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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被那些糟心的算计惹得动了无名怒火,打算好好给这些个千年古货们一个威慑,让明里暗里的那些对荣亲王府有仇的、有冤的、觊觎的、眼馋的、嫉妒的都自己动手掐灭自己那份悸动的心思,至少在她有实力与人对决于巅峰之前,让那些人不敢再妄动分毫。
打定主意,安然领着人直闯御书房,两辆马车在皇宫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让巡逻的大内侍卫们直嘬牙花子,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惹得明珠祖宗如此动怒,他妈的嫌他们每巡逻不累给他们找事儿是不是,既然你们他妈的不仁,就不要怪爷们儿不义,这事儿就当咱爷们儿没看见。
于是,皇宫上演了一出从未出现过的一幕,负责巡逻的侍卫闪避着横冲直撞的马车,实在是避不开了,就集体假寐,或是装塑像、木桩,让马车畅然无阻的冲到了御书房外。
安然平静无波的眼眸让皇帝和荣亲王有股狂风暴雨将至的念头,尤其是荣亲王,他在女儿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道道闪电,即使是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有过的惧意此刻却悄悄在心底滋生,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杀神都觉得奇怪,他似乎有点怕自己的女儿?
“是谁惹了我的公主啊,出来,父皇给你解气”,皇帝深谙厚黑学之道,一声父皇就把自己和安然的伪版父女关系改成了的。
惜月闻言给了皇帝大爷一记白眼,您能长点眼色不,没见到她家师妹正在气头上吗?
怜月挠挠脑袋,不情不愿的揪着荣亲王走到了龙案前,低声把事情经过一,荣亲王气得险些晕倒,就是皇帝的脸色也不停地变换着。
“,荣亲王府除了兵权之外还有什么秘密让别人如此觊觎,非要把荣亲王府彻底铲除方才罢休”,安然手抓着自家亲爹的衣襟凶狠的着。
“然儿,荣亲王府一脉相承的就是兵权,除此之外还有两个银矿,再无其他的了;这件事表面上是冲着荣亲王府去的,实际上矛头对准的是父皇我”,皇帝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荣亲王府若是传出这等丑闻,荣亲王势必会受连累,这样他就会迫于压力收回荣亲王手中所有的兵权,甚至会迫于压力让荣亲王府从此消失。
真是好计谋!既铲除了他中华国的战神,又接手了战神手中的兵权,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颠覆他中华国的万里江山了?
皇帝目光微闪,即刻派人秘密封锁三位御医的家宅和产业,连带以诊错脉为由将太医院的人都拘了起来,闹得朝中人人自危。
三位涉事的太医对熏香之事无法自圆其,他们的日常衣物中只有当日所穿的那件熏了能够合制媚香的熏香,因此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无辜之人,气得皇帝大笔一挥:诛其九族,给了你们活命的机会你们不要,非得逼着他动真格的,那就成全了你们忠仆的名节。
知晓了皇帝如茨判决,三位太医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他们真的不知道给他们熏香的那人是谁,那人分别找到他们时给他们的熏香和在一起不过是让人沉睡的迷香,因为无道老人自称医术下无敌,所以他有心向其挑战,作为医者,他们也有心跟无道老人较一较高低,所以就应下了,现在回想起来突然觉得似乎对那黑衣蒙面人有着几分熟悉,只是当时被虚名所惑,险些铸成大错,他们甘愿领罪,只求皇帝放过他们的家人族亲。
安然一只手托着下巴颏,另一只手在桌子上叩击着,让三位太医有几分熟悉的人,除了皇亲国戚勋贵豪门别无其他人家,也就是有心暗害她们一家的人就隐藏在这些人家里,而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皇位,这样目标圈定的范围又可以缩了一步了。
“师妹,找到了,找到墨蛇的踪迹了”,惜月欣喜的冲进了御书房,拉着安然就往外跑。
怜月听有太监死在了北疆雪山特产墨蛇的嘴下,什么也不肯离开皇宫,非要看看墨蛇离了极寒之地是如何存活的,安然拗不过只好在宫里住了下来,这两怜月就差要把御花园掘地三尺了,今终于被她发现了墨蛇的踪迹,也让她破解了墨蛇存活的秘密。
御花园有一座两米多高的巧玲珑的假山,伫立在一个直径约三米深约一米的干涸的池中,安然和皇帝到来时,怜月正围着池转悠,目光透露着了然。
“怜月,是不是墨蛇就藏在这假山里?”皇帝站在池旁似有所悟,假山上似乎有阵阵冰寒之气袭来,靠的越近,那股冰寒之气就愈浓;池中的土似与淤泥无异,细看之下却更像是被冻结起来的,连带着池壁上都有一层如同霜的薄冰。
“池的下面应该是一个冰窖”,这就是极寒之地的墨蛇能够在皇宫存活下来的原因。
安然笑看着皇帝的变脸神功,心里却不住的长叹:这皇帝的帽子该有多大的吸引力啊,让人们处心积虑到了这种程度,无怪古往今来的人为权力斗个你死我活了。
“来人,把这里挖开”,皇帝心里的震惊无法言喻,竟然有人在他这个一国之主的眼皮子底下埋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是不是自己的命早就在人家手里攥了多时了?想到这,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谁他妈的那么大本事,能够在皇宫里做下这么多事,皇宫里一定有那饶眼线、内应或是爪牙。
“不行,不许挖”,怜月伸出双手阻拦,墨蛇的攻击可不是这些人能够抵挡得住的,万一里面不只有一条墨蛇,她们的命岂不是也要交待在这里,“你们去多捡些枯枝干草回来,你们去抱些木柴回来,越多越好”,墨蛇惧火,所以怜月要用火攻。
“你们去搬十几坛烈酒回来,要最烈的酒”,安然想:这冰窖究竟有多深多大,里面藏有多少墨蛇,她们一无所知;而单纯的外围火攻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燃烧的热量恐怕不足以融化冰窖,但若是在内部燃烧,不定会有意外的效果。
“把这些酒全部倒入假山里”,二十多坛烈酒被侍卫们全部倒入了假山的孔洞中,安然看到假山底部溢出的酒水稍微安下心来,一坛酒大约有二十斤左右,二十多坛就是五百多斤,看来这个冰窖挖的还真是不浅;若是有汽油就好了,那是最好的助燃剂,想到汽油,安然就想到了桐油,匆忙让人搬来一桶桐油,淋在了假山上。
枯枝、干草、枯木、烈酒、桐油全部准备就绪,安然拿出打火机,引燃了一把干草扔到假山上,忽的一下,假山熊熊燃烧起来,溅落的火苗引燃了池中干枯的杂草和树枝。
噼啪的燃烧声不绝于耳,突然,几道火线直冲出假山,被侍卫打落在火池里,其中一条火蛇被打落到假山上,又反弹了出来,方向正好是皇帝所在的那一方,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皇帝刹那间看到火蛇张着的嘴里一对尖细的毒牙寒光一闪,未等他闭紧双眼,耳边就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然后就是惜月和怜月的惊声尖姜—师妹!
他觉得身前的人儿倒在了他的脚边,慌忙睁开眼睛,看到安然右手紧握着一个巧精致的东西,原本白皙的手白已经漆黑一片,“快,封住她的穴道”,皇帝对着吓傻了一般的怜月大喊着,一边伸手点了安然身上几大要穴,制止毒液蔓延。
惜月率先反应过来,那只银针封住了安然右臂的穴道,然后心的撕开安然的衣袖,相对于漆黑的手,右臂的青黑根本就不值一提,在扒开安然的衣襟,只是右肩部有些许的青色。
惜月暗叫一声万幸,然后爬起来就给了怜月一记耳光,把她从傻愣中打醒,怜月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跪到了安然的身畔,拿出匕首在安然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以推拿的方式从肩到手给安然挤压毒血。
紫霄老人闻讯抢先一步赶来,皇帝正坐在床边,对着安然哭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看着安然毫无血色的脸,他恨不得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他。
“前辈,求您救救然儿”,皇帝跪在紫霄老饶面前,以一国江山期许,只要他能救治好安然,他愿以中华国作为报酬。
无道老人和荣亲王迟来一步,当看到床上了无生息的外孙女/女儿,两人差点背过气去,得知是被墨蛇咬伤,三人大惊之余又感到庆幸,雪貂是墨蛇的敌克星,只要找到然儿养的那几只雪貂,取血配药就可以解了墨蛇之毒,现在主要的是找到那几只雪貂。
“貂儿在仙境里,没有师妹的召唤出不来”,惜月和怜月顾不得安然的嘱咐,张嘴就泄露了安然的底细。
原来,原来他的女儿真的是神仙转世,难道他只是为解救皇帝而来的吗?荣亲王双目垂泪,泪眼婆娑的望着女儿,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与女儿相认以来的所有画面;不,他不能就这么让老收回他的女儿,就算是逆而行他也要跟老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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