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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心教训我啊？你就看在我挨了这么重的打还记得你的份上，原谅我这次呗！”
顾夜寒无奈地捏了捏郑绵绵的鼻子，“下次不准胡闹！”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快跟我说说，温故和秦洸怎么样了？”
“他们两个都被送进了监狱，也算是罪有应得。”
“哦，那好吧！”郑绵绵抿了抿唇，说到底，温故也是受害者，听到她进了监狱，她这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顾夜寒察觉她的情绪，将她抱进怀里，“好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们只要做好自己，无愧于心就好了。”
“嗯。”
郑绵绵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了，秦洸的负面新闻连续好几天占据了娱乐圈头条。
人一做了坏事，之前的所有黑历史就都被深挖了出来。
即使几年后能出来，也不可能继续在娱乐圈混了。
不过听说，秦洸被带回去的当天就疯了，后来舆论渐渐淡去，也并没有什么人关注事情的真伪。
湿冷的牢房中。
秦洸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里，脸上和身上都挂着伤痕，有些是在外面的时候弄的，还有的是新添的伤口。
“哎，秦大明星，闲着也是闲着，你跟我们说说你们那个圈子的八卦呗！”
“高珊的私生子是谁的孩子？”
“你是靠着爬谁的床拿到女一号的？”
“我听说，你在进来之前就被……是不是真的？你说说，我们姐妹不欺负你。”
秦洸低垂着头，眼神涣散地盯着某处，像是没听到她们的话。
“哎，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靠！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耍什么大牌，我们大姐跟你说话呢！”
那女人急了，站起身就要去薅她的头发。
但被她们口中的大姐拦下了。
“行了吧！我看她神智有点不清楚，别真疯了，先不搞她了。”
站起身的女人白了她一眼，“行！小贱人，今天我们就先放过你！以后别给脸不要脸！”
秦洸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身体一直剧烈地抖动着。
脑海中满是在废旧工厂房间里的画面。
除此之外，还有更让她恐惧的。
从房间里勉强捡回一条命出来后，顾夜寒没有走，像是特意在等着她。
……
秦洸抚了抚凌乱的头发，无所谓地笑笑，“不知道顾大总裁还想怎样，还觉得我受到的惩罚不够重？”
“刚刚的那些，是你欠温小姐的，而你欠绵绵的，这一点，远远不够！”顾夜寒说完，阴冷地回眸，银白色的瞳孔闪着光，犀利地盯着她，视线所及之处，似乎真的可以结上万年寒冰。
“你是谁？你，你的眼睛！”秦洸惊恐地往后退，这绝不是一双正常人类应有的眼睛。
她学过历史，自然知道，昆仑大陆不止人族，还有狐族和其他兽族，难道，他不是人？
“顾夜寒，你究竟是谁？”
“灵山狐族北堂夜寒，好久不见，萧水光！”
“萧水光，萧水光，萧……我是秦洸，不是萧水光，我是秦洸……”细碎的嘟囔声不断从秦洸口中发出。
“我是谁？萧水光是谁？我是谁……”她的头部突然像要炸开一样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