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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们是执法者,请问是许皓许先生吗?”
许皓一口气顿时泄了,是执法者就还好,要是遇到灵异事件,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等等!
执法者为什么会找上门来?
许皓再也不敢迟疑,赶紧开了门。
刚才就有一群人围在他的套房门口,要是再被人看到了执法者在他门口,指不定要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执法者进来以后,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许皓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不过他自认为也没犯什么事儿,要抓夜总会,那他现在也不在夜总会啊。
许皓左想右想,压根没想到自己最近做了什么,理直气壮地道:“你们有相关证件和文件吗?”
执法者马上将相关的东西递给他看了,这才道:“你被举报涉嫌一起殴打伤人的案件中,需要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王若丹!”许皓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顿时咬牙切齿。
她怎么敢?她竟然敢!
不就是被打了几下吗,至于去报警?
许皓脸色铁青,“报案人是我太太,我们只是有一点小摩擦,估计她也是气急了才会做出报案这种事,你们出来执法的钱我会付。“
执法者被他这种”有钱是大爷“的姿态惹怒了,道:“对方已经报案了,我们必须走个流程,如果真的没什么事,也不会为难你的。至于钱就不用了,我们执法是为了人民群众。”
执法者以前也在电视上见过许皓意气风发的身影,那时候他还异常羡慕,要是自己也有这样的外貌家世就好了,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他想起了那个自称许太太的女人,一脸青紫肿胀地走进执法局的模样,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对方已经去做伤情鉴定了,看看受伤程度和对方是否愿意和解吧。”
被拒绝了以后,许皓脸色极为难看,不过他倒是没啥担心的,在他看来,他这种家世背景还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到了执法局,执法者一边询问许皓,一边等待着王若丹的伤情报告。
等到伤情报告出来了,才好依据此来量刑。
询问中间,许皓的司机来了电话,他接起来只说自己暂时有点事情,让司机先回去。
许皓完全有把握让王若丹松口,可惜很快他就意识到他判断错了,王若丹不肯松口,许皓暂时被收押拘留。
许家的公子再次出轨、出入夜总会、家暴妻子的丑闻比上次更大,好在如今集团已经改姓了涂,股价短暂回落之后又重新上升了。
许皓一下子成为了j市企业家之间最大的笑柄,还上了好几次博微。
王若丹始终不肯松口,因为在医院,即使许父许母愿意花钱找人威逼都不行。
许父许母干脆说给她一大笔赡养费,离婚不追究了,王若丹也不乐意。
“呵呵,想把我扫地出门剥夺我儿子的继承权?不可能的,我非要和许皓死扛到底,他打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王若丹冷笑看着许母,一点情面也没给她留。
她心里快意极了,许母这段时间可没少为难她,现在不也要为了许皓低声下气吗?
王若丹心里的算盘打得可清楚了,她嫁给许皓,无非是把许皓当成一个能过上有钱生活的工具和跳板,现在这块跳板快断了,她是肯定不会继续留下来的。
让许皓坐牢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许父许母疯狂报复,只要他们钱给得更多一些,她就可以让许皓出来还和他离婚。
到时候她孩子往许家一扔,改名换姓去别的地方过好日子也并非不可,将来等到几个人都死了,她还能认回一个有钱的亲儿子。
等到王若丹出院了,她依旧没有松口,而是住进了许皓之前给她买的公寓里。
许父许母本来还想着这下好下手了,不能动手,叫一群人天天骚扰她也是可以的,谁知道王若丹根本就不出门,吃饭全都叫外卖,奈何公寓的安保还挺好的,闲杂人等根本进不去。
眼见着许皓已经拘留了好几天了,许父许母走投无路,竟然来求余苏了。
赵爸爸将人请进来,就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许父道:“亲家……”
“谁是你们亲家,不要乱攀亲戚,我们两家已经没关系了。”赵爸爸一点都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许父脸色很尴尬,他本来想拉近一点距离,没想到赵爸爸油盐不进的。
“老赵,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许皓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出了这种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赵爸爸冷哼一声,“我是看着许皓长大的没错,可我这不看错了吗?再说了,现在是你那新儿媳不松口,你找我有什么用处?”
许父一提起那个王若丹就生气,许皓这哪是娶妻子啊,这是娶了个祸害回来啊。
“有用的,恬恬不是和那位是闺蜜吗?想请恬恬帮许皓说两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恬恬心那么软,也不想看到许皓蹲监狱吧。”
“呸!”赵爸爸毫不留情地啐了一口,“许皓那小子出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起诉我们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现在跟我们打感情牌没用,恬恬就是因为心太软了,才会被臭小子伤害!”
许父尴尬地陪着笑,还想说什么,许母腾地一声站起来了,“行了老许,我看他就是不想帮我们,何必再在这里丢人呢?你把他当兄弟,可他根本把你当仇人!“
赵爸爸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你们把我当兄弟?呵呵,许皓出轨我管不着,可你们起诉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们是兄弟?你们走吧,我就不送了。“
下了逐客令以后,许父还想说什么,但许母已经把事情推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只好作罢。
憋了一会儿,许父才怒道:“你刚才多嘴什么?我再说说没准就成了。”
许母不以为然,“看他那个态度,不可能成的,你就是跪下来可能都没办法。”
“你懂什么!?老赵那个人最是心软,他们一家子都如此,还怕赵梦恬不帮许皓说话?“
许母心里并不很赞同许父的话,她总觉得赵梦恬和以前不是很一样了。
虽然态度仍旧是恭恭敬敬的,但是比起以前的软弱,却多了许多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