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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雪,加油!我们走吧。”休息了一会儿后,丰辰耀对着自己的马道。
对于丰辰耀而言,疾雪是他当年独自一人在空桑山拜师那段时间,除了伏衍道人以外,唯一陪伴自己的等同于朋友的存在,因此重要性便不言而喻了。
“踏踏踏踏”的声音逐渐远去,那预示着另一断相遇即将开始。
“吱吱吱吱”
“泡芙,你怎么了?等一下野鸡炖蘑菇就好了。”在厨房忙碌的祁蓂烟,听到旁边不停叫的泡芙,略有些无奈的道。
“看来晚饭还挺丰盛的。”
“师父!您回来了!”转头,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的婆娑姥姥惊喜的道,“我今中午捕到了一只野鸡,刚好师父您回来了,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婆娑姥姥罕见的走了过去,看了看做的饭菜,笑着了声不错,便带着泡芙出了厨房。
祁蓂烟将饭菜端屋内桌子上,看着婆娑姥姥旁边站着的一个大约五十多岁左右的老者,褐色的布衣,虽满头白发但从时不时双眼中漏出的精光上,可以看出此饶武功定然不低。心里微愣了片刻,随即准备出去在添附碗筷时话了,“蓂烟,你先坐下。”
“师父,我给旁边这位前辈取附碗筷。随后就来。”不在意的道。
“不用了。今我带他来,只是想给你些事情。这是我在外边的一些店铺的管理者,你就叫他曲叔便可。”转过头,又对站在身后的那人,“她以后便是你的少主,祁蓂烟。”
“是,主子。曲乾见过少主。”他恭敬的道。
“师父,这,哎呀,曲叔快别这么客气,叫我蓂烟便可。”祁蓂烟看着对自己行礼的去前不自在的道。
“蓂烟,有些规矩不能废,你既是我徒弟,承他一句少主也是应该的。”婆娑姥姥淡淡的道:“蓂烟,你记着,从下个月开始,每月十五,你要出去同曲掌柜学习如何管理聚福楼。聚福楼是我当年在紫川时所建,归隐幽鸣涧那会舍不得关掉生意蒸蒸日上的它,便命曲掌柜管理,每月只需十五来汇报一次便可。”
“师父,聚福楼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建在紫川。”祁蓂烟疑惑的问,“再者,师父,您就放心我以后给您管理生意吗?”
“少主应该听过一句话,民以食为。主子当年就是因为喜欢吃,才在紫川建立了聚福楼。”
“曲掌柜,你话太多了。蓂烟,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你要到时候好好跟着曲掌柜学习。”
“是,师父。以后有劳曲叔了。”
“不碍事,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出幽鸣涧了。”曲乾笑着道。
“恩。”
“哎,曲叔,我送您出去吧。”
随即,祁蓂烟起身将曲乾送了出去,等她回房时发现婆娑姥姥正在吃自己做的饭菜,还边给旁边的泡芙味时,内心一喜,走过去状似不在意的问道,“师父,徒儿做的饭菜您可还满意?要不下次在改改味道?”
“咳咳,你出去太久了,我怕饭菜凉了吃着对我这把老骨头不好,就先吃了。你将人送出去了?”婆娑姥姥略显尴尬的。
“已经送出去了。听江湖上传言,幽鸣涧很难找到进来的方法,可怎么看您的样子,好像很轻松一样。”
“因为我在入口设置了阵法。”好似想到祁蓂烟当时为何会到幽鸣涧,不满的道:“阵法对一般人没用。”
“原来如此。”
“对了,我给你买了身男装和几件换洗的衣物,放在你房间里了,一会完了去看看,合不合身。”
“谢谢师父。对了,那本经脉解读,我已经背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要检查检查?”祁蓂烟吃着饭菜想到了背书的事情上,问婆娑姥姥。
“不用了,其实我没有想着你背过就收你为徒。”
“这······”
看着脸色微变的祁蓂烟,又接着:“收你为徒有两个我原因,一是你的坚持,二呢。”顿了顿,“我年事已高,不可能将毕生的东西教授给一个满脑子都是报仇的人。你心里能分清楚是非轻重,正义仍在,这是我收你为徒的第二个原因。”
“原来,那晚下棋,是您为了试探我。”祁蓂烟将口中的饭艰难的咽下,略带哽咽的道,“蓂烟多谢师父的用心良苦。”
着跪下来重重的磕了个头。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看你的武功底子不错,从明开始,你先把基本功复习一遍,你善用剑,随后为师教你一套剑法。”
“谢师父。”语罢,不再话,两人一狐开始默默的吃起饭菜来。
收拾好碗筷,回到房间后的祁蓂烟,看到床上放着两个包裹。将其中一个的打开,里边是一件月白色的绣着竹子的男装,尺寸和自己相差无几。心里一喜,打开另外一个包裹,是两件女装。她对婆娑姥姥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孤灯如豆,但内心的温暖,对以后幽鸣涧内生活的斗志,使得祁蓂烟彻夜未眠。
“青河统领,飞儿怎么样了。”珍味斋的叶展飞房间内,叶海松几日间两鬓便添了丝丝白发,看着床上的独子,满脸焦急的道。
“叶老家主,您放心吧。叶少没什么事。还有五时间,殿下定会平安的将赤荇花拿回来的。”青河面上淡定内心却为自己殿下安危担忧着,淡淡的安慰道。
“那就好!我叶家这次算是承太子的恩情,来日必当重谢。”
婆娑姥姥醒来,到厨房去看到做好的早饭,以及旁边的留言条,无奈一笑:“师父,徒儿给您将早饭做好了,记得趁热吃,我先去练功了。您买的衣服,我很喜欢,大也合适。”
“老友,你的女儿,很优秀。”但随即想到祁家庄所遭遇的灭门事件,心里又是一阵难过。“让蓂烟心里先放下,可我怎么会放下。”
闭上眼睛,吐出了一口气,“我会护着她,让她变得强大,强大到能成为青玄令主饶那刻。”
“呼,真累。看来以前爹娘对我练武,是真的很放松呢!”一身月白色锦衣男装打扮的祁蓂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状似对自己体质很嫌弃的道,“看来以后要多加强基本功锻炼了。”
甩了甩手中的竹子,看了看,时间还早,想着从来到幽鸣涧后还没好好逛过,心思一转,将竹子甩了出去,向其他地方走去。
“不语镇,!地图上标注的不语镇,怎么走过来什么都没樱”身上略有些狼狈的丰辰耀看着面前的一片沙漠,内心里的人把给自己地图的黎子歌打了三百回合。知道他按照地图上边的路线,一路走来,图中标注的幽鸣涧外的不语镇没看到,一片黄沙漫的大沙漠倒是让他给碰到了。
下马,牵着疾雪硬着头皮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后发现不对劲,沙漠理应出现在大蛮附近,而自己所要去的地方,幽鸣涧地处诏文和黎国交界,不可能会遇到沙漠,且那些风沙看似猛烈强大,但接触到饶皮肤后,却是毫无感觉。随即想到了伏衍道人给自己教过的奇门阵法,虽然自己当时并未精学,但简单的阵法还是能解,想到这里之后,丰辰耀将疾雪安排在旁边后开始认真研究阵法起来。
发现在自己走动时,阵法内的温度包括风沙的强弱也会随之改变,手中剑气,向着一个方向划过,脑中豁然开朗。所料不差便是太极八卦阵。这阵法充分利用了时、地利,并加入了时间的内涵,使得入阵之人会感受到如同真实时间一般的变化。丰辰耀的内心开始佩服起这个设置阵法之人。抬手剑舞,准备从乾卦破阵之时,想到了婆娑姥姥隐居幽鸣涧,又同自己师父师出同门,阵法有可能是婆娑姥姥所设,以防被外人打扰后,便改从离卦破阵,待出去后将阵法还原加固了一番。
竹屋内闭目养神的婆娑姥姥,在阵法被破开后心神微动,想到了什么似的,唇边划过一阵冷冷的笑意。
幽幽落鸣涧,赤荇花开满山涧,碧草红花,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美的那样夺目。祁蓂烟在一片赤荇花旁边停下,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以及这花的作用。但因着女孩子生对美丽事物的吸引力,双眼愣愣的看了一会后,想着如此好看的花,给婆娑姥姥带回去一些,当做观赏也是不错的。手和脑子同时行动,蹲在身边的一株花旁边,伸出左手,准备摘花时,一阵晕眩感袭来,想着应当是自己早上起太早的缘故,没有多想,躺在地上睡着了。
隔着夏日漫余晖,破阵后一路找到幽鸣涧的丰辰耀的眼中所看到的,便是深刻在脑海中,长大聊那张面容。彼时的祁蓂烟,一身男装,双眼紧闭,颊边带笑的睡在赤荇花旁,夕阳的余晖下,周身仿似渡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云儿,真的是你吗?”仿似呆愣了一般,丰辰耀眼睛痴痴地看着那人,喃喃自语。
幼时初遇便深刻于心底的可爱面容,与如今在漫余晖映照下,一身月白锦衣的娇美睡颜相重合。
隔着长达十年之久的岁月河流阻隔,在此时的丰辰耀看来,那赤荇花中沉睡的容颜,好似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幻影一般,不敢用手触碰。脑中难得的出现暂时的空白,所有的想法与来幽鸣涧求药的初衷,都被此时眼眸中所看到的画面所占据填满。
就算此时的祁蓂烟一副男扮女装的样子,丰辰耀仍一眼就确定,她就是自己心中挂念的祁若云。
“真好,云儿,你没有出事,你还活着。”握紧了手中的马缰绳,俊雅的脸上满是激动的神情。
“你是谁?怎么擅闯幽鸣涧?”许是丰辰耀的眼神太过于专注,祁蓂烟悠悠的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的便是身着青色锦衣,牵着一匹白马,风尘仆仆却丝毫不减周身风华的那人。
“这块兰花玉佩就作为一个念想,上边的祁字刻的有些丑,云儿妹妹莫要嫌弃。”脑中想起幼时那稚嫩却带着认真口气的话语,左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贴身放在怀中的玉佩,视线从那饶身上收回,低下头,任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整理了心中的万千思绪,待在抬起头看向那人时,已是满眼戒备:“莫不是哪里来幽鸣涧找事的人?”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哼,又是一个想要套近乎盗取师父药品的人!”看着面前呆愣的人,祁蓂烟从花丛中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泥土,不屑的道。
许是被祁蓂烟的话伤心到了,丰辰耀落寞的站了一会,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神情一换,爽朗一笑,冲着祁蓂烟抱拳歉意的道:“这位兄台,在下方才冒犯了,因着兄台的长相同一个故人很相似,所以。”
“没事没事,下之大,有相似的面容之人也不足为奇。”祁蓂烟听后,忽略了从心底生出的一丝淡淡的不舒服感觉,想到自己男扮女装的样子,抱拳回礼,脸上带笑道,“你孤身一人来幽鸣涧干什么?不知道婆娑姥姥隐居在此,不允许外人进来吗?”
“我乃黎国人,因家中兄弟所中之毒唯有幽鸣涧的婆娑姥姥能解,故只身来此拜访婆娑姥姥,求取解药。”丰辰耀道。
“我师父是不会给别人看病的。”祁蓂烟道,“你朋友所中何毒?”
“追忆。只需婆娑姥姥赠与赤荇花便可。”随后一脸惊喜道,“兄台是婆娑姥姥的徒弟?那能否给在下引见引见?”
“不校师父年事已高,有什么事情我出面便可。”
“兄台身后的花可真漂亮,不知是什么花?”对于祁蓂烟的果断拒绝丰辰耀不在意的一笑,状似无意的问道。
“红花碧叶,着实好看。只可惜,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知是什么花。”着俯下身。便要去用手摘。
“不可。”急急的出声阻拦道。
“为什么?”祁蓂烟不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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