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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想的是你…”梁初笑着,“我只是随口一句,你便说了这许多。莫不是…”
“别胡说!”顾瑶驳道:“那你呢!要是给你选,祁修元和贺举祯你选谁?”
这话正叫李律听了到,便特意放慢了速度偷听起来。
梁初诧异了。
“我有什么资格去挑选别人?”
“怎么没有?他们指不定还盼着让你挑呢!”
梁初无奈地摇摇头,当做没有听到一般。
“你不信?”顾瑶问着,直接掀了帘子戳了戳正在驾车的李律,“你说!你们公子对阿初到底有没有意思!”
李律惊于顾瑶这一问,却也习惯了她的直言,只是这话如何也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吧?便也当做没有听见一般,甚至还加快了驾车的速度。
“说不说!”顾瑶在李律胳膊上拧了一把,倒也没有那么狠,“你也忒不够意思了!枉我们认识那么久!停车!”
顾瑶大声吼着,见李律不为所动,便道:“不停是吧?那我跳了啊!”
她说的话向来不是唬人的,李律一听立刻靠边停了下来,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顿时无奈道:“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儿!”
“雨女无瓜!”顾瑶瞪了他一眼就要下车,身后的梁初将她拉了住。
“你若再这般胡闹,我便再不同你出来了。”
说罢,松开了手。
见梁初当真生了气,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顾瑶便安静地坐了回去,嘟嘟嘴道:“还不是因为你不信嘛…”
“不信什么?”是祁修元的声音。
见后头这马车停了,他和柴已瑞闻声而来,司甯则在原地牵着三匹马儿,一走近便听得这样一句话。
“没什么…”李律忙掩着,回头冲顾瑶使了个眼色。
正被柴已瑞瞧了见,便笑道:“李律有事瞒着你了。”
说罢,自顾自地往司甯身边去。
“何事?”祁修元问着,见李律不答,又见梁初和顾瑶都别着脸,当下觉得奇怪,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叫李律跟紧他们,便回去骑马去了。
“你看你闹的!”李律道:“要是叫我们公子听了去,不得先抽我一顿?”
“他可没你这么暴躁!”顾瑶驳着,一扭头,忙拉着梁初道:“阿初X举祯X举祯!”
梁初一闻身子僵了片刻,并没有探头去看,李律则立刻驾马离开。
“他在看这边!阿初!他肯定知道你在这里!”
“那又如何…”梁初淡淡一句,阻止顾瑶再开口,自己靠近角落中闭眼假寐起来。
“哎…”顾瑶叹着气,自言自语道:“整天只知道劝我,轮到自己的时候傻眼了吧?真是的…”
而后,梁初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任凭马车再颠簸,亦是没有在中途醒来。
直到马车停了下,顾瑶轻轻将她叫醒,她才眯着双眼身子疲软地下了马车。
见梁初似乎对这里的景致没有什么兴趣,又总有些疲惫不堪的感觉,祁修元便立时上马回府,叫方下了马车正兴致勃勃的顾瑶一脸茫然。
车上,梁初继续睡着,顾瑶却气得不行,索性掀了帘子挪去李律旁边,同他抱怨起来。
“他什么臭脾气啊!刚到了地儿脚都没站稳呢!怎么说走就走?那还来这儿干嘛?不是白白颠簸了一路吗?”
“这也不怪我们公子。”李律道:“你看阿初瞌睡成那样,我们公子再有兴致,到底不能碍着她睡觉不是?”
“什么意思?”顾瑶想了想,拍着李律的肩膀贼笑道:“我就知道你什么都明白!就是不肯说!”
“废话!跟了公子这么多年,连老秦那块木头都能看出来,怎么能瞒过我的眼睛?”李律特意扭头看了眼车内的梁初,发觉她还在熟睡,便安了心。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不说!非叫我跟你动火!”
“你傻啊?我们公子是什么人?对别的事或许脸皮厚些,对这种事脸皮薄着呢!而且这些话也该是当事人去问去说,为什么你就偏要扯上我呢?”
“该你是他身边的人!我又不敢问他…”顾瑶紧紧抓着缰绳,嘟囔道:“要是严谨在,我一定要让严谨去问问,太怂了!”
“你说谁怂?”
“当然是你口里的‘我们公子’了!”
“笑话!我们公子…”
李律正说着,叫顾瑶摆手打断。
“快别说了!你夸得再天花乱坠,祁修元还是一个怂包!他知道贺举祯对阿初仍是有情的,也知道阿初心里头也有贺举祯地位,更知道他们两个注定也不会再在一起了。可是呢?他一点也没有要帮助她走出来的意思,既然走都没走出来,又怎么去谈接受新的人呢?”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李律嫌弃地瞥了顾瑶一眼,“我只知道,我们公子若是认真了,谁也是比不过的。”
“切!大言不惭!”顾瑶道:“敢打赌吗?一百两银子!”
“赌就赌!你说赌什么!”
“赌你不敢怂恿你们公子去把这事儿说出来!。”
“……这似乎不是刚才你要说的吧?”李律笑道,“不过,这个赌注我喜欢,而且…有老秦在,你输定了!”
“是吗?有什么想法来给我听听?”顾瑶凑近了耳朵。
“边儿去!你这个大嘴巴!有什么事都是不能跟你说的。”
“谁大嘴巴了!”
顾瑶在李律耳边吼了这样一句,二人便边驾车边在前头吵闹起来,将里头的梁初惊了醒。
她确实没有听到方才顾瑶和李律的对话,所以对于之后祁修元的言行,有些措手不及。
贺举祯就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之后,总在视线范围之内,虽然对于他们这一趟方落了地便打道回府的行程有些疑惑,却也不见什么可疑的事发生。只是梁初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似乎是知晓自己跟在身后,而故意那般的。
他身后的阿禄读得出他的心思,却也十分清楚,他家公子虽不死心,可与梁珏却再不能有以后了。
与其这样放任自家公子这般抱着希望,对方却无动于衷,不如趁早断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