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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眼前眉目如画中仙女落凡尘的九岱,文轻稍稍摇了摇头,“不怕。”
“我不管你是人是妖,只要你不伤害清儿,成全了我,其他的事情我不在意。”
“真是一个痴情种,前世今生都对那个丫头念念不忘。”九岱啧着嘴巴,面容不屑,“我很好奇那个丫头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你和白羽都对她情有独钟?是我不懂风花雪月,还是我说我看不懂,你们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既然已经打开了天窗说亮话,文轻也对她挑明了心思。
“她勇敢纯真善良,有着别人没有的心机城府。在旁人看来,她做事不着边际,行为粗俗不像个大家闺秀。可是她的眸子可承载星河大海,纯净无邪,就像雨后晴空,旖旎迷人。”
九岱不曾有过那种男女情思,体会不到文轻所描绘的美好。不过他倒是有些可怜这个凡人了!
他区区凡力,和白羽去抢女人,自然不敌。就好像当初的自己一样,只因不愿服输,就被天雷劈掉九条尾巴,永世为妖,荡在人间。
这理,又能和谁去说?
“我不会让那个丫头和白羽在一起的!”
九岱丢下这句话,转身欲走,却被文轻喊住。
“等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我前世到底和她发生了什么。”
九岱感受到胸口气息的召唤,不再去看他恳切的目光,只丢下了一句冷冰冰的,“你会知道的。”
…
前世墨行骗了他的皮相,若是现在让他知道了,那他还会配合自己吗。
九岱一边走远,一边和身体里的墨行意识说话,仿若自言自语。
“妖君,不会是还惦记着那人的皮相吧?”
胸腔处蹦出了一个阴冷的寒声,“那应该是属于本座的东西。”
九岱活了太久,见过活人的执着,死人的贪婪,妖精的信念,神仙的无情…可唯独墨行这般,狂妄无极,霸道野蛮的性子,着实少见。
“妖君,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个凡人很像吗?”九岱呵气如兰,她的脸上永远冷若莲池,她的眼中仿佛装着万水千山!“那个凡人追寻一个不属于他的丫头,妖君追求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皮相,为什么别人的东西就一定好呢?”
“因为那是本座看上的东西!本座看上的,就应该属于本座!”
九岱自顾摇头,“妖君死而复生,也应该明白一下这天道乾坤之意了。不然,岂不是白白复活了?”
…
————
文延安身体康复之后,多次拜访国相府,可都被外面的奴才给拦了。不光连国相府的门槛都迈不进去,就连宫里见了,那国相都对他避之不理,视如无物。就连大皇子也是对他冷冷淡淡,不似以往热情。
文延安急得茶饭不思,终是找不到讨好的方法…本想着让国相的女儿去调合一下,没想到她那个女儿竟然病在了床上,奄奄一息。
“看来这国相大人是早有预谋,怪不得那么着急将自己的女儿嫁入我们文家,原来是一个病秧子!”
晚膳时分,文延安和文轻,文夫人一同用膳,想起白日里遭受的冷落,他不禁寒嘘出来。
文轻冷言说道:“父亲现在知道那国相和大皇子翻脸无情了?”
“这一切还不是被你这个逆子造成的?”
文延安愤声咆哮,摔掉了手中的筷子。
旁边的奴才赶紧添了一双干净的,还是被他烦躁的扔了出去。
文夫人对着奴才摆了摆手,那个奴才才松气退了出去,免遭一顿无妄之灾。
文轻见父亲又要发火,站起身来就欲离开,也被文夫人牵制坐了下来。
“现在外人都在看我们文家的笑话,你们父子两个还要内斗不成?”
文轻面色逐渐松懈下来,试探地开口:“那国相和大皇子都是心思毒辣,翻脸无情的小人。父亲大人既然不能与之为伍,还是赶紧另寻良主。”
见文延安神态平和,文轻接着又说:“儿子虽然不涉朝政,可是也听了许多朝中之事,这民心所向的可都是二皇子!民间都在传言二皇子的善行德佳,兰伯父又是父亲大人的至交好友,若是父亲去和兰伯父商议再…再说些…兰伯父是通情达理之人,一定会帮助父亲大人的!”
“你这逆子!”文延安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说了半晌的好话,还不是为了那个丫头?”
文轻是再也忍受不了父亲的苛责,倔强的站起身来,言语抵触,“我就是喜欢清儿!光明正大!也不会借着别的事情去蛊惑您,父亲大人若还是冥顽不灵,觉得国相和大皇子是好人,那尽可再去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反正…我们文家现在已经让别人看尽了笑话,父亲大人尽管折腾吧!大不了,毁了这文家基业!”
“你这…逆子…!”
若不是文夫人拉住了文延安,他定是要将文轻拽回来,好好的受一顿家法!
“大人!您就饶了儿子吧!他心里有火,憋闷的厉害,您就让他发泄出来吧!”
文延安掀开了夫人的手,眉毛皱作一团,敲打着手指说:“你就这样惯坏了他吧!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把我这个老子放在眼里吗?混账武逆,我看呀!我倒是成了他的儿子!!”
“大人~!”
文夫人讨好的长声,“他可是我们文家的独苗苗,您就消消气吧!再说了,刚才儿子也没说错什么,倒是你总是揭他的伤疤,提他不高兴的事情!”
文延安仔细一寻思,也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都怪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让他一提起兰家的人就满腔怒火无处宣泄。
文夫人叹息一声,劝慰着文延安:“这国相大人在婚礼之上失了颜面,整个健康人尽皆知,他那个人高傲自负,位高权重又是国丈的身份!怎么会善罢甘休呢?他们现在翻脸无情,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大人。要我说呀,儿子说的对!那兰明理虽然性格执拗不懂变通,但还是一个重情义的刚正之人!就说这两家婚事吧,兰明理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不也没有抱怨过你一句吗?哎…”
文夫人一介女子,想起以前两家欢好的日子,难免感伤,“大人呀,那兰明理和您毕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他那个人心胸没有那么狭隘,事到如今,您也应该去找他在谈一谈了!以前那兰明理多次有难,不也是大人援手相助,他才得以脱身的吗?”
文延安扫了一眼门外,闷息一声,随即拂袖离开,眼里翻云覆雨。
“容我好好的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