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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别装了。”
少年漫不经心地把扛在肩膀的少女扔在一边，不咸不淡的语调满是无所谓。
少女眼皮微微颤了颤，轻缓地睁开眼，冷不丁撞上少年嘴角勾起的那抹笑里。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
少年抬了抬眼皮，慢悠悠地换了个姿势。
少女皱了皱眉头，满是警戒的握着手心里的剑柄不作声。
死死地盯着少年，只要秦翎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便可立马攻击。
“为什么要帮杨家？”
秦翎不咸不淡地瞥了少女一眼，瞧见她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极了。
少女冷哼一声，依旧握着剑柄，侧过脸去也不回答。
秦翎倒也没指望她听话，不过意思意思而已。
身形一侧，直接左手掐住了少年呼气的喉咙。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考虑一下？”
“那批苗族的女人在哪？”
少年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热气呼在少女的耳边。
弄得她耳垂边有些痒痒的。
少年明明在笑，可手底下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在少女的脖颈上留下了一层红色的印记。
窒息感随之逼近，让少女的面色更加苍白起来。
身子微微轻颤，唇瓣上下颤抖了下，微微吐出来几个字。
“为什么……问我。”
“为什么？”
少年勾唇，冷不丁地将手松开，极其随意洒脱般打了个响指。
少女跌倒在地，猛地咳嗽起来。
昏暗的房间中缓缓出现过一个身影来。
少女一见到苗念羽时，瞳孔骤然睁大，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苗念羽蹲下身子，抬手拍了怕少女的脸颊。
“董艾，见到我很意外？”
“你以为我死了，但那天你下手的时候走的急，没有来得及检查。”
“你的剑刃只伤到了我的腹部，并未伤其根本。”
董艾脸沉了沉，下意识地去摸剑柄。
可苗念羽的动作更快，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心。
“你不觉得你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董艾喘了喘气，抬手想去运转体内的异能。
却发现仿佛一团雾气怎么也看不清，也摸不着。
无法控制。
董艾的脸更黑，语气里带着似质问。
“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苗念羽笑了笑，一根细不可察的银线正系在董艾的喉咙间。
那条细线极浅且是特殊材料制作，锋利无比。
少女的脸隐隐煞白，任由鲜血流出，不敢动弹半分。
“你杀我全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苗念羽手心更加用力，看着少女那张精致的面容狠狠地说道。
“老妖婆。”
“你以为偷了别人的脸，你就会变得年轻美貌？”
苗念羽眯了眯眼睛，猝不及防地抬手一把扯下女人身上的人皮面具。
露出一张枯竭丑陋的脸来。
原本无动于衷的少年看到这一幕时顿时一僵。
顿时觉得一阵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刚刚是疯了吗？
去撩一个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