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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为何叹气?”若容狐疑不解。
太子只能违背意愿去讨好郡主说:“玉姬是越国嫡王子,你是知道的。实际上,我是让他在这里当质子,表面上他是宠姬,我目的是要得到他的封地。让越国百姓臣服于楚国,不敢造楚国的反。”
这个借口,太子已经反复斟酌了几次,觉得没有破绽才对郡主说:“其他几个周边附属国曾经偷偷摸摸想联合起来反抗楚国,到时候一起进攻楚国就……。
我装作宠爱玉姬,让其他附属国知道,越国不会参与反楚。”
太子知道容儿想做皇后,如果自己不娶她,他就会嫁给贤王联合起来拉自己下马:“容儿,我的天下就是你的天下,越国也是你的。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喜欢男人?为了他,一辈子无儿无女?
男人有什么好玩啊?怎比得上女儿家的温柔乡。这个月见不到你,我多么想你啊!想得我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太子一手圈住若容的腰,一手抓住若容的玉手按住在自己心口上:“不信你摸摸!”还趁机凑过去若容的小脸蛋上香了一口。
若容吓的花容失色,心里小鹿乱撞般乱跳,上半身向后伸,避开太子的亲吻:“殿下,不要…你真坏!”
“那你信不信我?不信就罚你,让我多香几口!”太子仍然不放手紧紧搂着若容的小腰身。
若容含羞地求饶道:“信了!我信了!太子别这样!”
若容继续推了几下,当然推不开太子的强壮有力臂弯,羞答答低头,半推半就的:“殿下,我们还没成亲!”
“成亲是迟早的,今晚陪我谈心,以解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太子抱起若容就往寝宫走去。
连续几日,太子和若容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不懂太子的人就以为太子天天过得很滋味。
其实太子内心很痛苦,每晚都想着自己的玉儿,但是又要忍住不能见面。
怕紫玉经常来寝宫就会知道自己要娶正室的事,怕紫玉伤心难过。自己又不知道如何面对紫玉。
自己是太子的身份,退下来不当太子,不当皇帝就只有死路一条。下一任帝皇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如果继续做太子就只有娶若容郡主,延续血脉,稳定国家,防止贤王造反。
太子暗暗发誓以后不会再做对不住紫玉的事了。
那么现在就只能暂时委屈紫玉了。
太子无数次祈祷,希望紫玉继续开开心心在紫东苑过着隐居日子,不知道他大婚的消息。
紫玉在紫东苑里过得也舒适,因为太子早就送了好多生活用品、各色衣服,狐裘披风来,而且每隔几天,又有各色糕点,和珍贵古玩玩儿送来。
紫玉很喜欢名画和墨宝,天天临摹,静儿丫头帮忙磨磨,也陪着紫玉一起临摹,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外面世界怎样。
紫东苑里面的三人就像与世隔绝一样,过着平静舒适的日子,如果不是内务府送来庆祝新年的灯笼和过年礼品,他们三人都不知道快要过年了。
小泉子像往日一样,把紫玉批改好封地上的公文拿去给太子检阅,来到太子书房门听到太子与女子在里面传出来的笑声。
小泉子愣了一下,小福子拿过公文,把他赶出去:“不准偷听,想死啊?太子说了,后天是腊月二十,陛下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封宝闭朝,所有大臣都会休假过年,各地都不会上传奏折!到正月十五元宵节过后才开宝上朝,你回去告诉玉姬近期不用批改公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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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子曾经看到太子赏了那么多珍宝给玉姬,以为玉姬很得宠,现在听到太子与其他女子在里面欢声笑语才发现自己错了。回去都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玉姬主子才好。
回到紫东苑,紫玉半个月没见太子,想打听太子的消息。
看到小泉子回来就急切地问:“有没有看到太子?”
紫玉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背着他,已经开始跟容儿交往了。而且已经开始采办婚事。
小泉子不敢提起太子与新欢的事,心虚地吞吞吐吐地说:“没有!没有看到!没听到!”
紫玉和悦儿觉得他回话怎么怪怪的,问他有没有看到,却回到没有听到,两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
小泉子马上补充:“不过我在半路上遇到一个太监,他递给我一封信叫我转交主子你!”
小泉子从手袖里面掏出信递给玉姬。
玉姬打开一看心头一喜,面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了:“太子约我见面,你们呆在这里,不用跟着我!”说完把信放下就飞奔出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紫玉穿着厚重的貂皮大衣,跑十来丈远就开始慢下来,跑不动了。恨不得背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过去。
按照信中约定,赶到一个叫清晖殿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属于太子侧妃住的宫殿,由大又空旷。
这里环境十分一个幽静典雅。因为太子没有任何嫔妃,所以好多地方没人居住,奴婢们只是隔几天来打扫一下,就离开了。
紫玉气喘喘地在殿外环视一周,根本没有太子踪影。突然听到殿内有脚步声响。紫玉心情激动地推门走进去:“殿下!”大殿冷冰冰空荡荡的,依然没有人。只有自己的回音。
因为长久没人住,没有任何人气暖意,走路的声音都有回声,越往里面走越觉阴森森的寒冷,紫玉不禁打了个寒碜,拉紧身上的貂毛披风上的毛领。难道殿下怕外人指责他专宠我一人,才选择这个长久没人住的地方偷偷见面?
紫玉推开一道又一道的门,最后在房间里隔着半透明的纱布帘子看到太子的背影。
紫玉满心欢喜地揭开帘了,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从后面圈着他的腰,趴在他后肩上:“殿下,我很想你!终于……”突然被眼前人震惊得哑言而止。
那男人转过身子,吓得紫玉一跳。
紫玉连忙松手退后几步,面色微白:“贤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贤王微笑得向紫玉走过去:“不想看到我吗?你刚才不是说很想我吗?”
紫玉慌忙摆手解释:“不是的……误会了!我以为你是太子殿下!”
贤王一改平时谦和仁厚、和蔼可亲的样子,笑吟吟道:“太子近来没时间陪你,我陪你怎样?太子可以陪你做的,我也可以!”
宫规规定,嫔妃不能单独私下见外人,紫玉不敢逗留:“玉姬先行告退!”
贤王似笑非笑道:“怎么?看到本王就走?赵飞虎和太子不能满足你,我可以满足你!”
紫玉一听赵飞虎三个字,心头一惊,面色刹时变得更青。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贤王:“你说什么?”
“你以为没人知道?你以前跟太子回宫途中,曾经被山贼首领赵飞虎掳劫过,早就被他睡过多少回了!”贤王得意地笑。
“你说什么?”事出突然,紫玉一面惊骇,面色微微发青手已经开始抖起来。
贤王不紧不慢地说:“当然是太子告诉本王的!”
“不可能!太子不会这么做的,这对太子有什么好处?”紫玉满脑子的疑问不解,一切来得太突然。
“太子曾经警告过当时的侍卫,泄漏消息者死,谁会泄露啊?不是太子亲口告诉我,我怎会知道?”贤王趁紫玉思考时候,慢慢移过去。“至于好处吧!本王与太子约定,只要你好好侍奉我,我退出不争太子之位。”
紫玉一下子脚软,微微向后一跌,一手扶住旁边的桌背稳住身子:“不可能的!太子不会这样做的,我不信!”
“你不信?你看那信上的字迹不是太子写的吗?太子不是叫你单独来这里幽会,一解相思之苦吗?”贤王扬起嘴角奸笑着。
紫玉明白了贤王的目的,就赶快掉头跑,可是自己没了武功内力,也跑不快。
人家是早有准备,看到他一跑,就追出去,还没出到大门,就被贤王扯住右手,贤王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拉,体型瘦小的紫玉就扑入贤王怀里。
一切尽在贤王掌握之中,自从贤王见过紫玉后,认为紫玉身材那么瘦弱,只要骗他到无人地方,很容易就会得手。
米已成炊后,量他也不敢讲出来影响自己声誉,何况他又不是女子,又没有什么亏损,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所以贤王才这么明目张胆。
贤王把面凑过去,吸一下紫玉特有的体香,奸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贤王已是三十而立之年,然而,紫玉才刚14岁,舞勺之年。如果不是已经嫁人,理应扎总角。一个是大男子汉,一个是大童,力量悬殊得很。
紫玉被人圈住拽住,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企图摆脱贤王的钳制。可是越挣扎,钳制越紧,头发被扯得头皮发疼。乌黑的秀发散乱开来了。
紫玉心里越来越慌张:“放开我,这里是东宫,我大声叫,所有侍卫都会来!”
“叫啊!大声叫啊!让所有人知道,太子让你来侍奉我啊!让太子丢尽颜面啊!你知道这里是东宫就好了,没有太子默许,我怎敢来碰你啊?”贤王死拽硬扯把他拉回到房间。
砰一声关上房门。
头发散乱地垂在两肩的紫玉,只能在房间里不断被逼得向后退,退到里面床边:“太子不会这样对我的,我是太子的人,你岂可碰我!”
“贵族之间交换姬妾玩玩是很平常之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紫玉心里顿时一痛:“太子是真心爱我的。”
“他只不过是让你呆这里做质子,让越国人不敢造楚国的反,还有想霸占你的封地来得民心,继而陷害毒杀你的其他兄弟,捧你做越国太子,整个越国臣民就会忠心耿耿臣服于楚国!
而且太子目的是拆散越国与周边几个小国联合包围对抗楚国。就像以前秦国破坏六国合众联盟对抗秦国一样!啧啧啧!你真傻,以为这是爱情!帝皇没情听过吗!”
紫玉是真心爱太子的,被贤王的话刺激得啊一声大叫,掩面恸哭:“不要说了,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可能!”
贤王用太子口吻,大声命令道:“太子信上说,到清晖殿一见,侍寝以解相思之苦!为了保密,看完即烧毁,这是太子的命令!你还不宽衣侍寝?”
贤王看到紫玉掩住耳朵不听,软弱无力靠着床柱旁边哭泣着,就走过去圈住他,一把他推跌落床上。
紫玉被推跌的瞬间,一下子整个人清醒了,虽然没有内力,以前在昆仑山学过的轻功还保持着动作敏捷灵巧。
就在贤王张开双手,正要扑过来压住自己那一刹那,紫玉弯下腰卷缩从他手臂下穿过。
却被对方回手一手扯开宽大的腰带,外面的衣衫散开一个大领口,露出里面白色中衣和精致的玉颈。
紫玉更加慌忙要逃走,贤王也是自小习武,从后面快速抓住他后衣领,往下一扯。把外衣扯下,丢在地上。“往哪里跑?太子亲口答应,让你侍奉我,就算你跑了,今晚也会把你绑给我,让我享用!你乖乖听话吧!”
紫玉怎么也拉不开门,被反锁了!拼命地拍门:“开门啊!我要见太子!……太子!”
贤王从后面圈紧他那细小的腰身,扯着他里面的衣裙:“太子天天跟若容郡主在恩爱缠绵,年后就大婚,没时间来看你!你就从了吧!事成了,太子会感激你曾经为保住他的太子之位出过力,我会保守秘密!”
听到太子年后要大婚,如被雷击。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扯回床榻上,被压于身下,外面的两层衣服已经被抛在地下。
打又打不过,挣扎又挣扎不来,跑又跑不了,双重打击之下的紫玉心碎了一地。眼眶像开了水闸一样,眼泪不停地滑落,止都止不住。明知反抗无效,依然挣扎着、反抗着、求饶着:“不要啊!不要啊!……求您了……”
紫东苑的小泉越想越觉得不妥,刚才还听见太子跟一个女的在书房幽会,怎会又写信约玉姬去清晖殿见面。越想越觉得奇怪,而且很担心地在门口不断张望等玉姬回来。
小悦丫头看到小泉子坐立不安,就逼问小泉子。
开头小泉子不肯说,但是小悦一再逼问:“如果玉姬有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你别忘记,我们两人都是越国人,你是越母偷偷送入楚宫的。玉姬才是我们真正的主人。还有你的父母兄弟都在越国。”
小泉子马上吞吞吐吐说出由来。
小悦感到事有蹊跷,又不敢肯定,最后想出个计策:“我们两人偷偷去清晖殿看看,如果太子在里面,或者玉姬平安无事,我们就偷偷回来,当没事发生。”
“嗯!”小泉子点头。
小泉子和悦儿都是太监宫女,出入比较方便,很快就跑去清晖殿,看到大门没锁,就进去。
隐隐约约听到里面声音,就加快两步,看到地上有玉姬的貂毛披风,就更加跑进去。
声音越来越大,玉姬的哭救声:“放开我,求求你,不要……!来人……救我啊!”然后一阵阵悲凉的哭声。
两人一惊,悦儿心都冷了一大截:“我去叫侍卫来,你去救玉姬!”
小泉子马上跑进去,看到门锁着,就砰砰砰大声拍门:“玉主子!奴才来了!”
贤王没想到有人来,心里被吓得一惊,又怕事情败露,就急中生智想办法。
太监从来都是见高就拜见低就踩的贱人,特别见钱眼开,怎会帮一个不得势的玉姬而得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