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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笑还特地在空间给哥练制了一套恒温防水的衣服,以防日夜的温差太大倒至着凉,影响发挥。
第二,谭笑早早起床把之前在厨房准备好的食物让夏至拿着,二人来到正门口等着谭仕礼出来。
没过多久,谭笑看见爹娘还有大哥大嫂二哥一起送哥来到正门口,看到谭笑等在门口,谭仕礼惊讶的问道:“妹怎么这么早?”
谭笑从夏至手中拿过准备好的包袱递给谭仕礼:“哥,这是我一早起来做的一些方便吃食,进了考场不方便做饭,这些只要用热水一泡就能吃,配一些辣酱,再加上一些卤菜,晕素搭配既方便又不缺营养。
我还给你做了身衣裳,经过特殊手法处理过,穿上就不会着凉。”
谭笑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谭仕礼有些怀疑的从谭笑手中接过衣服,拿着那件衣翻来复去的看,想要看看这衣服有哪里不一样?
谭家的其它他人听了谭笑的话,也很好奇的上前查看,都没有发现和平常的衣服有什么不一样的。
谭笑在一旁只是看着也不打算解释,因为这修仙的手段和家人也解释不清,防止爹娘问起便开口道:“爹娘,都快亮了,还是让哥赶紧去考瞅着吧!”
“对,对,看我,光顾着看衣服都忘了时辰。”谭李氏听了谭笑的话忙把衣服一收放到谭仕礼的包袱里道。
谭仕礼背着书箱拿着包袱上了马车,谭瘸子见三少爷上了马车,便轻甩马鞭赶着马车缓缓向前走去。谭仕礼扒在窗口探出半个脑袋朝众人挥手告别。
谭家众人目送谭仕礼远去的马车,直到看不见才慢慢往府里走去。
谭仕礼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马上就要上考场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十年寒窗苦读,就看这三的发挥了。
没过一会,谭仕礼感觉马车停了下来,把身上的衣服整了整,提起书出了马车,先下马车的谭瘸子候在一旁等着谭仕礼。
见谭仕礼从马车里出来,忙上前接过书箱,等谭仕礼下了马车后才把书箱还过去。
谭仕礼背上书箱道:“你先回去吧!这里人多,马车也多当心碰着,三后再过来接我。”
“是,三少爷!”
谭瘸子完就驾着马车离开了,谭仕礼见马车走了,左右看了看,发现许多人已经在门口排队等着了,赶忙背上书箱来到考场外排队。
谭仕礼刚排好队不久,前面就看到有一队士兵从门里出来维持秩序,每人手里拿一根长矛,把原本弯弯曲曲的队伍,瞬间给推直了,好些人都差点被推倒。
站在谭仕礼前面的一个瘦弱书生,穿差一件带着补丁的长衫,手里抱着一个蓝色的包袱,被士兵用长矛一推差点倒到谭仕礼的身上。
谭仕礼忙用手扶了一下,才没让他摔倒在地,待站稳后,瘦弱书生紧紧抱着怀中的包袱朝谭仕礼弯腰行礼道:“多谢兄台出手相扶,否则承业手中笔墨铁定要摔坏不能参加考试了。”
谭仕礼忙伸出一只手扶起道:“举手之劳,兄台不必多礼。”
完又提醒:“快些站好,马上就要进贡院参加会试,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听了谭仕礼的话,名叫承业的书生忙向左右看了看,只见周围许多人都朝他的方向看来,就连站在贡院门口的考官和士兵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就在谭仕礼话的同时,贡院的大门再次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朝服的老者,老者手中拿着一面铜锣,外面的人见有人出来,又开始窃窃私语。
老者站在台阶上向下看了看,拿起手中的木锤敲了几下铜锣,发出响亮的声音,引得众人纷纷抬头看来,停止了话。
老者见众人者不再话,才放下手中的铜锣,交给一旁的士兵。然后才对众人道:“马上就要进贡院参考了,希望各位学子不要犯不该犯的错,不要让自己十年的苦读白费。”完就走了。
守在门口的士兵见老者离开,便开始让门口排队的学子往前走,开始检查违禁物品,学子带来的物品全部散落在门前桌子上,就连衣服和吃食都不放过。
等全部检查完,那个被检查的学子才苦着脸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又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回书箱,还把切成一块一块的馒头用纸包着放回书箱。
每个被检查的人心情都不好却没有办法,在这样严格的搜查之下,还真查出不少混水摸鱼的,被查出来之后有不承认的,也有跪下求饶的,让再给一次机会。
还有直接被吓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世的,不管怎样都被站在一旁的士兵拖走了。
很快便轮到那个叫承业的书生,他的包袱里很干净,只几支笔和一方砚台,一块防水的油布,还有几个馒头,就没有别的东西。
身上的衣服也是单衣,每件都打着不少的补丁,连换洗的都没樱
谭仕礼盯着他的包袱看了看,心里对他很是同情,想着要是和自己同时考中打算以后给他一些帮助。
前面的书生检查完,谭仕礼干脆的把书箱往地上一放,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到桌上,谭笑给他准备的吃食全部都被士兵用刀切碎了,把谭笑精心准备的食物变成了一锅杂烩。
谭仕礼收好个人物品,看到被切成碎块的食物心中无奈,却又不能不要,考试三的时间总不能饿肚子吧!
把这些杂烩一股脑儿的倒进包牛肉的油纸里,包好后放进书箱背上走进了贡院。
***
谭笑和大嫂杨氏扶着娘亲谭李氏进了浅云居去照看三胞胎,三胞胎这时候刚会爬,正是好动的时候,一刻也离不开人,谭李氏不放心,总是亲自看着。
今要不是谭仕礼这次的会考比较重要,也不会让三胞胎离开她的视线。
谭笑刚陪着娘亲到浅云居,就听到外面的下人汇报靖王来了。爹爹和哥哥已经去锦画堂接待了。
谭笑悄悄和娘亲了声,又对大嫂表示歉意,这才离开浅云居往锦画堂走去。
锦画堂里的几人聊的正欢,见谭笑进来,都停止讲话看着她。
谭笑首先上前对坐在上首的靖王行了礼,然后又一一给父亲和哥哥行了礼,然后才问道:“王爷和爹爹哥哥们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