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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尼斯从空中坠下后,最先被送入高级治疗室。
期间,作为银河线长官的哥哥洛安托人给他带话,关于两家族之间联姻的计划。
他本身对此一头雾水。希尔维亚对沐书空的深爱和追求,学院里有点资历的人都知道。
哥哥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洛尼斯原以为希尔维亚会大发雷霆,她那边却静悄悄没有回应。
他偷偷看去。
只见女武神的脚下正在疯狂长叶子。
白水摸着她的手,意图让希尔维亚冷静下来。这个反应比大发雷霆还可怕。
洛尼斯当即决定不再说话。
奥萝拉很是懒散地靠在床边,她有一种所有人一起倒霉的快乐。
希尔现在这样子,和当初金听到婚约的情况差不多。
奥萝拉想要添一把火。
于是她对金慵懒笑道:“婚约无所谓,结婚后我会好好爱你的。”抛了一个并不甜蜜的飞吻,金默默背过身去。
他受不了奥萝拉,无法无天,什么都不当回事,唯恐天下不乱。
她又转而对希尔维亚送去祝福:“你和洛尼斯也要好好相处。”
希尔维亚脚下的叶子冒得更多了。不仅如此,她头上也开始大把大把长叶子。
女武神显然已经气坏了。
奥萝拉目光一转,不再开玩笑。
除了这几个家族,她还知道其他家族也在计划联姻。
家族之间忽然大范围开始联姻,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许跟前段时间秘密下发的无妄门计划、以及传闻中的梦国复苏有关。
她对着空荡的高级治疗室放话:“醒着的人还有谁,都出来。”
就像一块巨石落入平静的水潭,掀起涟漪和浪花。
帘幕拉开。
身体多处骨折的望月悠树、武器碎裂的槐桎……通通都在。
“……”他们面面相觑。
白水感到自己被大佬包围了。
望月悠树叹口气:“望月家族确实也在物色联姻人选。”他感到自己还很年轻,才一百来岁,怎么就被家族惦记上订婚了。
比起订婚,钻研一辈子药剂不是更有趣吗。
槐桎冷冷开口:“无”。
花月令是个神秘的组织,不参与家族间的交流,从来不见组织的人员与外界联系。这个组织不去寻求联姻很正常。
但是,槐桎低下头,神色很落寞。她已接到组织首领的命令,近期将回一趟普通世界的总部。
如果照这样看,自己可能也将面临同样的事。
而她心里,早已有人了。
一个不可能的人。
除了白水,每个家族的传承者们都低下了头。
气氛变得很低沉。
白水此刻还不理解。
异能者漫长人生里,寻求一个陪伴一生的人何其重要。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家族要罔顾这一代所有人的幸福,也要选择联姻呢?
风雨欲来。
沐书空敲推门而入,看着各位重伤病人,刚刚还在战场上你死我活,现在却拉开帘子闲话家常,他摸不清状况。
这个情景不太对。
一头雾水走进来,他笑问:“怎么这么热闹?”
希尔维亚立刻给洛尼斯丢了一个寒冷甚至带杀意的眼神。
洛尼斯用眼神发誓:
绝不会告诉沐书空一个字。
金反应最快:“我们在问白水,关于她怎么做到撕裂空间转移队友。”他也确实很惊讶,只知道白水有水系异能,不曾想她还是双异能拥有者。
空间异能是个很罕见的属性。
本是围观大佬聊天的白水,突然被推出到最前面。
希尔维亚握紧了她的手。
白水在心里叹了口气。
正好沐书空坐在金的床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自己的小师妹学会了异能的使用方法,做师兄的自然是很感兴趣。
“商量战术的时候,希尔维亚嘱咐我,最好用空间之力和大家保持联系,以免出现突发状况。”
所以一开始的战术,是白水用空间之力凝聚成了许多线,以自己为中心连接到特尔莱特众人身上。只要出现危机情况,可以随时将他们传送到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传送,尚且在白水可支撑的范围里。
可是,奥萝拉发动的攻击太过厉害,范围太大。
当白水跑到比武场边缘,依旧能感受到剧烈的威慑力。她当即就明白,即使将大家传送到边缘,也极有可能逃不过。
唯一的方法就是开辟另一个空间,这样做就能完全隔绝攻击。
白水已经将全身力量灌注而出,但还远远不够,不足以支持一个空间的开辟。
她注意到手上,希尔维亚和沐书空送的手环。
将其中一颗空间宝石取下,借助了空间手环的力量。白水将全身的能量灌注其间,自身的空间异能与宝石产生了共鸣。
所以能在最后关头开辟空间。
保护所有人。
白水摸摸手上的手环,那里已经少了一颗宝石。
“我把你们送的礼物弄坏了。”她有些沮丧。这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希尔维亚摸摸她的头。
“可你给特尔莱特带来了胜利。”
金看着白水一脸心疼的模样,他想到自己的储物装备,里面有很多空间宝石,比手环上的宝石还要大。
白水喜欢的话,要不要改天送她几颗?
沐书空去和李老汇报情况。
离开前,很奇怪地看了一眼希尔维亚头上的叶子。
他和希尔维亚相处这么久,只有生气时她才会出现这个状态。刚刚有发生什么吗?
希尔若无其事地将几朵叶子和花插在白水头上,假装诧异地看着门口的沐书空。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沐书空失笑,然后离开。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
傍晚,治疗结束,大家相继离开。
希尔维亚临时父亲叫走,雪莱家与学院商议事情到现在,今天的开学仪式只是一个过场。
家族齐聚,他们开了一次大型会议。
金凝视希尔离去的背影,看了很久。
“你羡慕吗?”奥萝拉吸一口烟,站在金身边,她笑问他。
“受了伤就不要抽烟。”金将她手中烟夺过,掐灭在一旁。并没有回答奥萝拉的问题。
敢从疯狂盂奥萝拉手里夺烟,只有他一个人。
前方,白水从楼中下来。
远远看着白水,奥萝拉有些蠢蠢欲动。她发现白水很容易脸红,特别是当自己亲她时。
金拉住她:“你为什么对白水那么上心。”
他知道,奥萝拉属于会因为很微小的事情盯上一个人或一件事的疯子,她执着到好比鹰盯上猎物。金从很小就被她盯上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摆脱掉。
没有人会知道奥萝拉的目的是什么,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只要心里愿意,她就能做任何事。
奥萝拉斜睨了一眼金:“你喜欢她。”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金思考着:“我分不清。”
“那好,告诉你,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