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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琪恩被未汐夸张的话语给逗笑了,指着自己的鼻尖反问道:“难道你就觉得我很容易死吗?”
未汐点了点头,想了想觉得不对,又赶紧摇头,说道:“郡主不要胡说了,我不提这个事情就是了,以后啊,去什么地方,一定要把未汐给带上,以免出什么意外,禅师的讲座已经结束了,郡主你一定饿了吧?我去问问小沙弥有什么吃的没有。”
未汐刚要出去,却被段琪恩给叫住了她问道:“禅师的讲座结束了,那么你知道禅师在什么地方去了吗?”
未汐想了想,回答说:“之前听小沙弥说,禅师讲完座一般都是回西厢的房间休息,怎么了郡主?”
段琪恩站起来,说道:“我们去见见禅师吧!”
才走到西厢的边上,段琪恩和未汐就已经被门口的和尚们给拦住了。其中一个型尚双手合十向段琪恩鞠躬,说道:“施主,禅师正在休息,什么人都不见的,要是施主想要听讲座,还请施主明日午时再去正殿等候。”
未汐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站在段琪恩的身旁说道:“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岑罗郡主,难道我们岑罗郡主想见禅师一面都不可以吗?”
型尚不作什么惊慌状,还是鞠躬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两位施主,禅师正在休息,什么人都不见。”
未汐还想上前理论,却被段琪恩拦住了,段琪恩笑着对型尚说道:“型尚,我们不会打扰禅师休息的,只请你将这纸条带给禅师就可,真是麻烦了。”
这件事情倒是好办了,禅师只说了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休息,却没有说不能够递纸条给他,型尚接过去,段琪恩笑着点了点头,道了谢就离开了。留下未汐一个人在院队发愣。
自家郡主,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聪明了?居然懂得如何变通此事。真是难得一见,难道之前生病,还把她给病聪明了不成?
段琪恩送了纸条又回了屋子,正趴在桌上打盹,未汐已经给她的脚踝上了药,清清凉凉的,倒也不疼了,她闲着没事做,发呆着,竟然睡了过去。
“施主,施主?”一个声音在段琪恩的耳边响起。
段琪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型尚的光脑门,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看着型尚问道:“型尚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型尚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禅师请施主去西厢喝茶。”
果然如她所想,段琪恩笑了笑,说道:“还请型尚带路,真是麻烦你了。”
段琪恩一路跟着型尚去了西厢,推开门,就是一股龙井茶的味道,段琪恩虽然不懂茶,但是好坏还是稍微能够分辨得出来的,禅师的藏货果然是不错的。
“施主来了,请喝茶。”禅师背对着段琪恩,却还是听到了段琪恩那几乎没有的脚步声。
段琪恩从禅师的背后绕过去,觉得禅师面相比白天里要苍老几分,还没有开口问,就听见禅师说道:“施主要是想问这面容之谜,还请老衲不能说。”
段琪恩笑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坐下来之后,看着禅师也不再说话。
禅师慢悠悠将茶杯递给段琪恩,然后从怀中取出那张段琪恩的纸条,说道:“施主有话与我说,却递了一张白纸给我,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恐极他人听了去?”
段琪恩不置可否的笑笑,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然后问禅师:“请禅师讲讲这个字的意思。
禅师看了看段琪恩写的字,笑了笑,说道:“莫要去强求那些事,能做的就去做,想做的也去做,施主心中怎么想,就怎样来吧,也算是不枉此生。”
段琪恩点点头,看着禅师,又问:“禅师您信命吗?”
“这个问题你要问自己,施主,信和不信,在一念之间。”
段琪恩听得这话越发糊涂起来,再多少了几句,也就打算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禅师又叫住了她。
“施主,一切可以重头来的,就好好来吧!”禅师的声音空虚缥缈,像是远处风送来的一般,桌面上,水写的生字已经快要干掉了。
段祺恩听到大师的话,脚步顿了顿,言语有些飘忽地开口,“知道求不来,就不必再求了吧?”
大师听着她仿若是自言自语的话,悄然地闭上了双眼,再不肯多说一句。
段祺恩仿佛也并未打算得到什么答案,不等大师回答便离开了西厢。
可正拐出了院门,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而来。段祺恩看着他一身青衫,一张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更显得不可一世,眼角的泪痣更是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邪魅。嘴角那一抹笑意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柔。
“怎么白日对我爱理不理的,如今才看出我生的俊俏?”顾天佑对段祺恩如此厌恶自己的态度十分的介怀,所以看到她有些呆愣目光自然想要调侃一分。
段祺恩听到顾天佑的话却收回目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夜色颇深,我只是想看看是谁竟然和夜色完全融合在一处了。”
说罢,提着裙摆便走了。
段祺恩走得飞快,连身上的荷包丢了也不曾发觉,一心只想着赶快离开顾天佑。既然重来一遍就要好好过,好好过唯一的办法就是远远地离开,这样便不会再有伤害。
只是她不知道,有些事当真是躲不过的。
“郡主,你脸色怎么这样差?是不是大师说了什么”未汐看着脸色苍白的段祺恩,有些担忧地开口。
段祺恩摇了摇头,“没事,他只道让我好好抄写经书一百遍。”
未汐笑了笑,“那大师没有搞错吧?竟让郡主抄一百遍经书?”难怪她惨着这脸回来了,这换做是她恐怕早就已经哭晕在茅厕了。
“郡主,要不找穆小姐和您一起抄吧,她的字迹和您也像。”未汐看着段祺恩愁眉苦脸的样子,低声开口。
段祺恩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我自己抄吧。”
听着她幽怨的声音,未汐也不由得替她难过,可既然郡主有心抄一些,倒是也没什么关系的。
“将我的笔墨纸砚都拿出来吧,今晚便开始抄录。”段祺恩轻叹一声,淡淡地开口,如今她的苦恼没人能够分担,或许抄抄经书会找到一些寄托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