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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小清是谁?”
“就是刑部侍郎兰明理那个女儿!”
“就是和文家有婚约的那个?”
“没错,没错!”
“这是怎么回事?”
……
……
人群议论纷纷,国相大人气的面色青白难辨,狠狠地攥着拳头,那眼中是要杀人的怒火!
文延安气呼呼的骂着儿子,“我从未答应你,让你娶那个野丫头!我一直都再告诉你,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
“今日不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要娶的只能是兰小清!”
文轻一点都不退让,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人的神情异样,撕掉了身上的一寸红缕,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父亲既然这么高兴,那今日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吧!”
……
“逆子……逆子……”文延安没想到文轻会当着众人的面,这么羞辱自己,气血上涌,双眼都模糊了起来!
看着甩袖离开的儿子,文延安高声的怒吼:“逆子——!你今日若是敢踏出府门一步,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文轻听到这句,身影果然顿了一顿。
府内的气氛十分凝重,那些议论之人看到国相大人那要吃人的面容,全都闭紧了嘴巴,目光纷落在文轻的身上。
然而……
文轻只是顿了一下,立刻就继续走了。
“文轻!就当爹求你了!”
……
这声哭喊,让文轻的心如被箭刺,久久无法平息。
文轻逐渐消失的身影折了回来,文延安提着的一口气也终于呼了出去。
只见文轻气势凛凛的走了过来,神情呆滞。
他走到了新娘子的身边,毫不犹豫的掀开了新娘子的盖头,令众人措手不及!
红布揭去,卫如兰姣好的面容映了出来,那模样端庄的确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文轻不带有一丝情感的眼睛从卫如兰的身上扫过,始终盯着的是她头上的桃花簪。
桃花烂漫,灼灼芬华。
这不属于她。
哼,
文轻呵出了这样的一个声音,然后拔下了她头上那支簪子,怜惜的握在手里。
众人都不知道文轻接下来要干什么,凝望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文轻笑的僵硬、苦涩。
“盖头揭了,我娶你了!“摇头一望,”父亲大人……你可满意?”
文轻的声音里面是无尽的哀伤,让看到的人纷纷避让。
“你放肆!放肆!”
国相大人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出来?
文轻依旧在笑,笑的冰冷,“我身体不适,就先退下了!”
文轻丝毫不在意国相的横眉立目,咬牙切齿的从嗓子眼中挤出了几个字,“岳父大人……息……怒!”
说罢,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文轻款步离去!
在场之人全都惊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怕国相大人面上承受不住。
国相同样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模样更是极尽忍耐,
他是国丈,位高权重,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如兰,随本相回去!”
国相阴着脸,比暴雨之前的天空,还要阴暗。压抑的人心沮丧,喘不过气息。
卫如兰一动不动,面色冷凝。
她不是在怕,
她是不舍。
她已经嫁进来了不是吗?
……
国相当然了解自己的女儿,没有过多的去说什么。因为在这样的诚下,他仿佛多说一句,都像自己的脸被人按在了地上!踩了一脚,又一脚……
“从今以后,你不是我的女儿!你也不在姓卫……”
恩断义绝的声音慢慢消散,随之不见。
文府的宾客更都是纷纷起身,不敢多言,悄悄的往外挤着。
这大喜的日子……
“扑!”
文延安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再也承受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
——
相比文府的鸡飞狗跳,兰府却静的出奇。
兰小清安静的躺在床上,和猫似的,从未有过的安静。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她的屋内,大夫来了几个,都说她并无大碍。
的确,因为她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就是人还没有醒过来!
几个大夫都找不到兰小清无法醒来的病由,倒是白羽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声音低沉。
“不必担心,过了午时,一定能醒!”
这人说的斩钉截铁,兰知忧有些紧张的问:“师父,你还会看病?”
白羽不言,只是点了点头。
他不会看病,他会施法呀!
兰知忧惊喜的感叹,“师父当真是神人呀!那师父确定我妹妹午时之后一定可以醒来吗?”
月非凉笑着起身,走近,“他当然确定,他可是神医呀!”
白羽对上的是月非凉玩味的眼神。
“那师父可知,我妹妹她的病因为何,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月非凉又替白羽说道:“这可是看家的本事,还不能告诉你!”
“哦……”
兰知忧心里高兴,以后一定多和师父学习!
……
晌午一过,兰小清果然睁开了眼睛。
因为白羽给他施了法术,她睡得很好,精神饱满,面色红润。
白羽这样做,就是为了阻止她,她今日可能会做的事情。
兰小清打着哈欠起身,噩梦带给她的疲惫已经全然消退。
可是那个梦的记忆,还留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因为那个印象太深了,她实在不敢忘去。
白羽?
“又是白羽?”至夏不快的嘟囔着,“小姐,您都已经喊了很多次他的名字了!他不就在那里呢吗!”
很多次吗?
兰小清记不清了,她只记得那个噩梦,那个悲伤的男人,竟然是白羽。
白玉果然负手而立,身着一身玄色袍子,显得他邪魅冷峻,和穿白衣时,是两个感觉。
白羽的旁边,他们都在。
瞧着瞧着,白羽也看向了兰小清,那眼神就和梦境之中一样,兰小清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扎了一下,疼……
刺痛……
“唔……”
兰小清皱着眉头,用力的捂住了胸口。
“妹妹,你怎么了?”
兰知忧着急的扑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的心口疼……”
心口疼?
兰知忧有些迷惑了,转头看向了白羽,“师父,你快来帮我妹妹瞧瞧吧!”
“不,不用了!”
兰小清摆手的功夫,白羽早就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只是一看到他,兰小清的心就更加的疼了,尤其是他的眼睛,更是无法让人与之对视。
……
白羽端着手,学起了人间的大夫模样,可是暗地里却给兰小清再一次的用起了法术。
“她没事。”
她的身体的确没有异样。
兰小清有些慌乱的抽回了手,为什么噩梦,春梦,不管什么梦里,都会有这个奇怪的家伙?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挥之不去,躲避不急,缠绵不断?
他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