是今天曲新词除了追查神秘女人的下落外,没有任何动作。
所以他便排除了曲新词的嫌疑。
“不是他,应该另有其人。但是今儿顾城西出车祸确实是曲新词一先安排好的。”
“他伤的严重吗?”
“迷惑曲新词的局,所以伤的不算严重,但是还是要修养几天的。”
祝以南听出了些猫腻,“修养几天?那岂不是给曲新词下手的机会?他来这里本就是为了顾城西,忍到现在才动手也是很有耐心了。”
岁寒九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沈言卿的手,“谋杀人民警察的罪可不小,他要是不安排妥当岂不是给自己找事?”
“她醒还要一段时间,你是在这儿守着还是回滨海?你要是在这儿守着我就回去睡觉了。”
“那你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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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洛家。
洛流川踏着台阶,一步步缓慢的走到地下室,最后在一个人面前站定。
“还不说?骨头挺硬啊。”
双手双脚被缚的男人满脸是血的看着洛流川,想要哈哈大笑,但是被口里还没咽下去的血水给呛到了。“哈,咳咳咳。洛流川你现在再多权力又如何?还不是不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不说,你就杀不了我!哈哈哈,就算我杀了你很在乎的人你也拿我没办法!”
“你以为你身边的人也和你一样嘴硬吗?”洛流川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看着笑意僵在脸上的男人,“她被你关在我曾经待着的福利院,对吗?”
刚刚还说的欢快的男人忽然瞪大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洛流川那么强烈的杀意,强烈到能把他给搅碎!
他杀了他在乎的洛家老爷,气走了他心爱的洛筱悠,伤了他唯一的亲人。
按他的性格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他必定是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恨。
洛流川看着男人逐渐扭曲的面孔,心里除了畅快还有些堵,这样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他却不能手刃,实在可惜!
“你知道我的手段,与其不成人形,不如痛快合作。只要你答应,我就放你一条活路,如何?”
“你会放我?怎么可能!”男人心里期待,但是表面却一脸不信。
“我恨不得杀你,怎么可能放你。但是你是唯一一个见过‘醉’真实面容的人,所以我非留你不可。只要你答应出面作证,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会想尽办法逼你答应。”洛流川伸手按了一下按钮他身后的‘墙’慢慢打开,“那里面的东西用到人身上可不好受。”
男人:“......”
洛流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如果我听不到满意的答案,我就会请你去那里面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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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私人山庄。
曲新词派了自己的替身去梧桐苑见公爵,然后自己在山庄里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
公爵:“这算得上我们第二次见面吧?曲总。”
女人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不同,略显清秀。
替身:“公爵死而复生的本事我很佩服啊,不知道可否教我一招好做逃生之用。”
公爵:“呵,什么死而复生,我根本不是什么公爵,而是罂粟。”
正在喝红酒的曲新词和在现场的替身均是一怔。
罂粟这个女人神秘到曲新词本人都未见过,她只和席长书单独接触,而且她在席氏的地位不输与席长书。
所以,她一直被人误以为她是席长书的情人。
但是她几乎从不离开席氏本部半步,这一次怎么突然跑Z国来了?
替身:“你来这里干什么?”
罂粟:“不干什么,见个朋友。”
朋友?
谁?
恰在这时,曲新词手下来报:“曲总,九爷的那位神秘女人找到了,就在梧桐苑一号别墅。”
一号别墅?
罂粟不是也在那里吗?
难不成岁寒九是那个神秘女人就是罂粟?!
曲新词突然瞪大了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
替身:“什么朋友?”
罂粟:“这位朋友不单你认识,藏在你身后的本主也认识。”
罂粟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嘲讽之意。
听的曲新词浑身血液几乎逆行!
她果然是来见岁寒九的!
但是她见岁寒九干什么?
她又相对席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