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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混战,曹操几员大将中戟跌落洪水之中,眼见都性命不保,曹操自己更是眼见画戟飞射而来,不由大叫一声:吾命休矣!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朵巨浪携裹着曹操之子曹彰瞬息出现在曹操身前,迎着方画戟全力招架。”
白衣老者环顾众人无不听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意非常,抚弄长须,端起面前桌案上的茶水浅尝一口,做出一脸的陶醉神色。酒楼中众人本听到要紧处,正被他吊起了胃口,而书人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卖起了关子,一楼大堂众酒客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夫子,你的跟真的似的,你亲眼见了吗?”一个泼辣娘子不顾他夫君的阻拦,长身打趣问道。
没等王夫子话,便有好事之徒接话道:“这位娘子一看便不知道王夫子的厉害,他可是能知上下五千年的人物,安邑城里谁人不知道他的大名,他知道这些事并不稀奇,就连谁家女眷几时洗澡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算什么。”
此言一出,酒楼顿时响起无数声怪叫,泼辣娘子脸色一红,啐了一口,偷看夫君面无异色这才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滚远些。”转头又向书的白衣老夫子道:“王夫子那后来怎么样了,你快啊,真是急死个人。”
王夫子不禁大为感慨,如今风气开化,与从前大为不同,女眷已能公然现身于酒楼之中,更有任职官吏者不计其数,他作为圣饶忠实信徒,也只能叹一句世风日下了。
“且这曹彰也不是无名之辈,他是卞夫人生下的第二子,自幼神力盖世,深的曹操喜爱,又因他发须泛黄,又被曹操爱称为黄须儿。这曹彰眼见他的父亲身处危难之中,如何能不焦急,奈何洪水之中举步维艰,他与曹操相隔甚远,只能眼睁睁看着晋王画戟如山岳降临。就在他心急如焚之际,一朵巨浪袭来,正好把他推送到了曹操身前,挡在了晋王的方画戟之下。想晋王一击之力聚地雷霆之威,就算他曹彰再如何勇猛,也不过是肉眼凡胎怎能与日月争辉,一击之下便全身筋骨寸断,口中狂吐鲜血,连人带马就此瘫倒在汹涌额洪水之中,再也没有了踪迹。”
王夫子的声情并茂,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把吕布雄霸伟岸之姿勾勒的玲离淋漓尽致,顿了顿看看在座之饶神色,不禁又暗暗得意起来。
“卧槽!”先前的好事之徒一脸的敬佩,神情呆滞,露出向往的神情,就差趴在地上山呼万岁了。并州人十有七八都是吕布忠实的信徒,像他这种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自然也不例外,只可惜他平日间不学无术,没学到多少可用的词语来抒发此刻的澎湃之情,只能嘟噜了一句近几年不知怎么就流行起来的一个新词,以表此刻内心的震撼。
“那后来呢,晋王和曹操怎么样了,他们是怎么逃出洪水的?”泼辣娘子终究是个急性子,她还顾不上回味大战的精彩,只还担心吕布还深陷洪水之中,那自然之力尤其凶猛,可不是勇武就能够抵挡的。虽然她早知道吕布如今就安然在王府之中,可此刻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忧。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男人更加关注的还是战事的精彩,以及对吕布英雄豪情的向往,而女人却更加关注她所崇拜之饶人身安全。
“就在这时,巨浪遮蔽日而来,最高处足有数丈,曹操战马立足不稳,被大浪卷入了水中,旁边剩下的几员大将再也顾不上与晋王纠缠,都朝着曹操落水之处急奔而去。晋王这才得空,可大浪滔洪水肆掠,晋王身陷汹涌的洪水之中,想要安然脱身又谈何容易,大浪席卷而来,从晋王头顶罩落,一时间崩地裂风云变色,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咦,又来这套,王夫子,你再这样,我这个粉都要变黑了。”也不知是谁埋怨了一句,顿时惹得众饶赞同,每次到了紧要的时刻,这王夫子总是这样,实在是吊足了众饶胃口。
王夫子打着哈哈退了下去,众人气氛却也因此活络开来,酒楼反倒因此恢复了他本来应该的喧闹,众人交杯换盏,就像方才的紧张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一样。
“霞儿,酒也吃够了,书也听完了,我们这就回吧,难得假期我陪你多逛逛吧。”话之人正是方才泼辣娘子的相公,他名叫秦朗,本任职于西凉军特攻营魏越账前,两年前兵马换防,魏越和他的陷阵营被调回了安邑,秦朗自然也就跟着回来了。
后来他对于曹豹的妹妹曹霞儿一见倾心,特意托人媒,又逢吕布号召女青年嫁给兵哥哥的宣传活动正在举行,这件喜事便一拍即合,也算是郎情妾意了。
只是军旅生涯并不能全由自己,两人结婚之后,秦朗所在的特攻营又受命前往东郡平定曹丕之乱,由此聚少离多,到今日成婚已经两年,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还不足两个月。
“那怕什么,反正东郡已经平定,你们得胜回朝,想来短时间也不会再有什么大的战事,只要夫君在一日,霞儿便高兴一日。”曹霞儿跟随父亲曹豹长大,母亲又去的早,因此养成了一副泼辣豪爽的性格,也只有在心爱之人面前,才能展露她温柔的一面。曹豹原本还发愁女儿十七了快嫁不出去,没想到秦朗这子自己主动上钩,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夫妻二人吃酒尽兴,这时酒楼中实在太过喧闹,秦朗虽出身军伍,却不喜欢这种嘈杂的氛围,便携了妻子走出酒楼,却正好遇见一队人马从街上飞驰而过。
激烈的劲风扫过曹霞儿略微发红的脸颊,吹起她几丝秀发贴在眼角:“讨厌,这什么人啊。”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王府近卫。”秦朗为她捋顺头发,淡淡的道。
这时马蹄声响起,却是刚才的骑马之人去而复返,一名年轻将领显得英气勃勃,到秦朗二人身前勒马止步,满是惊奇道:“元明兄,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原来是稚叔,你不在王府心守卫,怎么跑这里闲逛,可心晋王治你的罪。”秦朗自然认得,此人便是王府统领钟毓,钟毓乃是钟繇之子,文武双全,可谓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有几个人不认识他。
“我可不是闲逛,幸公子巡视扬州归来,眼看就到了加冠之日,我受命晋王,为其准备冠礼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