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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盛雪反应了三秒,瞬时瞪起她来,这一举动太过醒目,惹得梅松言脖子根都红了。
“我的。。我。。好。。你。。你不弃。。就。。就试试”结结巴巴的言语使得榻上的人拭唇一笑。
司空盛雪跌跌撞撞,胡乱的翻着衣柜,总算找到一件像样的纯白衣衫,犹犹豫豫的走过,似铅锤在手。
梅松言努了下嘴道:“还不拿去烤一下!”
捧着衣衫的人得了命令似的急忙走至火炭前,摊开衣衫,里里外外烤了一遍,温热后,大手一丢,整个人风一般的走了出去。。
当然,踏出后,却是轻轻的关紧了门扇。
梅松言换下衣物,觉得让他瞧见褪下的内衣物实在不妥,索性找了个旮旯藏了起来,等着回乡时在找出带上,总之现下是冬季,无妨。
一会后,她干咳两声,室外的人,缩手缩脚的进了来。
“等你裁,我就送你回去!”司空盛雪下定了决心,再留她,只怕克制不住自己,迟早要出事。
有那么一瞬,梅松言想要一直病下去,享受着的并不是他无微不至的伺候,而是一种比香脂州还要暖的温度。
那。。只剩六日了?
梅松言心想着。。。
她不是顽固保守的女子,在她是世界里,黑白分明,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爱就是爱,不爱便是不爱。
在外人看来此次是凶劫,她本可万里挑婿,余生继续享受富足的生活,一辈子做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只是。。。她爱上了,非常肯定的爱上了,不迂回、不隐藏、像那颗雪松一般,挺直脊梁,坦坦荡荡,毫不退缩,承接九天而来的落雪。
可他呢?
是真心实意的吗?
或只是逢场作戏想要图一时的快活?
且试他一试!
。。。
明月照雪,雪应明月。
虽是夜里,山间一片明朗,恍如白日,只添了十分的寂静。
司空盛雪实在睡不着,今日对方的举止比自己还要出格,她对自己是动心?
或是单纯的只想着换件干净的衣衫?
她难道不知,不能随便穿男人的衣衫?
只有夫妻不分你我?
这样的暗示太明显,太撩拨了,司空盛雪猜测不出她的真实意图。
梅松言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除非她真的爱上了自己,带着这样的遐想,司空盛雪美滋滋、乐呵呵的期待明天。
就在此时,身边的竹子隔墙想起敲打声,司空盛雪再三确认,是她无疑。
这时间点,也太敏感了吧!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冷的很,你是不是没有添炭啊!”
“有啊!添了~”
“没有!”
“我添了!”
“少了,不暖和!”
司空盛雪只好套件衣衫,起身走了进来,室内庐内火苗正盛,周身也是一片暖和,怎么。。。
司空盛雪走过,试了又试,确信梅松言的额头并没有发烫。
“嗯?医者说三剂药吃下,就有明显好转,怎的?”
这边正疑惑,梅松言道:“发烧过后,明显抗不了这蜀中的寒气,身子虚弱的很,你这棉被太薄了!”
“薄吗?”
“薄!”
“那我去将自己的棉被拿来。。。”
“不要了。。。在厚的被子还需自己用体温焐!”
司空盛雪纠结起来,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塞块火炭进去吧:“明日我下山给你买几个手炉子放被褥里,你就不冷了!”
“那今夜呢?”
“今夜?今夜。。。”
梅松言嫌弃他不开窍了,再怎么说都是姑娘家,哪能羞出口呢,只好折中道:“你将你的被褥抱过来,在我旁边先焐热,然后。。你再出去。”
司空盛雪明了,道:“好吧,大小姐,你若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还忸怩什么!”
梅松言将脸埋在被褥之中,不再言他。
一个时辰过后,司空盛雪将被褥焐热,见她背对着自己,又不好大声叫唤,嘲扰了她,欲拿食指戳一戳,又恐她多想,只好默默起身,将被褥与她盖上。
“躺着别动!”梅松言轻声一句
司空盛雪思索片刻,豁然明朗,她。。。原来要自己睡在身旁,忍不住抿嘴偷笑,心中流蜜。
这一夜,二人皆未入眠。
梅松言背对着他,九分防备,一分期待。
司空盛雪枕着双手,望着屋顶,细想着这半个月的相处,越是细想越是难以入睡,索性侧起身,盯着那人的后背看,虽然眼前只是一个被褥,可这份真实无可比拟!
他,有了心爱的女人。。
这个女人要求他睡在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