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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下口的刹那藕生头顶上的天黑了,暗自道:“没长眼睛,毒草是放在大腿根的嘛?!!!”
受伤严重的季霄峥对于欲来的危险毫不察觉,全心全力调息运功,重塑内里。
只听一声短暂而低吟,季霄峥中招了!
藕生假意跳起,惧声连连:“是毒蛇!毒蛇”
紧接着,扬鞭挥洒,毒物霎时一分为二,连同着不该出现的植被,一同轰出数米开外!
雪上加霜,铅上加锤,季霄峥眉目紧锁,神情严肃,事有缓急,现在由不得顾忌内伤,这外来的毒液可是要致命的,随即欲将毒逼出!
藕生纤手一横,阻止道:“季师兄,刚刚那蛇含有剧毒,你又受了严重的内伤,本该全身心固本培元、运精纳气,重塑脏腑,怎可使真气运至别处,强改内力游走方向,府内断了支持犹如无柱的亭台,顷刻间就有轰然倾覆的可能,这个简单的道理你怎会不知!”
季霄峥无力的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胸腔道:“毒液致命,我也是没有办法。”
藕生长叹一声,无奈道:“我来!”
季霄峥大惊,眉目睁圆:“什么?!!”
藕生心中一万分的不情愿,却要硬着头皮、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由分说坐上季霄峥的腿。
这一刻的季霄峥,无语言表,这样过火的动作,在他重伤之际简直是“致命一击”!
她竟然!
竟然!
骑上了自己!
心房颤簌,虽有衣衫相隔,可习武之人本就穿的不多,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对方的肢体,此刻两两相交,不生缝隙。
藕生双手止不住的微抖,速度却是不停,脑海内极力克制要抓狂发疯的念头,反复不断循环着四个字-为了师父、为了师父。。。
掀开他碍事的衣衫后,轻薄的裤子暴露了,隐约之中纤长坚韧的大腿透了出来,藕生撇过头,双手一个用力!
刺啦!
季霄峥的裤子被撕开了!
。。。
破碎的衣衫边缘,小小的断丝在寒风之中轻轻摇曳,两个暗红的齿印嵌在季霄峥结实流畅的大腿之上。
藕生从长衫上撕下一块布条,牢牢的绑紧他的大腿根,以防毒液上流。
在这过程中,她的手难免触碰到属于男人的禁区,藕生年已十五,怎会不知一点情事,早知男女不同,但皆属雷池!
可惜,愈怕愈出错!
忙不迭迟中,藕生用力过猛!
藕生不停暗骂毒蛇没长眼睛,毒草明明放在了季霄峥的脚髁,胡乱下嘴害得自己骑虎难下,此刻只能不要脸了!!!
好在对方不知她是女身,不然,以后见他哪还能抬头。
绑好之后,藕生静坐着,盯着暗悠悠的伤口,猛猛的咽了口口水,接下来。。。就是要命的时刻了。
季霄峥亦明白她要做什么,推脱着:“你不必这样!”身心抗拒她以唇舌吸取毒液,一个不小心滑落入喉,她也在劫难逃。
最为关键的是她。。。女体,吸一个男人的大腿,算什么?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中毒,而是燕莫辞或是其他人,她还会这般做吗?
肌肤相亲,纠缠不休?!
藕生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住白皙紧绷的腿根道:“你。。。你放松啊!”
季霄峥欲奔溃,内伤危急,定力全失之际,你一个少女撕裤骑身,和自己说要放松?
只怕太监才能做到吧!
藕生表情严肃起来,斥责道:“季霄峥,我知你没遇过这样难堪的事情,我也同样!但是为了救你性命,我连这张脸都不要了,你再不快点放松让我。。让我吸取毒液,旁人赶来,见我如此姿势,我这一辈子也休想摆脱断袖的嫌疑了!”
季霄峥冷笑,如此混乱的场面,这个呆子的说辞竟然滴水不漏,处处维护她的“男人”身份。
既然她执意,也只能随她。。。
季霄峥紧紧盯着那越来越近的两瓣绯唇,与自己肌理相交的一瞬间,定力可以说是飞上了天!
柔软的红唇紧紧贴合着自己的肌理,湿润、有力的一口一口吸取着毒汁,恍惚中还能察觉那游走不定、不安分的小舌,如兰气息,沉重急急,温软的暖流随着每一次贴身,撩撩肆掠。
浑身酥麻,抑制不住心悸的季霄峥苦不堪言。
季霄峥为了尽快摆脱尴尬的境地,只得转移注意力,絮叨起来:“你不怕中毒吗!”
藕生将口中毒液吐出,利用抬头的间隙道:“考虑不了那么多!”
季霄峥眯眼又断续道:“你。。。你。。你习惯缥缈派吗?”
藕生无暇顾及这些没有深度的蠢问题,眼前将毒尽数吸出才是正事,敷衍道:“习惯、习惯!”
季霄峥:“你。。你习惯燕莫辞吗?”
藕生:“习惯、习惯!”
季霄峥:“那你。。习惯欲乘风掌门吗?”
藕生:“习惯、习惯!”
季霄峥:“那你。。。喜欢我吗?”
藕生:“习惯、习惯!”
。。。
季霄峥苦笑起来。
看来眼前之人对他不怎么上心,喜欢二字并不是她的敏感词汇。
要不然。。。怎会没及时反应过来。
半晌,毒液被尽数吸出,一半被藕生吐在地上,一半却被藕生刻意吞进了肚子。
季霄峥赶忙正坐运气调理,整理混乱不堪、羞耻难言的场面。
“感觉怎么样?”
季霄峥抬了一眼,忍着一丝笑意道:“很差!”
藕生紧张起来:“怎么,余毒未清?!”
季霄峥:“相当难受!”
盘坐的男子所说的难受,与紧张兮兮女子所意会的痛苦,根本就是两种南辕北辙的感觉。
毕竟~
男人的,痛与“涨”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