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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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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被识破,男人沉默下来。

凌南依抬手去摸了摸他脸颊那道浅浅的划痕,“我说怎么这么深的印子都没出血,还以为是你脸皮厚,没想到还真是够厚的。”

顺着崩开的裂缝,一点点将那张假面皮揭下来。

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女人陡然有些后怕,当时她还没认出他,险些用一根树棍戳瞎他的眼。

幸好……

“整日带着这东西,脸上不捂的难受吗?反正你现在也不在东阳城里,让自己透透气吧。”

凌南依自说自话,萧瑾一直没出声。

他还保持她进来前的姿势,端坐在床沿边,上身虽被她扒了,但身子依旧挺直。

女人就坐在他腿上,柔软的身子半靠着他。

这若是放在以前的楚王府,他早已经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与她贴面耳语。

可是现在的他面不改色,甚至有些烦躁的想推开女人,“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已经和离?”

得知她离开盛京,萧瑾独自在归宜苑坐了一晚上。

先是生气,砸了不少东西,累了就靠在椅子上休息。

屋里没有女人在,到了夜里冷清的可怕,心头的火气渐渐就消了下来,紧接着开始思索起来。

凌南依的举动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他呢?

他到底要什么?

掌控一切是他与生俱来的野心,自认自己的目标一直很明确。

扳倒盛京里的人,为父母报仇,坐上那个高位,从此整个大翰国都由他说了算。

但是在过程中出了点小意外,他遇到了凌南依。

这个女人思想独特,要求他身边只能留她一个人,这辈子不能迎娶别人。

显然与他的目标相悖。

那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好了。

袁叔带着人守在青州,他留在盛京联络朝臣,皇上当众被揭了当年的阴谋。

朝廷惶惶,所有人开始动摇,包括顽固不化的燕将军。

两朝的元老,手握大翰最重的兵权,忠心不二,绝不做背主之人。

可他真正的主是皇爷爷。

如今他当庭揭露,现在的主恰恰是害死皇爷爷的人,他还能做到一层不变吗?

不能。

燕老将军松了口,亲口答应他,只要入城时不伤及百姓,他能做到按兵不动。

还有一个不定因素,夜国。

韩青城很聪明,知道他绝不会放过他,拿下夜国的皇权立刻出兵支持皇上。

可惜,他不知道夜国的人还有很多。

萧瑾有一段时间一直逗留燕府,除了说服燕老将军,最重要是劝说夜国的五皇子韩靖回到夜国重夺皇权。

韩靖被迫离开夜国,厌恶那里的皇权。

可是那里始终是他生长的地方,心中最深的根。

厌恶整个皇室而已,有的是办法应付。

萧瑾告诉他,他可以接手皇权,改变一切,让夜国的皇室成为他想要的模样。

曾经的韩靖在那里也是意气风发,就算落魄了,也有不少的人脉和势力。

萧瑾出了云州一半兵力支援他,韩青城根本不是对手。

拖住了夜国,皇上又倒了,现在只剩下齐王,就算燕将军不出手,盛京的兵力依旧不容小觑。

而他的云州调走一半兵力帮助韩靖控制夜国,碧水国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只要娶了白梁苣,有了碧水国的支援,两路兵马同时进发,他一定能拿整个盛京城。

纠结!

他感觉遇到了人生最大的难题。

一边是志在必得的皇权,一边是那个倔强的女人。

鱼和熊掌的选择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哪边都舍不得,孰轻孰重,他分不出。

他给了自己两个选择,按照计划继续走下去?还是放弃联姻,去追回这个女人?

先思考了第一个选择。

以这个女人的性子,如果他真的走出那一步,意味着将永远失去她。

可以吗?

萧瑾感到窒息。

尤其看到地上碎开的妆奁,里面放着女人曾经最喜欢佩戴的头饰,各色捆绑发髻的丝绦。

有女人的地方,总是有鲜艳的色彩。

真是漂亮!

难怪他总喜欢来这里。

可是如果这些东西从今以后再没有人去碰,或者换个女人坐在这里,会怎么样?

萧瑾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他要离开盛京。

请了燕老将军相助,稳住西郊军营,趁着夜色闯的城门。

一路往南,他找了大半个大翰国。

越往下走决心越重,风影怎么劝说都不管用,因为一次次的失望让他生出害怕,怕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

放弃联姻,晾着袁叔,生生在路上耗了近半个月。

直到明圣进犯云州,他才调头去了青州。

中间又得到过一次她的消息,在云州城外,他们赶去救人,却正好错开。

守在歌城也毫无收获。

后来,齐王登基,欲再次与明圣联手,为了挽救云州,他悄悄带着麒麟队来到明圣,混在他们大皇子身边伺机寻找机会。

不想,偶然间竟从那位三皇子口中听到凌南依的消息。

原来她也在明圣国,只是离开他两个多月,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

萧瑾的第一反应是恼怒。

甚至不顾身份暴露,冲进去打伤了那位三皇子。

幸好拾月机敏,用保护大皇子的借口稳住了所有人。

他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敌国,就算不顾着自己,也要顾及拾月他们的安危。

回去后想到这事,越想越觉得恶心。

与他成亲那么长时间,一直不愿他的近身,转头到了明圣国,没名没分的,她竟然已经和那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

那他算什么东西!

几乎一瞬间,萧瑾就决定彻底放开凌南依这个女人。

可是到了紫兴山后,却又生出不甘心,大皇子下了祭坛,他故意唆使大皇子暗中抓捕她。

人在大皇子手中,他们才有机会带走。

只是没想到后来的种种。

她消失的一刻,他立刻想到深不见底的溶洞。

那一瞬间,他想不起她背叛自己的事,脑子只想着一件事,那个女人不会轻功。

没有任何犹豫,他就跳了下去。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不是和那个秦风在一起了吗?为什么又来招惹自己?

凌南依圈住他的脖子,眨眨眼,“忘记了,不如你把和离书拿出来给我看看?”

拿出来她也会当场撕了。

不过看男人的模样,似乎事情并不是她想的简单。

“你!”

萧瑾气恼极了,竟然半响没说话。

顿了好久,才道,“一份和离书哪够,回去后本王再写一封休书给你。”

瞧这模样,根本是拿不出和离书。

想想他的性子,那东西估计早被他碾了成灰。

很好。

那她可以正大光明的不认了。

想到这里,凌南依忍不住笑了笑。

见状,男人又怒了。

“你别以为本王不会写,就凭你和那位三皇子……”萧瑾无法说出口,他捏起拳头,“我一定会休了你。”

凌南依抬头,透着自信,“我不信。”

粉红的双唇微翘,清澈的眸子盯着他,带一些狡黠的目光。

为了不要让自己心软,萧瑾像在溶洞中一样,扭过脸不愿看她的眼睛,“容不得你不信。”

凌南依笑笑,“你以为点了我的睡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男人一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南依继续笑,“你可知道真正的睡着和那是不一样的,点了睡穴看起来是睡眠的状态,其实还是有点意识,你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连续两天亦真亦幻的梦境,让她猜到一切。

只是他信了秦风的话,不肯和她相认,一时间又解释不清楚,她便也没挑明。

那天邀他到自己的枯树叶窝一起坐,他拒绝了。

凌南依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鄙视了。

做出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到了晚上,只要她一睡着,还不是点了她睡穴,和她窝在一起。

轻轻掰过他的脸,气息柔柔的吐出来,“你想我啊?”

“胡说!我根本没说过这话!”萧瑾顿时急了。

凌南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戏谑的意思,“真的没说?那你急什么?急就算了,还脸红什么?”

句句戳心窝子,男人下不来台,伸手去推她。

凌南依顺势站了起来,却没有离开,微微转身,与男人面对面,做出了她自认这辈子最大胆的举动。

纤纤手指按在男人肩膀上,将他压在床帏之中,唇瓣慢慢贴上去。

“其实得知你在找我时,我也一直在想你。”

两人倒在一起。

香软的味道撞入鼻息,男人的呼吸加重,目光也变的炙热起来。

“凌南依,你与我成亲到现在本没有什么,你若有意,以后也不影响你与那个人在一起,可是今夜是你找的本王,以后你不要后悔。”

果真是傻子。

这个时候还惦记她的以后!

下俯的身子一顿,贴近男人脸颊的红唇停了下来,逗了他一句,“那我现在后悔了。”

男人翻身而上,将女人狠狠箍在自己怀中。

“晚了!”

等进去后,凌南依是真的后悔了。

细腕撑着男人的胸膛,汗珠顺着脸额下滑,她急急喘气,“这次我不是说假的,咱们停吧,下次……下次好不好?”

紧实和鲜嫩的包裹,再加上刚才那层阻隔,给男人带来极致的愉悦。

现在说什么,也是真的晚了!

“你现在说不行,不如杀了本王”。

男人的眼赤红,放着幽幽的光芒,隐忍的汗水顺着腹肌滚落,像是看一块鲜嫩可口的糕点,恨不得立刻生吞下肚。

凌南依欲哭无泪。

她没想到女人的初次会这么痛,刚才撩拨男人的勇气全被顶的消散无踪。

“我痛!”

“你怎么不早说……”

男人不肯退出去,却也暂时停了下来。

看女人疼痛难忍的模样,他不断给自己继续的理由。

这事不怪他吧?

如果开始前她说清楚,他也不会带着惩罚的猛撞。

“我以为行动比嘴上更可信……”

清甜的气息喷在耳边,如同致命的诱惑,男人粗粝的大掌开始滑动,扶过细腻柔滑的肌肤。

最后落在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情动的大起大落。

“你……慢……”

女人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口舌瞬间被封,承受不住的挥手亦被男人狠狠按在被褥之中,只给她抵死缠绵。

良久之后。

女子腰酸骨酥,嗓子都有些微哑。

“我真的要歇一歇……”一只手抵在男人腹部,试图推开他。

可是在颠撞中,男人感觉不到力度,只觉像是一只猫爪在挠自己。

痒痒的,还是无法忽视。

男人松开她的腰肢,侧下身一只手做枕,穿过她的脖子,将柔软的身子搂贴在胸膛上。

又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间,让她的身子更加贴合自己。

腾出的手抓过女子不安分的手指,细细含在口中,下颌抵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下次……这次先忍忍”。

隐着怜惜,却又按耐不住的祈求她。

她心头一软,身子便放弃扭动,眼眸一抬,正好扫见他刚刚上过药的伤口,忍不住又浅浅道,“你身上还有伤……也不宜……”

一声高昂的急呼!

男人猛然发力,证明了自己的战斗力。

浓密光亮的长发不断波动,女人后面的话尽数吞回肚里。

到了后半夜时,外面起风了。

雨越下越大,将窗户上的薄纸砸的啪啪响。

屋内翻云覆雨不停,丰合有致的肢体不断被摆弄,床帏的晃动愈发猛烈,没有丝毫停歇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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