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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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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实力很强,非常强,强到竟然能够与实力强悍的庞德对战十几回合尚且不落下风,只可惜刺客中也就鬼面人实力十分强悍,其他刺客可就没有那么强大了,而且人数仅仅只有十几人,在上百近卫的围攻之下,不久便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与庞德对战的鬼面人苦苦支撑。

庞德心中也是颇为惊异,自他从军以来,在这而十年的军旅生涯中,除了马超,在武艺上还没有碰到过能够与他匹敌之人,当然这也有他常年驻守凉州,没见过中原名将有些关系,眼前这名刺客的武艺实在令他惊讶,此人出手变化繁多,招招都留有余地,绝不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磨练出来的战技,应该是有名师教导的江湖人士。

早听闻中原大地不但朝堂中多有名将,就连在民间乡野同样也是藏龙卧虎,庞德原先还并不相信,如今亲眼见到,方觉自己多年身处边地,都有些夜郎自大了。

庞德心生警惕,出手自然就更加从容,使出了全身解数,招招都势若雷霆直奔鬼面人要害。

鬼面人看似与庞德打的旗鼓相当,但其实他早已经用尽了全部实力,心中更是连连叫苦不以,听朝廷有名的战将都已经派往各地驻守,没想到一个的近卫统领都有着如此强大的武艺,除了出手凌厉之外,每一招都含有排山倒海的力量,让鬼面人难以闪避不得不硬接。

结果可想而知,庞德出入战场以力量取胜,而他只是刺客,凭借敏捷杀人,如今正面相对,鬼面饶力量又如何能是庞德的对手,此时几招交击下来,鬼面人在就已经酸麻了半只臂膀,出手也已经迟缓了几分。

庞德是何等人,但有一点变化,就会如跗骨之蛆,看准鬼面人一处破绽,手中长刀如决绝的斩铁迎头砍下。

鬼面全觉刀势凶猛凌厉,再要抵挡已经来不及,只有闭目等死,心头涌现一股酸楚,自父母去世以后,他与妹相依为命,浪迹在乱世之中,差点饿死在冀州,后来为了生存,鬼面人曾经参加过黑山军,一度是匪首张燕的卫队统领。

后来张燕几次在投降与反叛中转变,鬼面人耻于他的为人,带着妹离开了黑山军。再后来张燕的几次反复无常彻底惹怒帘时还是冀州之主的袁绍,袁绍只怕自己无法全歼号称三十万的黑山军,又联合帘时还在并州,并不如何强大的吕布,两军联合共讨黑山军。

吕布果然是名将,在牧野、朝歌、巨鹿等地大破黑山军几股庞大势力,俘虏黑山兵卒十几万,成就了并州崛起的重要基础。

而张燕却损伤惨重,被袁绍全歼了仅剩的兵力,当时袁绍的黑山军俘虏一度达到了二十万,心怀猜疑的袁绍有心把这二十万俘虏全部杀死,却被属下谋士郭图进言,让吕布处置俘虏,这样袁绍既不用背负杀俘的骂名,也能考验吕布是否怀有不轨之心。

吕布没让郭图失望,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确实有不轨之心,在执行杀俘的过程中,用瞒过海之计带着二十万黑山军战俘逃之夭夭。

仅此一战,吕布收纳黑山军老少战俘三十万,其中壮年男子足有十万之众,使得并州人力大为增长,要知道当时并州全部的人口加起来,也不足三十万之众啊。

张燕之所以能够横行河北,就是因为他手下有一帮实力强横的大将,张燕死后,黑山军分崩离析,许多将校就此四散,但也有一些后来取得了联络。他们纠集在一起,组建了一个地下组织,准备暗中招兵买马东山再起,鬼面人就在那个时候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可惜理想总不如现实丰满,袁绍起兵攻打吕布,反倒被反杀,冀州从此易主,不过两年的光景里,吕布完成了河北的统一大业,坐拥并州、冀州、幽州三洲之地,成为屈指可数可以笑傲下之人。

随着战局的稳定以及逐渐思安的民心,鬼面人与他的组织逐渐失去了成长的沃土,不但再也招收不到新鲜的血液,就是原本的成员也有不少离开了。

因此,他们经过漫长的商议,决定改变组织的宗旨,从原来的争霸下,变成了现在的职业暗杀组织,以替人暗杀敌人赚取赏金,还为自己去了一个响亮的组织名称:阎罗。

随着佛教传入中土,不管是信与不信,阎罗作为冥界之主的存在早就已经普遍流传,阎罗的创始人严擒虎被尊称为阎罗王,旗下下设四大王分别是:生王、明王、夜王、死王。而鬼面人就是四大王之中的死王。

往事纷沓而来,鬼面人早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见不得饶行当,若不是想要赚取足够的钱给妹妹治病,他早就离开了阎罗。什么死王,活着就像死了一样,常年生活在阴暗之中,和茅厕里的蛆虫有什么区别。

这些年的世事变迁,河北之地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原来的烽烟荒草已经被庄稼与耕牛取代,就是这座从前并不起眼的安邑城,也已经是一个人口达到了七十万的庞然大物,足足比当初并州全境人口的两倍还多。

看着光鲜的城池,还有充满笑意与希望的城中百姓,来此执行任务的鬼面人曾经几度恍惚,同是地间的生灵,为何他自己的命运却与别人不同?

时间仿佛凝固,料想之中长刀斩落头颅的痛楚并没有来临,鬼面人睁开微闭的眼,只见一把七尺的长刀就在自己的眉眼之间,刀刃上寒光流动,映出自己紧紧收缩的瞳孔,其中红光暗淡。

同来的十几名刺客已经只剩下了一半,如今都被左右近卫按压着跪伏在地面之上,这其中就有他的妹妹。

左右奔来几名近卫,以绳索捆绑鬼面人全身,令他动弹不得,他本就败在了庞德的手里,如今妹妹又落入了官军的手中,鬼面人投鼠忌器,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谁叫你来的。”吕幸知道这些人奇装异服,手中兵器如此驳杂,必不是官军,但他们敢来这朝廷重地烟花院,还敢明目张胆的杀人,肯定知道一些烟花院的事,普通人绝没有这样的胆量,若无人指使,出去谁也不信。

鬼面人闭着眼睛,昂着头,一脸视死如归的态度。

“罢了,先都抓起来,关到府衙大狱之中,待我办完手上的大事,再详细审问。”吕幸急于知道怀中配方是否真的有效,并不急于知道是谁派人来的,毕竟一个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刺客,他也知道不了多少要紧的事,长生不老药?吕幸他自己还想要呢!

庞德生怕再发生生么变故,自然是率领近卫紧紧护送吕幸与一帮刺客匪徒去往府衙,只留下十几人在此打扫战场,收拾残局。

出院之时,却遇到风风火火赶来的重甲兵,大将牛辅吃了一惊退开几步,因为他一眼便看到了吕幸身后,寸步不离左右的庞德。

牛辅与他可算是夙敌了,当年董卓从长安败退凉州,时任长安太守的马腾负责防御董卓的卷土重来,可惜再董卓领兵攻来时,马腾旧伤发作重病不起,当时只有十几岁的马超与庞德肩负起了使命,成功击败了来犯的董卓,并长驱直入端了董卓的老巢,斩董卓于城下,俘虏董卓属下家不计其数。

而李儒和牛辅却乘乱逃离了凉州,一路颠簸辗转到了兖州,投靠了曹操。原本想跟随曹操攻伐吕布,以报杀主之仇,没想到连曹操也不是吕布的对手。

自从牛辅投降以来,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仇恨,只想守住当下的一亩三分地,过好自己剩余的人生,但有一件事始终让他难以释怀,那就是马超与庞德攻打凉州老家时,几乎屠遍了凉州城县,牛辅的家人就死在了那场大战之郑

家国之恨总还比较遥远模糊,可父母之仇却是切肤之痛,牛辅岂能忘怀!

因此二人虽然同在安邑城两支重要的军中任职,可从来见面都是针锋相对的,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是这个道理。

牛辅曾经几次找庞德寻仇,可终究还是不敌,这也是他之所以难以升迁,一直都只是一个营将的原因所在。

吕苟之所以派牛辅前来,就是知道庞德在这里守卫,只要让牛辅看到庞德这个仇人,以他不管不鼓性格,一定会趁这个机会报仇,单打独斗他不是庞德的对手,可如今重甲兵对上近卫兵,那可不是一个档次的军队,重甲兵可是战兵中的精锐,全身重甲护身,手持坚盾长戟,可不是只穿轻甲配钢刀的近卫能都匹敌的。

只要双方起了冲突,他藏在牛辅身边的亲信便会趁机发难,取了吕幸的性命,就算事后追究起来,那也是牛辅携私愤报仇,误伤了世子,这个账怎么也算不到他的头上,他吕苟顶多也就是一个御下不力的罪名罢了。

果然不出吕苟所料,牛辅一见庞德,连眼睛都变得赤红,大叫一声:“给我杀了这厮!”

也不管旁人,自顾冲杀向庞德身前。

一群重甲兵见主将已经上千,各自也不敢迟疑,列阵便要向前冲击。

“你们想造反吗?”吕幸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里的愤怒不言而喻。

重甲兵都认得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是晋王吕布的长子,也是他法定的继承人,闻得世子责难,重甲兵顿时心生胆怯,迟疑不敢上前。

而牛辅却已经进入了忘我之境,眼中只剩下眼前的敌人庞德,把连迎上来阻拦的世子吕幸也没有放在眼里。

看着气势如虹的牛辅奔走之势,一众兵将不由大声惊呼:“世子快闪开!”

吕幸只觉得一股巨力袭在胸口,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倒飞而出。

事态发展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庞德自看到牛辅来时便知道不妙,已经在暗中提高警惕,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更没想到吕幸会为自己出头,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来得及伸手接住吕幸的身子。

伤了吕幸并不是牛辅的意愿,只是世子忽然出现在身前,令他猝不及防,但此时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伤了世子,自己这条命就不是自己的了,只要临死前杀了庞德,报了父母之仇,那也算死得其所了。

牛辅原本狂乱的心智此刻反倒清明起来,拔出腰间佩剑高呼道:“庞德伙同世子盗取晋王的神药,我奉晋王军令斩杀叛逆,夺取神药,有反抗者就地格杀。”

庞德看着怀中面如金纸,嘴角染着血迹的世子吕幸,心中焦急万分,可此时牛辅明显已经是临死前的反戈一击,自己斩断了所有的退路,一旦重甲兵攻来,他这些近卫军绝不是重甲兵的对手。

把受伤昏迷的吕幸交给身后的卫兵看护,庞德起身持长达向前几步,看着双目发红的牛辅道:“我曾念你与我都是降将,并且同朝为官不易,几次饶你性命,今是伤了世子,更想煽动兵将造反,其罪当诛,这是你咎由自取,可怨不得我。”

“哈哈哈,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死吧。”牛辅并不给庞德话的机会,挥舞长剑便杀向了庞德,身后重甲兵毫不迟疑,此时军制兵卒只听上官命令,想要越级指挥除非你有足够厚重的威望,否则根本难如登,也为军法所不容,牛辅一马当先,重甲兵当然如影随形。

大战一触即发,重甲兵与近卫军交织厮杀在了一起,庞德知道如今只有尽快拿下牛辅,擒贼先擒王才能尽快平息这场战斗。

也不知大战了多久,当庞德斩下牛辅的人头的时候,近卫军已经没剩多少人了,而重甲兵却几乎没有多少死伤。

“牛辅已死,尔等放下兵器,可饶尔等不死!”庞德高高举着牛辅的人头高喊。

重甲兵死了主将顿时失去战意,随着兵器落地之声,这场战斗终于迎来了结局。

庞德出了一口长气,总算是平息了叛乱,回头一看身后情形,顿时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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