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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后准备混进皇宫寻找柔柔下落的两人路过街上时见一群人围在公告墙前讨论一则公告。本是没兴趣的两人听到他们讨论悬赏内容后异讶。
“这兔子团果然是名不虚传,连招几个成员都要求这么高,这样他们能招到几个人啊。”
两人听到兔子团三字后异讶地挤进人群中看那则告示,还真是兔子团在招成员,写着几个苛刻的条件也不怕招不到人。
公告大致内容是:兔子团要扩增成员,现招纳猎魔佣兵团成员,要求:
一:修为要在七星之上。
二:必须有一项特长技能。
三:不要没读过魔兽录的文盲。
四:男的要长得俊美,年龄十六岁之上,女的最低要求有脑袋有胸有腰有屁股,长得如花似玉。
五:符合以上要求的请到兔子团暂时据点凉纳镇鑫云客栈报名。
幸村昝看后感叹:“这要求还真是够高啊,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招亲呢。”
周边大多都是女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你们两个男人懂什么,一看就没见过世面。这兔子团可是把蜘蛛团打败的猎魔团,听说那个团里除了一个满脸胡渣的老男人,其他都是年轻殷俊且修为高超的男人,就你们两个长成这样,还是别想了。”
两人易容成黑脸横肉大胡子的男人,颜值还真没有。两人感叹着离开人群。走到无人巷子里后,司尔笑得眼含泪光:“那个满脸胡渣的老男人,说的就是你吧?”
幸村昝面色怪异,“你别挖苦我了,以后我再也不留胡子了。”
“留胡子不是挺有男人味么!”司尔带笑道。
“那你怎么不留。”幸村昝勾起嘴角调侃,“该不会是长不出胡子吧?”
都说端木司尔比女人美,这比美可不能跟女人比,比得他怎么看司尔都感觉他更适合做女人,如果他言行再娘们点……
“想什么呢?”司尔见他看着自己发愣,伸手在他眼前恍恍,“谁说我不长胡子,只是没你那么懒,我会定时清理而已。”
“懒?”幸村昝摇头,“我以前三个月,现在一个月刮一次胡子,明显很勤快了。”
司尔摸着自己有些扎手的下巴,今天也到刮胡子的时间了,他含笑道:“果然是懒,我们都是三天刮一次胡子。”
幸村昝用另类的眼光看着他:“你们?没搞错不就是你而已?”
以前在齐聚斋生活,迦南艺五六天刮一次胡子,秦扬规定五天刮一次胡子,屠思画则完全没规定,边城在王府的时间就刮得勤奋,不在跟他就一个样。
司尔点头:“我,颜子殿,黎诺,周子敬……”
提到周子敬的时候,阴云浮上他的脸。悔恨之意又袭来,虽然跟他没有多少交情,可平日里在王府这个男人对人还是不错的。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他出事前就好了。
幸村昝也沉默了,两人默契地去了兔子团的临时据点。
……
羌国。正赶往红月国的少年在一家酒楼吃饭,听到殿中有一桌男人在讨论着猎魔佣兵团的事情。一开始并不在意,直到听到“兔子团”三个字时才转移注意力。
听了半晌,他好奇得坐到那桌人附近:“唉,你们怎么知道兔子团招收成员消息的?”
那些人打量他一遍,异讶道:“酗子长得不错啊,过七星了没有。过了可以去试试。”
黎诺笑道:“嘿嘿,过了。怎么报名,跟我说说呗。”
那些人跟他说了怎么报名后,黎诺快速吃饱后还给他们付了饭钱,喜滋滋地出去牵着快马继续赶路。
一开始他还不信兔子团会真的招收成员,直到听到那些苛刻的条件他才明白其中的意思。这是王爷给他们的一个暗令。
……
夜煞门。
“神月夜已经准备开始行动了,你们有什么打算?”白初见看着一身墨蓝色衣服的女子问。
“我们?”独子舟拉长了尾音,淡淡道,“难道你不跟我们行事么?”
白初见淡笑,“我说过,我已经不属于你的手下了。”
“难道你忘了规矩?”独子舟神色冷峻。
白初见怎么可能不知道,只要进了夜煞门,就别想再出去。夜煞门的秘密非常多,想要离开夜煞门的只有死路一条。
“没忘,难道你真的要杀我?”白初见眸光疑虑地看着她,透彻的眸中有某种意味不明的情愫。
独子舟冷着脸道:“你不仅仅人是她的,心也是她的。你以为我心里有你,就不会安门规处置你了?”
白初见叹息:“女人,何必做得这么绝情。”
不过他要走,谁能拦住他。他诡异莫测笑道:“就当作是我离不开你好了,说说行动吧。”
独子舟眸光异样地看着他,良久喃喃:“见机行事。”
“……”她是根本不打算告诉自己夜煞门的计划,还是真的见机行事?
……
晏国。堇菜谷。
茅草屋的前院,阳光旖旎,温和得令躺在靠椅上的人打瞌睡。
迦南艺将一份公告递给面前的独臂男子。心中满是感叹秦扬脸上的伤痕,这是经历过怎样的摧残才会伤得如此可怕。
看完兔子团的招人令,秦扬淡淡摇头:“你们回去吧,我一个废人去了帮不上忙不说,反倒可能给你们贴乱。”
“真的不去?”迦南艺沉声,“司尔可以治好你们的伤。”
想当初屠思画将边城从魔兽山背回来时边城几乎全身被毒腐蚀烂的皮肤都被司尔治回了原样,还将她的皮肤变得更好。
秦扬阴沉着脸,摇头:“就算治好了,手也长不出来吧,而且……上古琴已经毁了。我更是只剩一只手帮不上任何忙。”
清晨山间的凉风拂过他沧桑的面庞,发缕飘开,尽显那张可怕的脸。
倪旖从屋里出来,走到他们之间。他看着秦扬道:“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们就带着陈姑娘走了。”
秦扬异讶,陈墨从茅屋中出来,婉声道:“我要治好我的脸。”
秦扬一拍自己的脸,他对自己完全不在乎,怎么就忘了陈墨呢。一个女人被毁容成这样,内心很难受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