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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兴桃盘旋而下,收起翅膀,停在藕生的肩头,怔怔的看着在场众人。
季未鸾立刻来了兴致,指着道:“哥哥,那鸟儿好灵,我想跟它一起玩耍。”
“别,那鸟儿凶的很,只认主人。。。”没等季霄峥把话说完,季未鸾顺势滑下身来。
走至藕生面前,背手仰头道:“藕生哥哥,你这鸟儿可借我玩耍一会?只一嗅~”
藕生俯身道:“我愿意,可是它平日里很凶,不让人靠近。。我。。。”
未等她话说完,季未鸾看向兴桃,冲它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轻声道:“来!”
只一个字,兴桃立刻松开藕生,扑闪着长翼,飞落在季未鸾纤细的胳膊上,垂首恭敬。
众人惊奇,金夫人到不在意,笑道:“你们别见怪,未鸾自小就是如此,能引百鸟,聪慧过人。。。。只可惜是个路盲!”
“不辨方向?”藕生诧异
金夫人点头又道:“不错,十步开外不辨方向,需有人在身边照看,方能行动自如。”
这时,季未鸾回过头,嘟起嘴巴道:“娘,你错了,是七步!古有曹植七步成诗,我季未鸾是七步成痴!”
话落,引得众人朗笑不止。
金夫人指责道“你还好意思挑明了~女儿家不知害臊!”
季未鸾一脸的不在乎,反驳道:“万物此消彼长,得失之寸何必遮遮掩掩,我方感虽被暂封,可我心智却异于同龄之人,算来是一种补偿。。。不过,现在好了,我暂时不会步步迷了,有了它!”说完,季未鸾指了指兴桃,遂轻扬胳膊,助上一道力:“起!”,兴桃瞬时借力,展翅高飞而去。
季未鸾跟随着兴桃的身影欢快的奔跑起来。
金夫人欲加阻拦,藕生道:“金夫人放心,我在这里,兴桃不会飞远。只要我一召唤,它便会飞回来。”
季霄峥从旁安慰:“阿娘,你就让未鸾这位步步迷,畅快的跑一次吧,在家多有拘束,不迈朱门,实在委屈了她的心性,这里是缥缈派,并无闲杂人,何况,那只神鸟。。多少也是有些规矩的!”说完静静望向藕生。
这样的信任饱含贬义,藕生听得不乐意,顾忌眼前的二位夫人,只好按捺住心性,掉过目光,望向别处。
金夫人勉强笑过,浅知二人相处的并不是那么融洽,种种思绪顷刻挥散,任由着季霄峥的搀扶入了室内。
室内,四人缓缓坐下。
季霄峥奉了茶,开口道:“阿爹最近可好?家里可好?阿姐尚好?”
金夫人饮了几口香茗,从容放下后,笑道:“家里一切如旧,你爹年下忙些,你也知盟主之位是个实辛苦的差事,江湖中的琐事免不得找他从中调停周旋,年关事情多,他抽不出身来看你,你莫放心里。”
言语之间,藕生得知,原来季霄峥的爹爹是武林盟主!
月窥人让自己套出季霄峥的祖传剑法“绝红尘”,不出意外就是他爹的看家本领!
“师父啊师父,没想着你和武林盟主有过交手啊~定是你早早就败在人家剑下,极不甘心,想要图人家的武学招式。。。这一切我大体明白了!”藕生揣摩着
金夫人又道:“浅禅与飞鸢在宫里互相扶持,日子过的还可以,赏赐不断,只是迟迟未能添个皇孙,实在令人焦急。”
季霄峥开解道:“阿姐不过十九,时日还长,不急这一时,还需多加宽慰,让她轻松些!”
金夫人拉着季霄峥的手背,拍了拍道:”正是如此~我不急你姐姐,她的命运极好,注定会有贵子的,只是你。。。算命的说你要经历坎坷,我实在担心。。。“
季霄峥轻笑起来,摆手道:“阿娘,你怎会信这个,我在这里可不是好好的,哪里来的波折~”
母子二人拉着手叙着家常!
一旁的藕生思绪早已飞远。
宫里?飞鸢?
这几个敏感的词汇集在一起,藕生忽然忆起大概半年前,上官云际曾在清风派的大殿之上,颐指气使的道出家中情况,他的家姐上官飞鸢是当今皇妃。
那。。。金夫人口中的浅禅亦是皇妃?!
藕生默想,今年的运势旺到家了。
十五岁之前,三百六十天,天天对着那几个参差不齐的师兄,他们的背景出奇的一致-孤儿!
可十五岁之后,遇见的全是些王候贵胄,天子面前的人,果真世事难料、际遇难测。
一旁的俞夫人插言道:“霄峥啊,你娘这半年物色了好些个王候贵女,只等你两年后下山,给她添孙子呢!”
燕莫辞慌忙拉开俞夫人,他知季霄峥心性难驯,最厌无感情的结合:“娘,霄峥有千江月呢,你们瞎操心什么?”
语了,金夫人脸色渐变:“千江月?莫非是苦竹林尖的那位?”
一瞬间,季霄峥真想捏爆燕莫辞的脑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命了!
。。。
“娘,你别听燕莫辞信口开河,我不过见她几次,并无多少感情!此事从长再议,不急!”季霄峥冷语道
金夫人温和道:“此女子名气大的很,我在京城亦有所闻,听闻家世不错,人又极美,若品行端正,贤良淑德,不妨列入候选。。。”
千江月这个名字第一次入了藕生的耳朵,一副水墨韵情瞬息挥洒在眼前。
烟波缥缈,君立扁舟,千江滚滚,明月照还,动静相交,情景两相宜。
一听便知是个美人!
家室好、人极美、名气大、竟然只能列入备选?
好狂妄的口气!
藕生用着余光扫视了一眼季霄峥。
那人面色平淡,一脸的高傲漠然,这种不近人情、目无一切、强硬生冷的人不应该孤独终老吗?
现在想来,季霄峥从未和颜悦色过,并不是厌恶她,而是。。他的眼中从未有过自己!
藕生不快,强忍着放空一切。
这时,季霄峥偷偷一瞥藕生,见她面无表情,不生一丝波澜,心中倍感失落。
此时此刻,他对于这个天生爱逆他反他的女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粗鲁、顽劣、反叛、倔强、嘴硬等等一系列恶劣的品性每每挑战着他十八年来固有的底线。
在他的印象中女子不该是顺从、温婉、柔和、知书达理或是潇洒风趣清丽幽默吗?
为何偏偏到她这里,一样都寻不见!
有时,季霄峥真想摇着对方的脑袋,问问她,那些人人歌颂的美德究竟是。。。
被风吹了?
还是见了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