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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我?”时愿指了指自己不确定的问道,“我最近根本就没有见过珉笙哥好吗?”
“那你见过我身边有其他女人吗?”
时愿默思的时候突然感觉有水珠滴在她的锁骨上,她猛然抬头对上的就是司祁墨的脸。
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服在男人的额头上,看上去比平时少了些冷冽,发梢正滴着水,划过他的脸。
时愿一个激灵,拿起旁边的毛巾就踮起脚帮他擦头发,一边抿唇说,“不擦干头发是想生病吗?”
司祁墨就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看什么看?”时愿瞪了司祁墨一眼,拉着他坐在床上,把毛巾搭在他头上跑去厕所里拿吹风机。
整个过程中司祁墨都十分的配合。
插上电源,时愿把毛巾取下,手指穿过他的发间替他把头发吹干,想起刚刚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又问,“你还没回答我珉笙哥说的色是谁呢?”
司祁墨眉尖一挑,伸手把时愿从背后拽到自己腿上,“你刚刚好像一直在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被他拽的失重时愿连忙环住他的颈脖惊呼一声,“我哪有?我明明从小都是这样叫珉笙哥的!”
“那你叫我什么?”司祁墨低头与她的额头相抵。
“呃……”时愿大脑空档了一秒,突然冒出两个字,“黑…土?”
司祁墨的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搂住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你说什么?”
时愿立刻回神,讨好的笑了笑,“祁墨!”
但是那黑土不就是墨吗?
司祁墨的脸色突然有些苍白,时愿敏锐的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从他怀里跳下来,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这句话说完后她突然闻到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时愿看着司祁墨抿唇问,“你受伤了是不是?”
“没有。”
时愿不听他的话,直接上手去拉他的袖子,衣袍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她一扯就下来了,看到纱布上渗出的血,时愿的声音瞬间就哽咽了,“痛不痛?”
时愿背对着司祁墨,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别哭,你哭了我才痛。”
松开他时愿默不作声的从柜子上拿下家用医药箱,把纱布拆开重新包扎。
“刚刚珉笙哥是来帮你处理伤口的吧?”
“嗯。”司祁墨低低的应道。
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时愿愈发沉默。
她知道他的性格,除非是特别严重的伤口否则他不会让叶珉笙来家里。
弄完后时愿拿着医药箱转身就走,司祁墨一把揽住她的腰,“生气了?”
“你干什么!等下伤口又裂了!”时愿站起身把医药箱放回原处,打量了司祁墨好一会,说,“你今天就别洗澡了。”
司祁墨蹙眉回绝,“不行。”
“那我帮你。”
这句话落下,空气瞬间就安静了。
司祁墨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时愿站的笔直,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回道,“怎么了?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