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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寒亭心知,自己玩笑开的太过分了,不等丰抵耀祈莫烟二人口,便起身道:“本想和你们二位开个玩笑,谁知会闹成如今这样子。二位长老的事是我对不住了,辰耀你给我拿件能换的衣服,等收拾过后,去大厅看看。”
丰辰耀生气归生气,但知道自己好友是什么心性,他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横竖方才已经取笑够了。
叹了一口气后,看着他无奈道:“你好歹也算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少主,以后做事能靠点谱吗?烟儿在这里先坐一会儿,我带他去换身衣服就走。”
祈算烟并非不讲事理之认,就近椅子的生下后,抬头看着辰耀,高声开口:“你们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等着就行。”
等丰辰耀三人收拾好,慢慢悠悠的走到大厅时,已是正午时分。微毒的日光晒得三人微微出了几分惫,而踏入大厅正门,却不由的因那略显压抑的气氛,齐齐打了个冷颤。
“那依南长老的意思,莫不是等宫少主以后娶妻生子之时,还要我黎家操办的面面俱到,事无具细才行?”
“黎鹏峰,你……”。
“二位长老,天气本就炎热,又何必大老远跑来大动甘火呢?”
三人走到门外便听见黎鹏峰和东南二他长老的声音,在丰辰耀瞪了一眼官寒亭后,官家少主自知理亏,挥了摇手中的折扇,负手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边开口向大厅内走去。
“黎伯伯,小便这厢有礼了。”
“舅舅,外公没事吧。”丰辰耀跟着问。
祈莫烟在心中稍微思量几分后,接口:“舅舅。”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三人一出现后,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黎鹏峰一反刚才的状态,眼中精光一闪,笑问:“辰耀和祁姑娘来了,这位莫不是宫少主?快入座!你外公午休,就没打扰他。”
互相寒暄客套着坐下后,丰辰耀给祁蓂烟倒了杯水,才开始打量起大厅内的形式。
许是怕人多口杂,传出去对宫家名声不好,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群发的大厅,除了宫家二位长老,黎鹏峰以及站在旁边的元肃之外,便再无一人。
丰辰耀笑了笑。状似只和祁蓂烟闲聊一般,随意开口:“我听说寒亭走丢了?烟儿呀,这般不长心的亲信,要是身为主子都遇险了,亲信说不定还在别处给胡搅蛮缠呢,唉!”“你们两个。这么晚了,准备去哪里?”
丰辰耀俊脸上散发着丝丝黑气,看着那两个趁他外出,准备跑路的祁蓂烟二人,随手将野味扔在地上,将她们拉到了马车旁。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都可以一起跑路了!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待在马车里边,等野味烤熟后,在出来吃吧。”
“丰辰耀,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这个人,真的很自以为是。不要以为你所看到的,就是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有着两面性的!”
祁蓂烟甩开丰辰耀的手,未施粉黛的绝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嘲讽,意有所指的说着。
“表哥,我们只是没来过清涟湖,感觉这里的景色很美丽,就想去周围转转。谁知道,你会回来的这么快。”黎子灵被丰辰耀拉着胳膊,头低的低低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听了二人的话,看着甩开自己手,背对着他,靠在马车旁的祁蓂烟,丰辰耀心知,是自己说话的方式过于冲动了。但心底不可否认,刚回来看到他们二人要离开的那一刻,心中是满满的担心,以及怕祁蓂烟悄无声息的离开。
“好了,你们在外边也呆了很长时间了,夜已深,露气又重,你们去马车里休息吧,一会好了,我在叫你们。”
“表哥,马车里太闷了,我和祁姐姐就在外边待着,不乱走,可以吗?”黎子灵不想去那闷热的马车里待着,冲着丰辰耀可怜兮兮的说着。
“公子,柴火我已经架好了,我先去湖边,清洗这些野味了?”
“不用了张伯,我一会去清洗吧。你看着柴火,架好架子就行。”
丰辰耀听了张伯的话,想了想,冲着他大声的回道,随即转头,看着祁蓂烟二人,想了半晌,冲着她们妥协的说道。
“烟儿,子灵,你们待在外边,别乱走。一会吃完饭后,我陪你们转转。今晚晚早点休息,明天晚上之前一定要回京。毕竟,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展飞的时间不等人。”
“好的表哥,祁姐姐,我们过去坐吧。”
看着黎子灵拉着祁蓂烟,从他面前走到了火柴边,丰辰耀心里满是郁闷,但心知都怪自己,也无可奈何。
走到了柴火旁边,丰辰耀弯腰拿起那几只野兔,刚准备拿野鸡的时候,地上的那两只野鸡,便被一只芊芊玉手拿了过去,顺着手的主人看去,竟是一张面无表情的绝美面容。
“烟儿,你坐在那里休息,我一个人去就行。”
“公子,你们都坐着,让我去清理吧。”
“张伯,你也赶了一天的马车了,我们去就行。”
“不打紧都公子,你们给的报酬,可比其他人给的,多了三倍呢。”
“你,看着火,我和丰辰耀去就行。推来推去,都别吃了。”
祁蓂烟看着丰辰耀二人,来回推脱着,心底一丝不耐闪过,出声阻止道。随即向前,快步走去。丰辰耀不再和张伯说话,快步跟着祁蓂烟,向湖边走去。
“看着他们两个人得背影,着实挺般配的!”
“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
“呀!你,你要吓死我这老头子呀。”
“烟儿,看不出来,你还会清洗这些野味呢。”丰辰耀看着旁边,一丝不苟的清理的祁蓂烟,手中的那只已经干净的野鸡,赞赏的说着。
“以前不会,自从去了幽鸣涧,全都学会了。”
“我去迟了,云儿。是我去祁家庄太迟了。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的仇,我帮你报。”
丰辰耀听了祁蓂烟的话,心底泛起一丝疼惜,克制住自己想要将她抱在怀中,安慰的心情,语气坚定的说着。
“丰辰耀,你知道吗?”祁蓂烟拿起另一只开始清理,在这空档,瞥了一眼丰辰耀,给了他一个看神经病的表情,“我很讨厌,过去的那些事,那些人,以及……那个名字,再次被人提起!因为,这样子,会让我想起,我们祁家庄惨死的那些人!我到如今,生死未卜的爹娘哥哥。”
“我,对不起,烟儿。”
“收起你那怜悯的表情吧,祁蓂烟是不需要任何人怜悯的!”顿了顿,接着说,“既然如此,就把话说开了吧。到京城后,师父会让人协助我,我们就不要再有任何关系了。我真的很反感,那些同韩玉廷有任何关系的人,包括黎国皇室之人。”
“不行!你最好打消那些念头!婆娑姥姥既然将你托付给我,到了京城后,你的住处什么,都要由我安排。”
“丰辰耀,你自负的过头了。我想干得事,没有人能阻拦的了。至于你,这个毫不相干得人,更是没资格管我。”
“怎么,你想一声不吭的离开吗?不准,我不准!”丰辰耀听了祁蓂烟那决绝的话,将手中的野兔扔到了地上,猛地上前,抱住了祁蓂烟,有些疯狂的说着。
“啪。”
祁蓂烟看着抱着自己的丰辰耀,眼神微冷,内力转动,猛地震开他,右手反手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在打完后便有些后悔了,看着丰辰耀那宛如天人般洁白的左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指印,并渐渐肿了起来,眼珠躲闪,等着丰辰耀发火。
“哈哈,哈哈哈,烟儿打的好。能打我,至少表示,你心里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就算是恨,也好过形同陌路的好。”被打了的丰辰耀,不怒反笑。拿起地上清理了一半的兔子,开始继续清理。
“神经病,不会被打傻了吧。”
祁蓂烟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想法,随即浑身打了个冷阵,草草的收拾完,就提起两只干净的野鸡向黎子灵那里走去。
“烟儿,你等着,我总会让你放下对我的戒备。”随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想着,下手真重,一会要涂些凝霞膏了。
“祁姐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表哥呢?”
黎子灵百无聊赖的坐着,看到由远及近,走过来的祁蓂烟,向她身后看了看,原本兴奋的表情,在没有看到丰辰耀时,有些淡淡的失望于不解。
“咳咳,你表哥他,清理兔子的速度慢,就让我先回来了。”祁蓂烟想起自己打的那一巴掌,有些尴尬的说着,“张伯,你把这两只野鸡先烤了。”
“好的姑娘,那我们就先不等公子了?”张伯从祁蓂烟手中接过后,架在木架上,开始烤了起来。
“恩,不用等了。”
月上中天,祁蓂烟三人等的,一只野鸡都快烤熟的时候,丰辰耀才踩着月光,姗姗来迟,左右手各拿两只清洗干净的兔子,衣袖挽起,衣服上略微有些脏乱。
但这丝毫不影响,丰辰耀那风华绝代的气质,那坐着的三人看着顺着月光走过来的丰辰耀,几人心里同时冒出一个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管手中拿的什么东西,都不会影响到丰辰耀都周身气韵。
“骚包。”祁蓂烟低下头,心底默默地骂了句。
“表哥,你怎么才收拾好!我们一个都快考好了呢!”黎子灵站起来,小跑过去,“咦!你的左脸怎么了?好像肿了!”
“刚才在湖边,蚊子太多,我不小心打落在脸上的蚊子时,手劲太大的缘故。”
“原来如此!那蚊子真可恶,幸好明天就回宫了,表哥就不用受这苦了。”
“咳咳,咳咳。”祁蓂烟听着丰辰耀的解释,一个没忍住,差点笑了出来。在看到丰辰耀只有些淡淡的红痕和略肿的脸,心知他这么长时间,定是做了什么处理,也不在说话。
“张伯,你只烤一直就行。剩下的,我来烤这四只兔子。”丰辰耀拉着黎子灵坐下,冲着那车夫说道,随后看着祁蓂烟,在火光的映照下,她那宛如明月般的面容,竟分外柔和。
“子灵呐,刚才那只蚊子,可是一只脾气暴躁的蚊子呢!”
“为什么呀,表哥?”
“呵呵,因为我并没有捉到她,被她早早早的就察觉,溜走了。”
“呀!表哥!你自己的那一拍,算是白挨了。”
“张伯,我看看,烤好了没?”祁蓂烟装作没听见二人的对话,问着在专心烤肉的张伯。
抬起一只空闲的手,擦了擦汗,将用木棍穿着的,烤的差不多了的烧鸡,递给了祁蓂烟。
“恩,还不错。来,都尝尝。”
祁蓂烟掰了个鸡腿,尝了一口后,又递给了身边的黎子灵。
“嗯嗯,确实很不错。咳咳,你的手艺还可以嘛。”
“谢谢两位姑娘夸奖,老头子的这门手艺,可是有二三十年了呢。每次赶车,到夜晚之时,打野味烤都是常事。渐渐的,也便学会了,没有任何调料也能烤出鲜嫩酥软的烤肉来。”
“奥奥,原来如此。那我要是也每天都烤,说不定也会有你这么好的手艺呢!你说呢,表哥?”
“你想多了,那也要有天赋。我可不相信熬粥都能将厨房烧了的人,能烤出鲜嫩的肉来。”
“哼,表哥你怎么这样将人家的糗事说出来,我不理你了。”
“看来子灵还是挺厉害的嘛!”
“祁姐姐,连你也取笑我。”
皎月朦胧,微风轻拂,火光跃动!人声,欢乐晏晏。此时的景,给丰辰耀祁蓂烟和黎子灵的心底,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哪怕在以后经历了诸多事情后,物是人非,此去经年间,天各一方的时候,说着永不相见的三人,或是在夏夜同样皎月当空的时候,想起如今的短暂欢乐时光,都有着深深的怀念之感。但怀念终究只是怀念,那该做的决定、所必然发展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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