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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刚从窗户缝里看着外面的阳光,心里一阵气恼。当初在看守所每天还能出去放放风、晒晒太阳,如今逃出来了却每天躲在黑暗的小屋里连门都不敢出,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自己简直和猪也没有什么分别。
更让他生气的是,金生到现在都没有给他物色好新的躲藏点。尽管郑刚一再催促可金生却是一拖再拖。
郑刚也没办法,又不好发脾气,毕竟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吃喝拉撒都依靠着别人,只能是在暗中叹气。这样下去,事情早晚要坏在金生这个目光短浅的莽夫手里。还是要想办法另谋出路。
早上金生出门的时候,郑刚又叮嘱了他一番找房子的事情,金生嘴里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这里住的好好的干嘛要花钱重新租房子,自己每天早出晚归的弄几个钱也不容易,再说郑刚说的那笔吓人的财富还只是水中月,镜中花,谁知道靠不靠得住。
自从郑刚住进来以后,买这买那的,金生觉得自己的那点钱越来越少了,他现在心里急的是赶紧要郑刚说出那个拿着钱的人,自己好去找他。无奈郑刚一百个不同意,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着,对找房子的事情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郑刚看着金生出门以后,就和往日一样紧闭门户,躺在那间小房子的床上看报纸。前几天,他就是从报纸上看见了那则征婚启事。
痴呆老人征婚几个字就使他心中一动,再看看后面的几句话,他十有八九肯定是尚平发出来的一个信号,郑刚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心情,没有将这一发现告诉金生,而是用几天时间仔细琢磨玩味启示上短短几句话的含义。
这个信号有三个含义。一是说明他尚平已经知道了自己逃脱的消息。二是在向自己示警,不要轻易出头露面,不要急着和他联系。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如果没有耐心和毅力,则婚事难成。
关于第三个含义,郑刚不太敢肯定,但对他的吸引力也最大。这就是征婚启事最后留下的那部电话。难道是尚平留的联系方式?可想想启示上关于耐心和毅力的词句,他又觉得不像。所以郑刚克制住拨打这部电话的强烈冲动,心里直骂尚平死去的老娘。
郑刚正在床上琢磨着尚平的文字游戏,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侧耳听听确实是在敲自己的门。不可能是金生,金生从来都是用身上的钥匙开门的,那么是谁呢?金生的熟人?收电费的?邻居借东西?警察……
想到警察摸排,郑刚身上冒出了冷汗。他迅速从床上下来,穿好外套和鞋子,轻手轻脚地来到外屋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没有听到什么大的动静。
于是大着胆子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朝外面一看,就见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肩膀上背着小包,一只手正放在门上。
郑刚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怎么看也不像警察,警察干这种事情最少要两个人,不可能派一个女警独自来抓自己这么重要的人物。
此时门上又传来一阵嘭嘭的声音,那声音听得郑刚心里直跳。如果不开门,也许这女人会一直敲下去,隔壁邻居听见不好。
想着,郑刚就将门开了一条缝,看着女人问道:\"你找谁?\"
那女人居然对他一笑道:\"我是金生的朋友,找你有事呢?\"
郑刚感到莫名其妙,金生的朋友找自己有什么事,难道是金生让她带什么话回来?不过让她站在门口说话总不是个事,容易引起别人注意。郑刚将门打开,那个女人也不客气,一侧身就擦着郑刚的身子进了门。
女人就像进了自己家里一样,居然熟门熟路地扭着个大屁股走进了金生的卧室。将身上的包仍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通过开着的门,一双眼睛娇媚地看着外屋仍然站着的男人。她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紧张。
郑刚一看女人的架势,马上恍然大悟,这个女人该不会是金生找来让自己泄火的吧。金生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了,要找个女人来让他发泄一下,不然怕他憋坏了,只不过自己一直都没有同意。
真是难为兄弟这样想着自己,只是有点冒险了。不过表子们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只要不在钱上面为难她们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情。
此时,郑刚已经去了警觉之心,心里禁不住有点兴奋起来。只觉得憋的时间太久了,有个女人说说话也是好的,况且,金生可能已经付过钱了。想到这里,郑刚就进了里屋,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点上一支烟边吸边打量着女人。
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披着卷曲的头发,脸蛋身材都还说的过去,尤其是一个大屁股很吓人。
郑刚和尚平一样喜欢女人的大屁股,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两人私下就对张妍的屁股做过一番研究,后来,他虽然对张妍不洁的身体百般厌恶,可仍然迷恋,以至于经常弄的女人屁股上伤痕累累。
如今还不知道尚平怎么样玩弄自己前妻的屁股呢。郑刚眼里露出一股妒火,狼一样盯着面前的女人,似要一口将她吞下去的样子。
女人看着男人眼睛里渐渐露出的凶光,心里不禁一阵紧张。忙开口说道:\"郑大哥,我们没见过面,我叫古爱花,那天晚上你来的时候,我就睡在这屋里呢,第二天早上才走呢。\"说完就盯着男人,猜测着他是否对自己还有印象。
郑刚听了女人的话,一下就想起她是谁了。
那天早上,他虽然很疲惫,可女人要死要活的声音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来是金生那个马子。
这个缺心眼的怎么还把这个女人弄到这里来,难道她是这世上的最后一个表子不成。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上次金生已经说过不再和她来往了。怎么……\"金生叫你来的吗?\"郑刚的语气里又充满了警觉。
古爱花轻轻一笑道:\"为什么一定要金生叫我来,难道人家就不能自己来找你么。你可是我心中的男子汉呢。\"说完,故意露出一副魅惑人的样子,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凝视着男人。
听着女人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郑刚一时摸不透她的用意。难道她是金生专门派来骗自己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肯定是为了自己手中的那笔钱,不过,这么大的事情,金生不至于告诉一个表子吧?
突然郑刚浑身打了个激灵。既然自己能清楚地听到她在隔壁的淫声,那么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自己和金生说的话她难道就听不见吗?自己现在可是名人,她只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几乎知道了一切……这表子肯定是想敲诈老子呢。
郑刚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迅速跑到外屋,拉起窗帘朝外面张望了一会儿,回过身来堵住里屋的门口,眼中火光闪动,死死盯着女人厉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件事你告诉过谁?快说!\"
爱花被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吓的楞在床上,此时见男人眼中凶光乍现,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知道男人想杀自己灭口了。
幸亏自己早有准备,不然今天可能出不了这个门呢。虽然如此心中仍是惧怕,颤抖着声音说:\"你别乱来啊……我可有朋友在外面呢……你若乱来……我……\"
郑刚一听心里更是吃惊。这个蠢货居然还告诉了别人,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一个重量级逃犯藏在这里呢。看来动粗解决不了问题,先稳住她再说。
郑刚故意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你到底告诉了多少人。\"
爱花见男人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心里一阵得意,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神机妙算。此时,男人在她眼里就像个可怜虫,以至于她开始同情起他来,觉得自己将他吓的太厉害了。
\"我可没那么傻呢。这件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外面那个朋友只知道我是来讨债的,我就怕你犯傻才叫他来的呢。\"说完就笑了起来,似乎再次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感到沾沾自喜。
郑刚听了气的七窍生烟,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仍是一副可怜兮兮、走投无路的样子。
女人里面胆子最大的就数表子了,什么钱都敢挣,什么男人都敢要。怪不得有那么多表子在酒店里莫名其妙地丧生呢。
\"你快叫他走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慢慢商量。\"郑刚以哀求的口吻说道。
爱花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一阵说:\"让他走还不容易,只是我警告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我可是好心好意想帮你呢,你那个朋友才靠不住呢。\"
郑刚听了女人的话,心里一动。也许这个女人说的对,不能把宝全押在金生身上,这个女人说不准真还有点用处,和自己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你放心吧,我现在是怕了你,你叫他走,我有事和你商量呢。\"
爱花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他脸上捏了一把说:\"这才乖嘛。你等着。\"说完就一摇三摆地出门去了。
郑刚赶紧出来掀起窗帘朝外面看。果然看见女人和一个大个子男人站在墙角说话,然后那个男人挥挥手就走了,爱花一个人朝门走来。
那个男人刚才藏在什么地方,前面怎么没看见,还好没有轻举妄动,不然事情就复杂了。
爱花进了门,郑刚马上就将门锁上了,尽自走进自己睡觉的那个小房间里,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不说话。
爱花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走过来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腿上说:\"还生气呢,现在我两可是同谋呢。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我心中的男子汉呢。\"
边说着就解开了男人的皮带,一只手一阵摸索,娇声道:\"好久没尝过滋味了吧。都没反应了。\"
看看男人闭着眼睛还是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你以前一定是个大人物吧,要不到哪里搞那么多钱?\"
郑刚一下睁开眼睛厉声说:\"闭嘴!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女人被男人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判断失误要遭殃了。好在男人说完又闭上眼睛,好像很享受自己的摆弄似的,就娇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说,想吓死人家呀!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商量吗?你说话呀。\"
郑刚没想到被女人一折腾,竟然渐渐有点感觉了,睁眼看着女人下流地说:\"先用你的嘴和我下面的玩意商量商量。\"
爱花是个见过世面的表子,当然知道怎样用嘴和男人的那玩意商量。她白了男人一眼,心想,看不出还是个老嫖客呢,装的倒像个人似的。不过还是拉下男人的裤子,有板有眼地和那根东西商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