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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白羽手的游离,兰小清也被他的法术带着,回到了五百年前的场景。
那个细雨朦胧的林子里,她和白羽在做着和此刻一样的事情。
她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自己到底是谁,只有那温存同样继续…
当兰小清醒过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
“明春,至夏!”
她紧张的呼喊,外面两个丫头匆匆的跑了进来。
“小姐,我们在!”
兰小清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怎么不叫醒我?”
“看您今日睡得很沉,我们没敢扰你,小姐饿了吧?”
她从来都没有褪衣睡觉的习惯。
兰小清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低声,“你们下去吧。”
看着小姐面色不悦,两个丫头不敢多言,悄悄的退了出去。
无人之后,兰小清扯开了被子。她的身体酸痛无比,仔细一看竟然连一块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
凝白的皮肤上青红交接,吓得她捂住了嘴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妖道…”
兰小清屈辱愤恨,这显在她身体上的痕迹,可一点都不像梦境。
她回想着昨夜的情形,上次在白羽那里就看到了那样的场景,昨夜竟然真实的发生了?
他说,那是她的记忆。
真的是记忆?
兰小清顾不上多想,昨夜的梦境,此刻身上的痕迹,她需要去找那个妖道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他就是y!
——
外面两个丫头看到气冲冲跑出去的小姐,身上的衣服还未穿戴整齐,紧忙问道:“小姐!!您要去哪里?”
“不要跟来!!”
兰小清转眼就没了身影,只有那带着怒气的声音,来回飘荡。
“小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是啊……”
…
白羽的房门被一个瘦小却强劲的小脚丫狠狠地踹开了。
里面的男人模样淡然,清冷的坐在一旁,莹润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只茶杯,看起来慵懒惬意,十分享受。
“妖道!”
她这怒气冲冲的反应,和那个冷静温和的画面,十分违和。
“再这样叫下去,你怕是要喊习惯了。我可不想听一辈子这妖道的名号!”
白羽一边说一边气定神闲的起身,走向了她。
今日他的气色并不是太好,但是那双桃花眼格外的明亮。
“你这妖道,是不是…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法术?你昨晚,你有没有?”
小丫头的脸上余晕还未褪去,又染上了一层红霞,看着倒是好看。
白羽没有回复她的问话,而是从怀里扯出了一个玉佩递给了她,“给你。”
兰小清鬼使神差地接过来之后,才注意到不对。赌气般的将那个坠子扔给他,“你以为我是什么,是春红院的姑娘,一夜风流之后就给个打赏吗?你若是真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一定,一定杀了你!”
白羽微微一笑,宠溺的盯着她说,“这本就是你的。”
我的?
她被白羽的话牵引,斜眼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玉佩,
那个一块皮相极好,剔透雪白的坠子,上面刻着一只鸟一样的东西。
“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它,怎么会是我的?你这妖道不要转移话题,你赶紧告诉我,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对我…”
“什么事情?”
白羽缓步走到了她的身前,未经她允许就坦荡从容的将玉佩系在了她的腰间。
本是满心质问的兰小清,还未来得及吵嚷几句,她的脑海里却又浮现的一段画面。
画面之中,还是那个和她模样相同,衣着朴素的女孩,她正盯着一块玉佩目露贼光,欢喜异常,意想着,她应该流口水了吧!
而她手里的那块玉佩,就和白羽系在她腰间的那块一模一样。
兰小清越发觉得这些事情有些诡异,拉起玉佩抚摸的时候,一个带有调侃的声音飘了过来。
“妹妹,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兰知忧笑意盈盈的立在一旁,眼睑眯起,看的一副好热闹。
看他那个意测的样子,肯定是又误会什么了。反正他早就误会了,在他的心里,这个白羽可是他铁定的妹夫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从师父那个尊称,改为妹夫?
“哥!你就和这个妖道一起欺负我吧!”
兰小清的嗔怨,在兰知忧的眼里只是两人的打情骂哨而已,所以摇头一笑,并不在意。
兰小清明白哥哥的心思,羞于和他争辩,只是走到白羽的身边,踮起脚尖,咬牙又问:“妖道!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我做过的事情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他的眼神一点都不纯粹,透着一股邪魅,让兰小清心里发慌。
她暗暗的咬了咬牙,就算真的有什么前世,自己真的会看上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吗?
“小姐!小姐!文家公子来了!”
听这欢呼雀跃,也只有至夏才会如此了!每次文轻来访,她可是比兰小清还要欢喜。
“回头再找你算账。”
兰小清不好意思当着哥哥和丫头的面前,说那梦境中的荒唐,从喉咙挤出了一句极微的声音。然后像逃离一样,神色匆匆的跑了出去。
…
文轻这次是光明正大走来的,文延安和文夫人拿这个儿子没有办法,索性就随了他去折腾!反正亲也娶了,事情已经如此狼狈,只好凭借天意了。
文轻能够见到兰小清自然是喜不自持,看着同样面容姣好缀着绯红的姑娘,他的嘴角就像被人撕扯着收不回去。
有着无双俊美容颜的翩翩公子,偏偏探着这等深情如水的眸子,倒也是一道美好的风景。
“文轻!”
“清儿!哈…”
文轻迎步过去接她,不自觉的伸出手,却被她不自然的拂下。
以前兰小清对他也会拘谨懵懂,虽然动作从未越举亲近,但是目光从不躲闪,也不会对他如此生疏。
文轻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尴尬的笑意,眼底是无法言语的紧张,“清儿…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兰小清被他的问话不知所云,笑着说:“好端端的,怎么这样说?”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昨日未来看你,所以生我的气了。”
文轻语气谦卑,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兰小清明媚一笑,“我怎么会因为那样的事情生气呀?”
文轻听着这句话,并没有太多欣喜。因为他从兰小清的言外之意听出:她似乎并不在意。
“是卫如兰的丫头死了,她身体本就不好,所以一病不起了!她毕竟是国相之女,文府总不能不理不问,所以我昨日给她请了几个大夫,所以今日空了就立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