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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墨白见他家王爷牵着谭家姑娘的手走了出来,惊讶的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
两人却没有回答他,继续手牵着手往门外走去。
宋旻等一次牵女人的手,感觉女人的手好,还软软的,让他想一直牵着不放。
可路总是有尽头的,两人走的再慢,还是走到了谭府门外。
谭笑停下脚步,笑看着宋旻说:“回去吧!抓紧时间修练。”
“好!等你进去我就走。”宋旻捏了下谭笑的手回道。
谭笑一个瞬移回了房间,用神识注意到宋旻在她走后也离开了。谭笑一直用神识将他送到王府后才收回神识。
宋旻回了王府就在密室修练,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墨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守在门外,以防王爷有事叫他。
第二天,谭府的谭仕礼收到了同窗好友的信涵,约他晚上去满味楼一聚。谭仕礼欣然应允。
谭仕礼在家准备赴约的事宜,除了准备了几首诗句和对联,还另外备了小礼物,都让谭笑帮着用灵力刻的,消灾保平安的功效。
很快就到了和同窗们约定的时间,谭仕礼让小厮带着礼物一起出门了,谭笑将小哥送上马车后便回去逗三胞胎去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满味楼,谭仕礼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正准备进去,在门口碰到了在考场前认识的谢承业。
忙上前向谢承业行了拱手礼说:“见过承业兄。”
谢承业赶忙给谭仕礼回了一礼说:“贤弟!怎来的如此早?”
“承业兄来的也同样不迟,咱们一起进去吧!”说着谭仕礼做了个请的动作。
谢承业回了一礼,二人并排向满味楼里走去。掌柜的见三少爷进来,忙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向谭仕礼行礼,谭仕礼挥挥手让掌柜的起来。
谭仕礼对掌柜的说:“我同窗在这定了一个大包间,你让人带我过去就行。”
掌柜的连忙叫了个小二过来,带三少爷去二楼的包间。
谭仕礼进包间时里面才来了几个人,一个是聚会的发起人,其他几个都是他的好友,几人的住处也相近。
谢承业家境相对贫寒,第一次来消费这么高的地方,心里有些紧张,他把前段时间挣的银子全都带了过来。
人到齐之后,这些才子们便提出以包间荷厅的荷为题开始作诗,作的不好的要买单。
第一名的今晚可以将诗写下留在满味楼的前厅供人观赏,这可是一次扬名的好机会,包间里的才子个个都跃跃欲试。
其中最激动的要属谢承业,因为所有人当中就属他的经济状况不乐观。
如果能通过写诗就可以不用出银子,他还是很乐意的。更不用说第一名还有一次扬名的机会。
谭仕礼心里也小小的激动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众人在包间里吃吃喝喝闹到了很晚,原本打算去画舫游湖也取消了。
最终,谢承业的诗拿到了第一名,掌柜的让人把写好的诗挂在前厅供人欣赏。
众学子在各家的书童小厮搀扶下上了马车,只有谢承业是走路过来的,也没有书童陪伴。
谭仕礼看到谢承业一个人摇椅晃的往回走去,有些不放心。
他摇摇头想把脑中的醉意给甩去,一旁扶着他的书童问:“三少爷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你去把谢少爷扶过来吧!一会先把他送回去,我们再回府。”谭仕礼挥挥手对书童说。
书童听命,又不放心的嘱咐:“那少爷你先在马车这等会儿,小的去扶谢少爷过来。”
书童连扶带拉的将谢承承业带了过来,小心的逐一将两位少爷扶上马车后才架马车往回走。
书童先将谢承业送回了家,将谢少爷交给了谢家主母。
然后上马车将谭仕礼扶正身子,盖上被子以防着凉。又用拿出一个棉枕给三少爷垫着头,以免在马车行驶的过程中磕碰到。
将谭仕礼安顿好,书童才又架着马车往谭府赶。此时已接近子时,路上别说行人,就连路两旁的房子都没有亮灯的。
书童在黑漆漆的街道上赶着马车,走到半路,遇到两个白胡子的老头在打架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书童只是个平常人,根本不会武功,自然不敢上前。将马车停稳后在一旁观看,想等二人打完之后再通过。
谁想二人越打越激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完。书童坐在马车上等的都快睡着了。
这时,睡在马车里的谭仕礼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起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正在车辕上打嗑睡的书童听到少爷的问话,惊的坐直了身子回道:“回三少爷,已经子时了。”
“怎么还没回府?”谭仕礼用手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
还没等书童回答,又问:“外面乒乒乓乓的什么声音?”
书童忙爬到谭仕礼的面前小声说:“嘘!三少爷小声点,外面有人在打架,把路拦住了。咱们不要惊动他们,刀剑无眼,万一伤到少爷怎么办?”
谭仕礼推开书童凑过来的脑袋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马车前观看二人的打斗。
由于不会武功,谭仕礼也不知道这二人到底谁强谁弱?只知道一穿青袍的白胡子老头剑法耍的很好看。
两老者早就发现这辆马车停在那,现在又看到少年从马车上下,其中一个武功稍弱的老者说:“还要再打下去吗?你不怕伤及无辜?”
“只要你束手就擒,自然不会再跟你打下去。再说我也不会允许你伤及无辜。”说着向对方猛攻过去。
黑衣老者一个不察,被对方刺了一剑,右臂被刺的地方瞬间流出许多鲜血,很快便占湿了衣服。
黑衣老脸色铁青,虽然因天黑没人看见。用轻功飞跃一段距离后,用剑指着青袍老头说:“箐旋老儿,你卑鄙,居然乘我分心刺伤于我……”
“被我刺伤是你技不如人,不要为自己学艺不精找借口。”
“既然如此,你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衣老者使轻功以最快的速速飞向谭仕礼,用手勒着他的脖子,还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小子,只能怪你倒霉。谁让你大晚上在家睡觉,跑到大街上来?”
谭仕礼被勒住脖子不好动,心里也很害怕,只能颤抖着身子小声求饶:“大侠,我就是个读书人,也就不小心路过这里,跟你们谁也不认识。你放了我吧!”
“把他放了,他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我们两人的事,我们单独解决,不要牵连无辜。”
青袍老人也用轻功飞了过来,停在二人不远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