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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很狂啊,我想站起来经过你的同意了?”
一道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自愤的口中缓缓吐出,双目无神,面无表情。
这……
江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种情况压根没见过啊。
这是什么骚操作?
真魂附体吗?
虽然迷茫,可是他能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今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愤,而是王欣彤!
“怎么会呢。”腆着脸,江源厚脸皮道。
“哼,希望吧。”冷哼一声,愤指着自己开口道:“她是我的人,鬼屋的老员工,你个新工蛋子,不要以为给了你一点权利就飘飘然起来,严格算起来她是你的前辈。
你就是这么侮辱前辈的?
还有我告诉你,愤的胆子小,人也不太机灵,可能是被门夹过的原因,可你要是因为她智商低就欺负她。
呵呵,
我想你不会想要知道那一个后果的,对吧。”
舔了舔嘴唇,被王欣彤附体的愤,一脸萌萌哒表情的看着江源,满是期待。
“当然……不想知道。”江源坚定的摇头,丝毫不敢懈怠,这个后果他是真的不想要去知道的啊。
“既然不想知道,那你肯定知道该如何去做,敢翻愤脑袋里的记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嘟着嘴,愤奶声奶气,又道:“这傻妞你这段时间给我看着点,她脑袋不太灵光,还有你的事情如何解决自己去想办法,不过要有一个度,只要你还活着,你随时都可以回来,不必纠结于一时。”
“是。”
江源点点头,这是在给他警告,不要让他轻举妄动,可节奏把握的快了,也确实不太好。
慢下来,缓缓图之,才是王道。
愤眼瞳中的深邃之色褪去,她的瞳孔恢复明亮,有些呆呆的看着江源:“我这是怎么了?”
“没有事。”江源回答道。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我还以为……”愤一直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小胸脯,惊魂未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所留下来的后遗症。
“嗯?这是什么?”
察觉到口袋中有些异常,江源往口袋里摸去,掏出来的是贪给他的那一块奇怪的玉佩。
此时玉佩正在亮着柔和的光芒,一明一暗,一闪一闪,像是萤火虫……
可,
这丫的白天啊,这柔和的光芒究竟是有多大的赫兹,才能让江源感觉到刺眼无比?
问题这还叫柔和吗?
在手里掂量了两下,江源发现,这块玉佩在应对愤方向的时候会比较亮一些。
而如果角度稍稍有一点偏差的话,光芒就会黯淡许多。
仔细想想,刚才在江玫家门口的时候,这块玉佩的异常他就感应到了好像。
可就是没有仔细的去探查。
“大,大人。”
一旁的愤怯生生的小步走到江源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还有什么事情?”江源面带微笑,这个姑娘真的腼腆过头了啊。
反正,看样子绝对不像是被门夹过的样子。
“没,没了,就是,我,我可以回去了吗?我都在,在这里好几个月了,我想家。”
愤一脸萌萌哒表情,羞涩加卖萌,江源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
小萝莉这样也就算了,可明明一个御姐型却偏偏要做出这种动作,浓浓的违和感。
“可以了。”江源摆摆手:“这一段时间感谢你了,虽说吧,有你和没你都一样,可还是感谢了。”
“哦耶……”
愤双手握拳,狠狠地给自己鼓了鼓劲,身子往后一蹦,随着地心引力下落的时候,身影直接没入了地底。
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江源忍不住捂脸,内心对愤有了一个评价,一个头铁,被门夹过,的傻妮子。
整理了一下外装,仪容仪表,江源咳嗽两声,往他来的方向走去,满脸紧张,有一种即将见到丈母娘的既视感。
站在出租屋的门口,江源徘徊不觉,严格算起来这应该就是他家吧,那他直接进去给屋里面的人一个惊喜,会不会效果很好?
可他如今用的也不是江源的身体啊,所以到底是敲门好,还是不敲门好?
最终,没有敲门,江源拧动了门把手。
他的手心里都是汗虽说期待这一幕已经很久了,可真正到旁边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还会紧张。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与父母相见时候的场景,父亲瘫痪在床,母亲尚且未知,江玫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吱吖……
门被推开了,房间里很简陋,从这个视角来看应该是那种一室一厅一厕一厨的配置,天花板上有着触目惊心的裂口,初步评判为廉价房。
“你来了。”江玫手里拿着一袋子的瓶瓶罐罐从像是卧室的房间里面走出,看到了在门口杵着的江源。
“来了,你这是?”江源好奇反问。
江玫解释道:“给父亲和母亲喂了点药,顺便打了点必须药液。”
“你还会这个?”
江玫无奈:“被逼出来的。”
“好吧~_~”砸吧砸吧嘴,江源看向卧室:“伯父伯母都在里面?”
“嗯。”江玫点点头:“父亲刚刚睡了,母亲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你要是想进去,动作不要太大,吵到父亲和母亲了。”
江源点点头,蹑步走进了房间。
把一袋子的瓶瓶罐罐放到桌子上,江玫看了眼江源的背影,最终还是不放心的摇了摇头,跟着也进了房间。
房间的面积不大,看样子只有七八平左右,在靠内部墙壁的位置,紧挨着摆放着两张床,床上躺着的那是两幅熟悉的面孔。
靠里面的是一名头发已经花白的男性,面容上还停留着年轻时候的严厉与沧桑,那是他的父亲。
靠外边的则是一个满头银灰的妇人,那是他的母亲。
江源的泪水已经在眼眶中酝酿打转起来,他回来晚了!
他该打。
靠外边的江母并没有睡觉,在江源进门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个酗子。
在看到江源的那一刻,江母的瞳孔内部瞬间放大了一倍,嘴角上扬,是喜悦。
带着颤音,打着牙转,江母艰难的开口。
“江,江,江……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