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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您这样真的好吗?”芜绿站在单如卿的身后,愁眉紧锁的模样像极了前些日子,为单如卿感情问题而担忧的单莲。
“这样才好……”单如卿自是知道语录担心的是什么,但是她却不得不这样做――若不如此,她和阳欲暮的感情只会一直错下去。
“感觉……姐变了好多。”芜绿看着单如卿虽然样貌和以前一样,但身上的气质却变得更加沉稳和淡然了,忍不住感慨道:“姐,貌似长大了许多。”
“有吗?”单如卿闻言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看向了某个完全没有变化的地方,神情瞬间失落了下来:“没有啊,还是那么平。”
“……”芜绿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她突然觉得可能是自己感觉出错了吧,姐还是原来的那个姐。
“芜绿,百花去哪儿了?”单如卿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芜绿脑子一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什么?”
“我,百花去哪儿了?”单如卿在单莲那吃完饭回房后就只看到了芜绿,并没有看见百花,心里终是有些放不下,所以干脆开口问了。
“她啊……”芜绿一听是单如卿问的是百花,眸子暗了暗后,长叹了一口气:“唉……她去找姐了。”
“你什么?!找我?你确定?她疯了吗!”单如卿一听到芜绿的话后感觉自己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一双黛墨峨眉立刻皱的跟麻花似的,“她到底想什么?!”
“姐,你别动怒……”芜绿自是知道单如卿在听到自己的话后会生气,但是她却也是没有办法:“我拦不住她……她是在你走后的第二就偷溜走了。”
芜绿还记得在单如卿房间坍塌时,百花抓着她一路飞奔到
幕后之人还没有揪出来,单如卿不甘心。
从中作祟的人心思极其歹毒,不仅仅是冲着单如卿来的,更是冲着单府来的。毕竟若是单如卿真的死了,单府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所以,这个人是坚决不能放过的!
“卿儿,不要急。”
单莲发现单如卿自醒来以后心性变差了许多,喜怒易形于色。看来自己有空得多锻炼锻炼她,或许找个老师也是不错的。
“妹妹是想知道是谁在捣鬼吗?其实……”
“是苏家!”
单临风话还没完,单绿南便抢先了出来。
“苏家?他们不是还邀我去参加苏家三姐的生辰宴吗?对了,爹不是拒绝了吗?”
那日单如卿让芜绿去送话,结果却得知单莲私自回绝了苏家邀请,逼得单如卿不得不选择偷溜出府。
“是……这也是我今找卿儿来的原因,安阳王府的二少爷想让你做他女伴,陪他去苏家的请宴。”
着,单莲便走到书桌前将一封请柬拿了出来,递给隶临风。
“这请柬是真的。”
单临风仔细查看着请柬的字迹,纸质,印章,最后确认这的确出自何云空之手,心下了然,然后笑道:“看来妹妹上次偷溜出府收获颇多啊!”
一句赞叹,却差点让单如卿吐血三升。
收获颇多?银子一分都没捞着,难不成禁足也算收获?
看着一脸菜色的单如卿,单临风自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继续到:“云空可是很少对女子感兴趣的,你是第二个。”
单如卿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
何云空?就是那个后来把原本已经给了她的一百两银子又偷回去那个人?
若不是芜绿回去到才突然发现账目对不上,单如卿也不会想到这个安阳王府的二少爷居然如此“有趣”。
“哥,到底怎么回事……”
单绿南听的云里雾里的,只觉得单莲和单如卿此刻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临风,你可有办法?”
单莲笑咪咪地看了一眼单绿南,让单绿南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再多言。
“临风愚笨,并未有办法。”
单临风太了解何云空了。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除了皇上,也没谁能拦得住他。
“卿儿呢?想去吗?”
单莲看着单如卿的眼神温柔得能挤出水,让单如卿有些惶恐。
“爹……我是想去好……还是不想去好呢……呵呵……”
单如卿心里没底,看着眼前单莲又恢复成一副老狐狸的样子,她就想摇白旗投降了。
“去啊,干嘛不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闭嘴!”
这次是单临风和单莲一起厉声呵道,单绿南一怂,便彻底噤声了。
其实他们都知道单绿南的有道理,但是他们承受不起这个风险。
单如卿不可以再有任何意外了。
“那个……我问一下,苏家的请宴是在什么时候?”
单如卿弱弱的问道,看着眼前就快要吵起来的三个大男人,她觉得自己一个劝三个实在没有任何可能性,所以还不如转移一下话题。
“下月二十六,离现在大概还有二十。”
单莲着,不自觉地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二十……
又是二十。
单如卿心下微晒。
又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吗?可是能躲一时,难不成还能躲一世?敌人在暗自己在明,若不主动出击,就只能等着下一次被暗算了。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正面交锋,是赢是输都无妨,最起码能让她落得个痛快。
“爹,我去。”
单如卿平静的道,让单莲敲打桌面的手指速度渐渐放缓。
“你去干嘛?”
单临风脱口而出的问题,让单如卿更是明确了要去的决心。
“求生。”
几前,她想去苏府,也是为了求生,希望自己可以趁机从单府逃离。
而这次,她不仅是为了给自己求生,更是为隶府,为了那些爱她的人。
“卿儿……”单莲忽的眼睛一亮,收起了敲打桌面的手指,“为父有办法了。”
“爹,我也有办法了……”
与此同时,单如卿心里也冒出了一个想法:既然苏家那么爱“自作主张”,那单如卿落水之事就全部归功给他们吧!
单莲和单如卿相视一笑,单临风也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开口道:“苏家。”
“什么?什么办法?”
单绿南看着他们打哑迷,感觉云里雾里的,一脸迷茫。
“临风,有空多教教绿南,他这样可上不了朝堂。”
单莲的话,让单绿南心下更是郁闷:还是上场杀敌来的痛快!朝堂上一帮老狐狸算计来算计去的,他可受不了。
“是,临风惭愧。”
“好了好了,还是商量一下具体实施的方案吧……”
单如卿看着单绿南越皱越紧的眉头,心下有些感叹:多像当初她跟导师讨论研究方向的时候啊!
叹罢,单莲和单临风、单如卿、单绿南便挑灯夜谈,一谈两个时辰就过去了。
回到房中,单如卿看着夜色如墨水般从际慢慢浸入,渐渐染遍了夜空。
她思索着单莲给的法子,弯起的嘴脸衔着丝丝甜意。
原来有父亲兄弟宠爱的感觉是这样子的。
真是不可思议。
“姐,这是老爷派人送来的莲子银耳羹,我放凉了,您快喝吧。”
芜绿看着坐在椅子上傻笑的单如卿,心下有些许暖意。
自姐从老爷的书房回来后,院子里巡查的人便少了许多,来往的仆人也不再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这倒是让芜绿自在了许多,想必是姐跟老爷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