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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县缉盗吏目刘备利用乡民中的老兵清剿乌鸡山贼寇,为涿县拨除了一大害虫,这则消息再次传遍全涿县。涿县百姓又震惊又高兴,茶余饭后议论纷纷:“这刘备是谁?”有人问。
“哧!刘备你都不知道?几年前在县城,刘备曾为一老妇夺回一袋卖猪仔后准备买粮食的钱,后来发现抢夺这老妇钱的徐混是为了治疗徐混大哥的伤势,感其有义,自掏腰包为这徐混大哥疗伤。”一人答道。
问话的人道:“唉!这刘备仁义呀!”
另一人道:“你不知道吧s来这徐混受刘备感化,自愿成为刘备的小跟班,现在更成为缉盗衙役呢?”
又一人抢答道:“这算什么?前年,中山大商在涿县被乌鸡山的山贼围着了,还是刘备率人去救的呢?当时,山贼有近三百人,刘备只用了一计,派了几个人去山贼的山前放了一把火,正在山下打劫的山贼以为官兵攻山,急忙回撤。刘备乘势率人冲入贼阵,一阵冲杀,杀得山贼大败而归,当时还死了几个头目、留下几匹。这些山贼急急忙忙地赶回寨时,发现那里有什么官兵,只有寨前的几堆火,大呼上当。”
“那大商怎样?是否受伤?”又有一人问答。
旁边一人道:“刘备来得及时,大商只是受了点伤,无大碍。为了答谢刘备的救命之恩,准备以黄金百斤酬谢,刘备不收,还是别人劝说:“跟来的一些勇士辛苦了!”这才收了一点,最后将这些钱全部分给了跟随而来的那些徐混,和他的玩伴。”
“唉!要是我去了不也能分到一些钱?”有人出神道。
这时有人压低声音道:“我还听说这刘备前几年才十六七岁时刚从东莱郑大处师学习归来探母,路遇那位中山大商正被一群饥民围着,是刘备勇猛冲上去将领头的饥民制住了,救了中山大商一次。刘备看饥民可怜,就将自己读书的盘缠钱全部送给了那群饥民。
前两年是刘备第二次救那中山大商。后来,那中山大商来涿县必去拜访刘备,态度极恭敬。他知道刘备几兄弟爱马特地从乌恒手中购得几匹良马送来,连那个张家卖肉的小子也跟着沾光呢?”
最早问话的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刘备真是厚道,仁义!仗义呀!”
另一个道:“不光仁义、厚道,最主要的是有勇有谋,不伤一兵一卒,就将几百山贼全部剿灭。那可是涿县官兵曾去征剿过了好几次,不光伤了人,还死了不少呢?每次都被山贼杀得大败而归。”
这些赞颂不光在乡民口中,在涿县城内外的乡老、士绅、豪门中也有人在谈论:“这刘备小小年纪就有勇有谋,不愧是卢博士的弟子。前几年在洛阳教授学生时,卢博士就慧眼识才,在那批学生中,单单只将刘备、公孙赞同列为入室弟子,单独请教。不出几年这公孙赞就当上了涿县县令,刘备闯下了如此名声。”
有人道:“卢博士文武双全,交出的弟子果然不凡。”
“噫!!当时好像你的小儿也在那批人当中吧!却没能被卢博士收为入室弟子。足见卢博士眼光灼燃。”其中一人无意间道。
“你--,我儿是不成器,你儿也好不到那里去,不是一样没有被收为入室弟子。”刚才那人回击道。
看着两人都快要争起来了,另一人站起来道:“算了!算了!卢博士能被天子亲封博士自然有不凡之处。能看出刘备、公孙大人的才能,自然不在话下。没能收你等公子为入室弟子,自然也是你等公子的资质有限,有什么好吵的?”
两人同时愤怒地望着这人。
这人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只得站起来道:“好了!算我说错了!你们继续吵,我走了!”
刘备利用乡民中的老卒,剿灭了涿县范围内最大的一股山贼,县令公孙瓒自然是高兴。
这不光刘备是他的兄弟,更是因为这剿灭山贼的功劳还有他的一份。
公孙瓒将刘备叫来,好好地夸奖了一顿,说是一定为他请功,还埋怨道,为何去剿贼时没有通知他,让他也去过过瘾。”
在众人赞叹刘备时,刘备却摊上了一件最悲伤的事情。
刘备的母亲因病医治无效去逝了。
消息传来,又诺得人们议论纷纷,其中那些士绅、豪门们议论得最多:英才出世必克至亲。你瞧!刘备刚出生时,就死了祖父。几年后父亲也病世了。现在刘家刚好点,母亲也去了。”说完摇叹息。
刘备找到公孙瓒提出辞职。
公孙瓒知道,自己这位贤弟历来重视孝道,也不劝说,只嘱托他注意身体,节哀顺变,还亲自去刘庄祭奠。
后来公孙瓒问刘备缉盗吏目可交何人,刘备道:“张祥不错!”
于是张祥在协助刘备办完丧事后接受缉盗吏目之职。
自母亲去后,刘备为母守孝,闲时读书练武,沉思这几年的经历,又有不少收获。
刘毅见这个侄子越来越成熟,名气也越来越大,隐隐露出不凡之处来,猛然记起当年那个卜卦之人所说,“自己的儿子刘石在十五岁上有一劫,十分难过。但天机五十,凡事四十九,留有一线生机。
模模糊糊有两位贵人救助,不同的地点将会遇到不同的贵人,其结果也将大不同,未来无法算到。
建议刘石尽量在十四岁时往东走,十五岁时到东边一位至亲之处避灾,那时遇劫,自会有贵人出现相救,不可错过,否则后悔终生。
反复叮嘱,一定要往东方至亲之人处走。只有那个方向会遇上贵人,其他方向都不行。贵人是谁无法知道,只能说是隐隐有一丝天命在召唤。十五岁之后全部是黑的,看不到任何东西。一定要教育刘石多读书,勤修武艺,心存宽厚仁义,不要急躁,多做善事,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改变。”
刘毅想到这里,“记起刘石已快十四了,这小子这几年跟随他大哥四处游荡,和那卖肉的张飞在一起比试,武艺渐涨,连大哥刘备都说这样涨下去,再过一年连他都不是对手了。这样一来,刘石更是练得起劲,心里也升起了一股自傲之心,反而将读书给忘了。按那卜卦者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想到这里,让人去唤来刘氏,又担心将这些事说给她听后,她心里着急,因此按下不提。
刘氏问道:“夫君=我来何事?”
刘毅道:“你大哥今年高寿了?你也是几年没回去了吧!”
刘氏眼一红,低下头道:“想来大哥虽大我不少,但与我最是相亲,虽说是庶子,无继承家业之望,但我大哥为人勤奋,饱读诗书,凭才学在郡中做一小官,生活倒也无忧,对我更是溺爱。
后来大哥认识家翁,将我许配给你。
我今年都四十有五了,算来大哥快六十了吧!兖州离幽州路途遥远,自来到幽州之后,只回过三次。
唉!都不知大哥怎样了!去年来信说身体渐差!明年想做一个寿,只怕我们又无人可以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