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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凤轻羽气得很早,在凤鸾宫外走了一圈,而后收拾打扮下自己便去给太后请安。
近几日思索下,她还是决定去找看看。
一起去给太后请安的还有去她妃子,看到皇后倒是有些惊讶。
毕竟在暗地里有人私传太后不喜皇后,向来与皇后不合,她们也就多少听听,今日看到皇后和她们一同过来请安,倒很是诧异。
“参见皇后娘娘。”几人行礼说道。
她睨了一眼,抬了抬手:“无需多礼。”
与几个妃子一同进去请安,太后看到皇后也在时,眸子略沉。
“臣妾给母后请安。”
众位妃子随着她一同请安行礼。
“免了,起来吧。”
闻言,抬手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坐下,凤轻羽手中端着一杯茶,低着眸子没说话,有种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敢开口。
太后的眸光落在凤轻羽身上,“皇后找哀家可是有何事。
近日来,凰纤若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自吃了败仗之后,凰北倾便被禁足在了宫里反省,不许出去。
她坐在院中下棋,面前之人是她的军师。
“殿下,陛下这……”
军师欲言又止,凰北倾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更加平静了下来。
“斌下如此对您,您不觉得委屈吗?”
凰北倾的眸光落在棋盘之上,许久落在一子,缓缓开口:“为何觉得委屈?败了就是败了。”
“可是……
”国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凰北倾眸子微抬,“专心。”
话落,国师便看到自己已然逐步落入凰北倾的陷阱当中,顿时专心看着棋局不再说话。
凰北倾眸光微闪,这下棋她是跟墨琰学的,当初他便提醒过自己定要坚守本心。
而她之前亦是知道母皇的心思以及那掩藏住的野心。
她知道母皇不甘于现状,想要统一整个离镜大陆,也许谋划了很久,也许……
而她,却是不喜。
这次败仗在意料之中,更是在意料之外。
之前本以为她根本攻不破那七邺城,却未曾想会有人给人送来了那样一个时机,之后落于下风若不是北冥云逸,她也许没那么快落败。
想到北冥云逸,她眸光略沉,倒是对于他有些意外。
从未听过天衍的逸王原来在战场之上有着另一面,与之不同!
看来母皇之前担心的倒是没错,天衍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弱,虽说也许如今比不得凰月和北寒,但总会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吞下的。
从深思中回到棋盘之上,军师已然处于下风。
这盘棋局没过多久就结束了。
第一次跟凰北倾下棋的军师有些意外:“棋盘犹如战场,瞬息万变,倒是没想到殿下棋艺如此高超。”
“闲来无事练练罢了。”凰北倾敛下眸中神色。
“皇姐可真是有闲情逸致。”凰沅走了过来,扫了一眼还未收拾的棋盘,缓缓开口。
“殿下,那属下就先行退下了。”
凰北倾抬了抬手,她转身便离开了院中,所有宫女也都退下,只剩下姐妹两人。
“你怎么来了?”
“怎么?皇姐不欢迎我吗?”凰沅脸上带笑,却多了几分凉意。
凰北倾懒得再看她,凰沅却再次出声:“母皇将你禁足可不是让你在这下棋的!”
闻言,凰北倾收拾棋盘的手顿了下,抬起眸子看着凰沅,“这么多年了,你为何处处针对于我?”都说皇室凉薄无情,即便兄弟姐妹之间亦是连一丁点的亲情都没有。
她最初原以为,那只是针对其他两国来说。
皇室中的皇子甚多,彼此争斗,利益居多何来的亲情。
而在凰月,整个皇室中不过只有她与凰沅两人,何必为此失了亲情。
她总是因为她是自己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去计较。
但长久以来却发现自己错了,就连母皇亦是利益居上,野心更多。
“因为你是长公主,所有人总是先看到了你。”她的话语中平静却带着一丝不甘。
听着她的话,凰北倾忽然笑了。
第一次觉得原来是这般可笑的理由。
“那你可知,身在长公主这个位置上所要承受的亦是更多。”
“那你得到的也更多!而我有什么?”
凰北倾叹了口气,不愿再说。
“我什么都没有?总在你的光环之下,所有人都知道凰月有个长公主,容貌倾城,文武双全!有多少知道,我也不比你差。”她站起身,在后面声音略提,带着不甘。
“所以,你就为了这个理由而讨厌我这么久?”
凰沅微愣了下,点点头。
“那好,如今我已经被母皇禁足了,整个凰月皇室中,没有其他人,你要的东西如今不是唾手可得?又何必来这里?”
话落,她拿着棋盘便进了殿内。
只留在凰沅自己一个人站在院落中,一时间竟有些迷茫。
她一直对凰北倾所拥有而自己没有觉得不甘,处处针对她,讨厌她。
更讨厌母皇总是只看得到她这个长公主而看不到她这个二公主而觉得委屈。
如今凰北倾吃了败仗回来被禁足,也许她所有的一切会落到他手中。
那她为何还要来这里?那些东西如今只要去母皇那里刷几次存在,展露自己的能力,岂不是能够得到?
凰沅眼底划过一抹困惑,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自嘲低笑两声,转身离去。
凰北倾在寝殿内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
也亏的她将国师的话记在心里,多留意了其他东西。
相对来说,若不是母皇要求,她更不喜欢那些东西!
与此同时,寝殿内。
凰纤若侧卧在榻上,脸色阴郁,面前站着一个罩着黑袍的人。
“为何不让我起战?”
“蠢!”
“你!”
“如今刚吃了败仗,你若是在起战,只怕直接便落于下风,皆是直接攻打入城,你又该如何?亲手毁了?”他冷笑两声道,话语中尽是不在意。
闻言,凰纤若脸色更黑了几分,“就这样输了?”
“这话我可没说过。”黑袍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无辜:“莫不是陛下打算就此认输?”
“不可能!我等了那么久,怎么甘于止步在此?!”
“那便静待时机。”
“时机时机,你总是静待时机,何时才是最好的时机?”凰纤若皱眉。
“北寒攻打天衍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