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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整以暇的按按太阳穴,“我的衣服你给我剪烂了,你就让我穿着这身破烂跟你一起赶路?”他指着腰间破出的大洞,很是无辜。
南宁瞪他两眼,趁着淡黄色的月光,微俯下身子细看了衣服的面料,若有所思:“你这衣服料子不错,明日到了城里我去当了吧9有,你腰间这块玉佩不错,怎么,要不要也给我,去当了?”
“去去去,少费心思,赶路”北夜推开她,忽然说道:“明日到了城里,你把这块玉佩当了,换身女子的衣服吧”
南宁抬头,冷哼一声:“关你毛事”
“当然关我的事”北夜嘟囔一声,不管南宁的挣扎,拉着她瘦弱手腕就往小白马的方向去。
“喂,北夜,你大半夜的耍刘芒啊?你放开,再不放开我咬你了”
“那就咬啊”
南宁停住脚步,举起他的手臂,张嘴就咬了下去,北夜僵硬在原地,绝美高贵的面庞都变得不可思议,他缓缓垂头,看着在他手臂上施,暴的女子,手臂上的刺痛源源不断传来,他仿佛听到了血液奔流而出的声音,良久,南宁才缓缓抬起头来,樱唇旁还噙着一点鲜艳的血花,给这清冷干净的五官添上一抹妖,媚,她伸出丁香小舌舔舔樱唇,又垂眸看着渗出血丝的手臂,他的手臂是那种古铜色,与他的白皙如玉的手掌截然不同,上面有很多细小的伤痕,她用袖子把血丝擦净,留下一处小牙印,缓缓转动手臂,在血管的地方赫然出现一条长达三厘米的伤疤,看得南宁心神一软,她低声问:“你自杀?”
“没什么,很久远的事情了”他抽回手臂,戏谑的眸底掀出一股阴戾的森然与恨意。“我们该走了”北夜弯身去摆弄绑在树上的马绳,只是越弄越乱,他扯着一根绳头,又将另外那根绕过去,弄到最后,整个马绳凌乱难解,南宁走过去一看,整整傻了一刻钟,她对着北夜竖起大拇指,又旋转了个圈,夸赞道:“你可真是个人才”
她推开北夜,蹲下身子去解那打成数道死结的马绳,紧紧几个呼吸时间,就晃着手中的马绳,甚是得意:“学着点,不然,逃跑你都跑不掉”
北夜伸手就接过那马绳:“我倒是从来不干这些活计,有你在,用得着我来解?”
“你这是拿我当下人使唤!你是不是忘了明明是你赖在我这不走的”南宁仰头,只恨他长得太高,她仰头之际,也不过只到他的下巴!
北夜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你知道就好”这一语双关气的南宁拍开她手掌不理他!
北夜得逞一笑,揽过南宁,在她未反应过来之时,脚尖轻点,两人同时落于马背之上,他垂头在她白皙颈间轻嗅,“真臭”
南宁扭转上半身,一手戳在他伤口处:“你当初怎么没割腕放血死掉”
“我死了,你的锦盒可就追不回来了”他轻笑
“一点都不正经”南宁冷哼一声,一阵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神速的歪在北夜怀中就睡了。
北夜哑然失笑,再次垂眸,总是在睡着的时候,你的面庞才会安静祥和,才不会那么张牙舞爪,我北夜一生只对一个女子有好感,或许那个女子就是你了,既然如此,你就永远呆在我的身边,一辈子,陪我,嬉笑吵闹!
初夏的夜还是有些微凉,他脱下灰色袍子为她盖上,放慢了速度行走在雾气迷蒙的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