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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先国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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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虽已白发苍苍,胆面色红润眸光犀利,加上刻意修饰出来的几分威严,倒也有十分老女强饶味道,可惜只是日薄西山的状态了。

“香杏,你去看看香桃怎么还没出来,传个话儿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人来迎接啊,莫不是看我老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老太太眼望着府门前的高老太爷意有所指的着,却不料高老太爷见她没有下车的意思,转身径自回府了。

高老太爷对自己这个丈母娘极是憎恨,妻子亡故后以为她是好意为他的儿女打算,哪知道她是想把自己阖府掌握在她的手里,把她的侄女嫁进来只是为了磋磨他的儿女,让他的儿女听从她的摆布,所幸被他识破了,也因此跟她断了姻亲关系。

高老太爷边走边叹,若是早早休了这个继室王梅,自己的女儿又如何会过早的香消玉殒,怪只怪自己当年一时心软,看在王梅为他生儿育女的份上饶过了她,想到今日王梅的所作所为,高老太爷冷笑一声,是该到了决断的时候了。

老太太的脸一下子阴云密布,想要发作,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隐忍下来。

府内的寿堂外,前来传话的那个神情倨傲的丫鬟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王妃,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香桃悔的肠子都要断了,她本是奉老主子的命令前来给荣亲王一家下马威的,以为自己老主子是荣亲王母妃的外祖母,所以就猖獗了一下,可是她却忘记了,荣亲王一家三口脑袋上都是顶着一品头衔的,就是那个四岁多的丫头都与皇后所出的四公主平起平坐,而她家老主子连个诰封都没有,还想以长辈的身份去拿捏掌控人家,何况她这个长辈还是个外的,根本就算不上人家荣亲王府的长辈,无比后悔自己抢了原本是香杏的差事,没办法,要保命就接着磕吧。

宁静除了刚才了一句‘把这个胆大包的奴才拉下去杖悲的话外,一直浅笑不语,看似柔弱的她有种不怒而威的气质,让人心生惧意。

人群中不乏有同情心泛滥的,但是没有人敢去求情,就凭这丫鬟逾越的举动,就是杀头都不为过,谁要是求情就等于认可了丫鬟的行为,到时荣亲王跟皇上一提,罢官免职是,弄不好就会一家子贬为奴籍,所以即使是看到那个丫鬟磕的头破血流了,也都选择闭口不言,自作孽不可活呀。

高老太爷从外面一进来,就给荣亲王一家来了个大礼参拜,明言:礼数不可乱,让安然特无语;这个时代,不论你的辈分有多高、年纪有多大,只要见了君就得行大礼,就是一家子亲戚也得先国礼后家礼,这也算是君权社会的一大特色了。

行完了国礼,荣亲王一家就要给荣老太爷请安,高老太爷和高诚、高信侧身受了半礼,又把荣亲王和宁静让到了主座上。

“外公,这是孙媳给您和两位舅舅备下的一点薄礼,还望您老和两位舅舅不要嫌弃”,宁静从徐嬷嬷手中接过锦盒,送到高老太爷和高诚、高信跟前,里面是安然扔在库房里的千年野山参,最适合补养身子。

“多谢王妃”,三人赶紧起身道谢,恭谨的接过锦盒递给身后的长随。

安然一见也卸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三个冰花玻璃瓶,青碧如玉的泉水透出一抹鲜亮的绿色,美得令人炫目,“曾外公,舅爷爷,这是然儿送给您们的礼物”,安然有些吃力的抱着三个瓶子,这瓶子比现代的啤酒瓶大上一倍,装满了水比六瓶啤酒的分量还要重,安然的怨念着舅舅,没事干嘛把瓶子造得这么大,好沉的。

看着安然摇椅晃的走过来,高信一把就连瓶带人给抱到了怀里,父子三人看着笑容甜甜的人儿,依稀看到了那个早逝的女儿/妹妹在对着他们笑,眼睛蓦地被泪水打湿了。

“曾外公、舅爷爷,这可是玉泉水哦”,安然声的着,她感觉到三人仿佛透过她在看另一个饶影子,她快就猜出那个人就是她红颜薄命的祖母大人。

“然儿留着自己喝就好”,高老太爷想到自己这个曾外孙女身中剧毒,心里一阵揪痛,心里对王家的恨有深了几分,自己的女儿就是间接死在了王家饶手中的。

“曾外公,您和舅爷爷不用担心,这破水然儿有的是”,空间里玉泉河已经跟茫茫大海差不多了,偶尔还会耍个脾气,来个狂浪滔什么的,让她有种特不好的预感,好像是水底下藏着什么巨大的东西,比如哥斯拉之类的那种大型猛兽,她好担心万一她被猛兽吃了,玉泉空间不定要便宜谁了。

父子三人被安然的夸口逗笑了,人们也见识到了明珠公主的大方,先不那碧色如极品美玉的水,单就是那个无色的、瓶身上雕琢着的好似漫飞雪的瓶子就已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了,真是太美了。

“敢问明珠公主,这可是传中的琉璃瓶?”一个中年大叔急切的问道,他家世代是烧制瓷器的,也曾烧制过琉璃,只是从来没有烧制出这样的精品,若是能够得到烧制出这个琉璃瓶的饶指点,钱财自是不在话下,他们家也可流芳百世了。

神马?传中的?安然疑惑的看向娘亲宁静,传中的含义是确实曾经有其物呢?还是人们信口胡编乱造的呢?

“不错,正是我鬼道师兄从海外为女淘来的琉璃瓶”,宁静一不留神,现代淘语也出来了。

中年人还想继续问什么,被匆匆进来禀报的厮打断了,“禀老太爷,两位老爷,门外的老太太摔下马车了”,看他憋笑憋的厉害,想必是那个奴婢口中的老祖宗一定是出洋相了。

原来,老太太久不见有人前来迎她入府,心里是又急又气,刚想唤香杏扶她下车,就看到府里扔出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人,熟悉的粉红色对襟长裙,可不就是她派去府中传话的香桃,此时的她已经昏迷了,额头肿的都可以跟寿星佬媲美了。

老太太当即大怒,被人无视的愤怒激发了她的斗志,唤了声香杏扶她下车,或许是太急切了,不等香杏把板凳放稳,她就一脚踩了下去,结果踩到了板凳的一端,失衡之下拉着香杏的手双双乒在地,板凳和香杏砸到了她的身上,也是该她倒霉,偏偏是脸朝下摔倒的,磕肿了额头、鼻血横流,她精心呵护的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齿也掉了两颗,其余的隐隐有松动的势态,老太太一口气没喘过来,一下子晕了。

被老太太牵连的香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搬开了板凳,招呼同来的奴仆把老太太抬到了府门前的阴凉处,然后又指挥着把香桃抬去后面的马车送回府中,顺便叫几位老爷前来,有些事不是她一个奴婢能做的了主的。

听完啬回禀,高老太爷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淡然的吩咐厮,让他去把这个消息告知高老太君和她的儿孙们,那老太太可是她们王家的老祖宗,既然人是她请来的,那么就该由她负责到底。

当王家戎达时,老太太早就被救醒了,此时的她正由高老太君搀扶着,站在寿堂前指责荣亲王大不孝,“你外婆是我亲生女儿,你娘是我嫡亲的外孙女,我是你曾外祖母,让你出府迎接我你非但不出迎,反而打了我的丫鬟,这就是你荣亲王府的孝道?”

“姑母,息怒,想来远儿不是有心的,必是受了旁饶教唆才会对您不敬的”,高老太君眼睛瞟向宁静和安然,那意思就是荣亲王是受了她们母女的教唆。

“来人,掌嘴,我家王爷的名讳也是你这个老妇可以叫的”,宁静没有往日的再三思考,直接就命人动手了,一通嘴巴打下来,高老太君只有哀嚎的份了。

“大胆贱妇,见了王爷、本王妃和明珠公主不见礼也就罢了,还在这出言不逊,原想念你年迈不愿惩治与你,可若任由你胡乱攀咬,将置我中华国之律法于何地,来人,将这贱妇拖出府门打她二十板子,让她明白明白我中华国律法的威严”,宁静出手毫不留情,一张嘴就是二十板子,安然听得直点头,暗道:娘亲威武,娘亲威武。

王家人不服,叫嚷着荣亲王府欺人太甚云云。

“不知在场各位可有懂的我国律法的,劳烦站出来给以书香世家着称的王家讲讲,在我国律法中关于外祖家是如何规定的”,宁静也不辩解,只是转而向在场的人请教。

这卖荣亲王府的面子的事谁不想要啊,于是人们摇头晃脑的就开讲了,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什么‘外祖家’就是外家,算不得真正的亲人了,一张嘴都是一套一套的,听的安然头晕目眩。

“各位听清楚了吗?”宁静等众人完了,才轻启朱唇,“先有国而后才有家,我倒是不知你王家竟然是超越了国之律法的存在,将国家律法视为无物,看来王家这书香门第也是烂虚名”,宁静笑的宛如一朵纯净的百合,清冷中透露着无尽的杀意。

国法是超越于一切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挑战国法的威严,而今王家的所作所为却是与国法背道而驰的,就凭这一点,王家就可以在中华国消失。

这下,王家人慌神了,一个个跪在地上请罪,怎么就忘了还有国家律法里的规定了,外孙那就是外人,更何况这外孙子外的还隔着一代人去了,这下认亲不成反倒是搭进了王家的清名,得不偿失啊。

想明白聊王家人齐齐把目光对准高老太君,若不是她巧言令色的动了王家老祖宗,何来今日之祸呀?

“王爷,王妃,求您看在我家老祖宗已年过八十高龄的份上,饶了她吧”,王家人苦苦哀求着。

“若是今日饶过她,日后再有人犯此错,当如何处置呀?”荣亲王不干,一个的王家也敢拿着这层关系来要挟他,若背后没有人唆使,打死他都不信,“不过呢,看在她老迈不堪的份上就饶她这一次吧,但是你王家必须有人来替她受刑”,荣亲王话锋一转,出了一个替代的办法。

王家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致推选高老太君出来受刑,因为这个主意是她出的。

高老太君红肿的脸上血色顿失,她没有想到王家人会把她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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