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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影回头,循着他们的防线望去,看到一条二十多尺长,一尺多宽的大白蛇,正在活吞阿黄,对着他们的尾巴左右有摆着的。
那个血腥的场面,让她有些惊吓地不知所措。
忽然,她回神,快速地把云深的身子猛地一下子拽往墙角,紧接着再把躺在地上的石头,也拖进墙角藏起来。
云深在她的身后,像是丢了魂一样,诧异地看着她。
她蹲在前方,静静地观察那边的情况。
她亲眼目睹了大白蛇把阿黄活吞的过程,还听到了那因为吃得饱胀而发出的一种闷哼。最后看到它盘着的肚子鼓鼓的,里边似乎还会稍微地动一动。
这一幕,让她不自觉地冷汗淋漓,呼吸都不太敢用力
石头挺直地仰躺在他们的前边,像是睡着了。
“没事了。”
过了大约三分钟,月影把头缩回来,像泄了气一样把头背靠着墙壁,深深地呼一口气。
云深好奇地伸出头,朝着那小巷子看,月光下的巷子静悄悄的,大白蛇不见了,仿佛刚才那一幕像是幻影。
他回过头,用赞许和敬佩的眼光看着月影。
“这么看我干什么?”月影也会看他,“我们先进屋里。”
随即,他们合力把石头抬进里屋,随手扔在客厅的榻上。
云深发现见天裁缝新送来的一套衣服,放在榻上,忘记收回柜子,此时是变成碎片零散地落在地上,明显是阿黄把衣服给撕了。
他盯着地上的碎片,想象阿黄被吞的惨状,额头又溜了一串串的冷汗。
“快走,离开这屋子。”
忽然,云深一手把石头抗在右边的肩上,一手牵着花月影,奔向大门,跑了出去。
他们正踏出大门,就看到大白蛇像是疯了的一样,冲着那屋里的碎布一顿乱蹭,几秒的时间就闯堂而过,破窗而出。
他们是往相反的方向跑,并不知它的去向。
“怎么回事?”月影问。
他们不敢多停留一刻,一直跑到了集市,最后不得不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那衣服有问题,有一股怪味。”俞云深回道,看着她,随即掏出腰上的荷包递给她,“这里有点钱,先拿去救人。”
花月影看他们没事,神经放松下来,又有了空闲去担心阿黎,谢过他后,欲转身离去。
正要跨出门,被他拦下。
云深说,“天黑了,我送你。”
“不用。”花月影本来就不怕蛇,更不信邪,也知道蛇是被动攻击性的动物,便说,“你也找个大夫给石头看看,别是吓破胆了。”
俞云深还没回话,她就一溜烟地跑出了门外。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请当地最负盛名的赵大夫。软磨硬泡地,终于是花了一两银子作为外出诊金,才说服他在黑夜出诊。
为了节省时间,她还雇了一辆马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吴家沟。
在踏进吴家的门前,又想起白天的事,知道自己现在进去只会把事情搞砸。
她停住脚步,回头说:“赵大夫,麻烦您自己进去,我在这等你。”
赵大夫收了高额的诊金,也是要保守医德,不问原因,就带着拿药箱的伙计进去了。
他也算是这里的名医,都是给大户人家出诊的。
吴老大和媳妇看到人来,又看到大门外边的月影,自然是千恩万谢地把大夫请进门。
花月影等了不到半个时辰,赵大夫就出来,对她说:“姑娘,请放心,你朋友是染了风寒,耽误治疗而风邪入侵心肺,加上病重梦魇才说梦话的。还好是及时治疗,现在已经无大碍,我开了几服药,吃两个月,好好休息,就会要到病除了。”
听到大夫这样说,她也完全把心放回肚子里。
随后,她送赵大夫出村口,看到他坐上马车后,就借着月光抹黑回家里。
回到家时,整个屋子静悄悄的,猜到家人都睡了。
而她的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便感到饿了,回房拿了盏油灯,进了厨房,查看一下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直接吃的。
锅里剩下两个白馒头,还有些炒熟的咸菜,这是二嫂特意给她留的。
她就着咸菜和冷开水,把两馒头吞完,吃饱了,也便累了。再回房洗了把脸,冲洗一下脚上的灰尘,换上睡衣,倒床大睡。
夜里,她感觉做了做了好几梦,梦里的内容还没来得及记住,就被院子里的大嗓门给吓没了。
“啊,他爹,快来看呐。”
林氏拿着米糠,正想去喂鸡,发现鸡窝的三只鸡不见了,里面仅剩下两只鸭子。
那两只白色的大老鸭,蔫蔫地,像是失了魂一样,抱团在角落,对外边的情况毫无反应。
花二虎放下手里的大碗面,从厅里跑出去查看,看到这情形,也很是吃惊:“这是咋了?昨儿还好好的呢。”
“我们的鸡没了。”林氏躲在他的身后,指着窝里的东西问,“你看里面那团白色的东西是啥?”
花月影此时已经披着床单跑出来,凑到前边去查看。
小圆子此时的手里抓着一根油条,啃得正香,往里边瞧了瞧,说:“娘,那是蛇脱下的衣服。”
“孝子,别胡说,哪有这么大的蛇。”林荷香把他拉回来。
花月影听到小圆子这样说,睡虫都被吓跑了,转身回屋,换了一身衣裳。
再出来时,她二哥正把那绕着鸡窝几圈的东西抱出门外。
“二哥,拿到井边。”花月影说。
花二虎听她的话,把拿东西团在一起,拎到井边,想看她要做什么。
接着,月影把刚弄好的一桶水拎起来,喊一声:“二哥,你让开一点。”
等人走远了,她把水都洒在那东西上边,直到洒了三桶水,那团白色也没变化。
“小妹,你这是干啥?”花二虎忍不住地问,一直看着她打水,提桶,自己看着都觉得累,“你要打水,让我来嘛。”
“等会。”花月影转身对林氏说,“二嫂,厨房有热水么?”
“有的,早上炸了油条,煮了面。”林氏说完,就跑回厨房,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泼在那团白东西上边。
月影看还是没什么变化,自己也回屋拿了几盆热水。
这时,那一层皮依旧是没发生变化。
正当她放弃继续泼水,想要回屋时,吃完油条的小圆子惊讶地喊:“姑姑,你看,水怎么变白了?”
月影闻声,又跑回来,而回到厨房忙活的林氏,在正厅用早饭的花二虎也跟着跑过来观看。
她找来一根棍子挑了一下那团白色,仔细地翻看了几次,又拿更热的水冲刷几次后,自言自语道:“果然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