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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溢萧的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直白过,当然对她的夫君除外,每次对他们表达自己对他们的爱意的时候,苏溢萧都是尽可能的穷尽每一个词,以到达让他们彻底了解自己的“深情”的,进而允许自己下一步更亲密的行为的“惨烈”目的。
之所以说它惨烈,是因为似乎每一次,如果苏溢萧不主动提起,他们几个人就一致保持沉默,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从来没有一个人,主动地去靠近苏溢萧。
不过在苏溢萧对火长老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她终于受到了第一次“特殊照顾”,花戈墨站起身子走到苏溢萧身边,一手看似挽着胳膊,实则掐得苏溢萧差点忍不住顺势跪下来。
夫君,我知道这么大的事,事先我没有和你商量是我的不对,但是啊,你看这件事到最后,我应该还是能把它完美解决了的。
哎呀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啊,这个手劲真是大啊,相公啊,我这块肉要被你掐掉了,掉了掉了,你能不能看在虽然我很疼但是我忍着不说的份上,对我温柔那么一点点啊我的亲爱的!
如果不是面前还有这么多的人,苏溢萧觉得自己一定会,一点都不要面子的跪下来,表示自己确实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过错,如果膝盖下面非要加上点什么的话,她祈祷不要加自己寝宫后面那个池塘里的锦鲤。
你看那锦鲤多漂亮啊,就让他们自由自在的在水里游来游去,你看着也赏心悦目的不好吗,锦鲤也是一条生命啊,为什么要让这么光的东西垫在她的膝盖下面,麻蛋这个东西滑溜溜还老是乱动她跪不住啊!
强扯出一个笑容,苏溢萧咬紧了后槽牙让自己忍住不要叫出了,但微红的眼眶,还是在一定程度上表达了,她现在的激动情绪。
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溢萧,花戈墨松开了手,搭在他掐过的地方,第一时间理顺了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大概琢磨了一下苏溢萧这么做的目的,开口对火长老说,
“火长老确是年事已高,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为祈日宗兢兢业业的付出,和母亲也是几十年的至交,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所以不用担心,该有您的那份,我一点都少不了。”
安抚了火长老的情绪,也堵住了她的嘴,花戈墨给身边的冷平生使了个眼色,冷平生立即会意,将手边苏溢萧坐过的高椅放到花戈墨座位的右下方,而后手掌伸向高椅看着火长老。
右者为尊,而火长老的位子被挪到了这里,无疑就是意味着,在现在的祈日宗,除了花戈墨就是火长老最大,这个举动将火长老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虽然之前火长老的势力,也是祈日宗五股势力中最为强大的,但是众人只是心知,现在却将这件事情摆在了明面上,火长老又怎么会不明白花戈墨的目的。
“我年岁大了,坐不了这么高的位子,坐在这里就挺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花戈墨,火长老的目光慢慢阴沉下来,心中明白,苏溢萧这是,要让她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