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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做吗？”
“班长班长，呼叫班长，请出来为大家解惑。”
楚夏无奈。
他刚才小心翼翼地瞟了下，季砚歌下了笔的那些题，基本是对的。
于是他如实在群里说道：“她好像会。”
“这不科学。”
“还说什么科学不科学，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们生活的其实是一个魔幻世界了。”
“哇，她又在干嘛？”
群里突然有人一声吼，把大家的注意力又全部拉向了季砚歌。
季砚歌并没有干嘛，起码她自己并不觉得此时在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她只是有几道题不会，所以在问楚夏而已。
她将卷子往中间挪了挪：“班长，这几道题我有些不懂，你可以帮我讲一下吗？”
季砚歌觉得很平常的一件事，却是震惊得高二九班众人再次掉了一地的下巴。
群里消息刷得无比快。
“她在问题，她居然在问题，而且还不是问韩少，季砚歌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
“而且你们刚才听到了么？她问班长的口气，居然听着似乎还挺谦虚客气？”
说这话的人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是没底气。
毕竟谦虚客气这种词，跟季砚歌实在是不怎么搭边。
群里也因着这句话，突然沉默了下。
大家都忙着去脑补一个客气和谦虚的季砚歌该是个什么样子，想了想，很多人又打起了寒颤。
然而刚才季砚歌的话，大家又确实都听到了。
于是过了半天，才有人冒出来吐槽：“错觉，这一定是我们集体产生了错觉，一会儿大家一起去校医院检查一下耳朵吧。”
“同意。”
“到时候叫上我。”
玩笑归玩笑，还是有人在认真分析。
“会不会是她突然开窍了，说不定人家是为了追韩少才努力学习的呢，毕竟韩少也是学霸呀。”
“我觉得这才是正解。”
“恩，有那么点道理。”
“哇，爱情的力量可真是太伟大了。”
看着这些插科打浑，韩墨南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也无所谓，只要季砚歌暂时不来打扰他，管她是为了什么而学习呢。
季砚歌不知道，她不过是像一个平常学生一样问了下题，就引来了班上如此多的关注与讨论。
此时她已经问完题了。
楚夏不愧是学霸，经他一讲，季砚歌很容易就弄明白了。
她冲着楚夏淡淡一笑：“谢谢班长。”
楚夏顿时怔了下。
跟季砚歌当了这么久的同学，又当了这么久的同桌，这还是他头一次从季砚歌口中听到谢谢二字。
起先季砚歌找他问题时，他跟其它人一样是惊讶。
不光是惊讶，他还担心。
万一讲得不好，惹到了季砚歌，他可能今天就真的是那个倒霉鬼了。
然而现在不仅没有任何事，还得了句“谢谢”。
楚夏一时都有些结巴了：“不……不用客气，有什么不懂的，随……随时问我就好。”
“那以后麻烦班长了。”
短短几句话，班级群里自然又是叽叽喳喳议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