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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歌淡漠地回问：“原主对他笑脸给少了吗？”
“当然不少。”
“原主以前有哪次见他，不是主动凑上去打招呼的吗？”
“没有。”
“有用吗？”
对于这样的灵魂拷问，小二哑口无言：“好像没什么用。”
要是有用，原主还会那么招男主厌恶么。
季砚歌继续淡漠地说道：“这不就得了，既然没用，干嘛要做无用功。”
何况她这人向来不喜欢倒贴。
别人对她一脸冷冰冰，还要她一脸笑地迎上去？
她办不到。
可是小二还是急：“但是他是通关关键人物啊，你迟早是要在他这里刷人气值的，你总不能一直不理他吧。”
“你昨天不是说了么，我的目标不是刷他一个人的人气值，而且你还说刷普通人的人气值，比刷关键人物的人气值容易，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从普通人开始？”
这是昨天后来季砚歌在小二这里慢慢了解到的。
所谓要让恶毒女配从人人厌变得人人爱，这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
她具体要做的，便是刷人气值。
当旁人对她的喜爱上升，她得到的人气值便会上升。
人气值达到系统的最终要求，并且彻底通关系统任务，她便算是达成了目标。
书里原本设定的几个主角是系统强制要求刷人气值的，而且对人气值还有要求。
但是除了这些关键人物，也可以刷路人的人气。
比起关键人物，路人的人气更容易刷。
随着得到的人气值上升，季砚歌可以得到各种奖励。
昨天小二便跟她说过了，总人气值达到10，她便可以领取一个新手大礼包。
对这个新手大礼包，季砚歌还是有点兴趣的。
所以对于难刷的主角韩墨南，季砚歌果断选择了先放弃，她决定先从路人的人气刷起。
她这里落了座，在和小二在脑海里争论的时候，身后的韩墨南其实挺诧异的。
他以为季砚歌会像平时一样，一早就缠着他，跟他聊东聊西的。
他都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找个借口先离开一会儿教室了，结果季砚歌就这么一句没说，直接坐下了。
而且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她有转过来的迹象。
韩墨南眉头微皱，季砚歌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光他奇怪，教室里其它人也奇怪。
季砚歌一到教室，便缠着韩墨南，已经在这些人脑子里形成一个固定印象了。
今天突然来这么一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有学生已经拿出了手机，开始在班级群里讨论开了。
这是学生们私下建的群，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都不在里面，当然，季砚歌也被大家很默契地排除在外。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就是呀，怪怪的。”
“不缠着韩墨南的季砚歌，怎么看怎么觉得碜得慌，她会不会受什么刺激了。”
“平时看她缠着韩少，我恨自己不能冲上去解救韩少，可是今天她不缠着了，我居然有点想她去缠着，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