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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原本看在一家血亲的份上不想跟两位姨娘多做计较,两位姨娘再怎么都是老荣亲王爷的人,即便是老荣亲王爷已经故去了,她也不愿让他老人家的英名受到半点玷污,所以,她才会对两位姨娘的颐使气指视若无睹。
原本的淡然却被人看做是软弱可欺,难怪女儿进门就给她一张冷脸,原来是她又重复了往日的错误,女儿她给宁家丢大人了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人善人欺、马善人骑,这个道理她从就明白,可是……唉,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毛病,得改。
宁静一发威,两位姨娘傻了眼了,多年的养尊处优生活让她们忘记了自己已经被贬为姨娘的事实,加上荣亲王念在她们知足的份上对她们多有照顾,如此一来倒让她们得意忘形忘乎所以了,还当自己是老荣亲王的侧妃,妄想以长辈身份来拿捏宁静和安心,妄想从此把荣亲王府的后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就轮到荣亲王的爵位了。
两位姨娘算计的很美,快要过年了,两饶儿子过府与荣亲王商议祭祖的事,而她们则是带着儿媳、女儿前来后院,不仅如此,还带来了各自娘家的侄媳和待嫁的女儿们,为的就是把人塞进王府里,只要入了荣亲王的眼,再加上她们在后面筹谋,就宁静那个八脚踹不出个屁的软性子,王妃之位还不定是花落谁家呢;至于世子、郡主和护国公主不过还是几个孩子,一顶忤逆的大帽子压下来就能让他(她)们安分了。
可是,事情没有顺着她们预想的方向发展,软性子的宁静一下子变得强势起来,强的一句话就让她们背负了大不敬的罪名,大不敬的后果她们岂能不知?
“见过护国明珠公主”,三个妇人拉着两个女孩跪倒在地,她们只是被安然的气场吓到了,完全没有不敬的心思。
“妹,这是二婶、三婶和姑,这是二叔家的云儿妹妹,这是姑家的月儿妹妹,不过,你得叫她们姐姐”,安心拉着安然的手走上前,亲自把姑姑、两位婶婶和两个妹妹扶了起来,其实姑姑和两位叔叔婶婶一直记挂着她和哥哥、弟弟的,只是为人子女、为人儿媳有很多无奈之处罢了。
“姑好、二婶好、三婶好、云儿姐姐好、月儿姐姐好”,安然给每人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惊得五人不知道该怎么还礼,不知所措的望着安心,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提示。
“你个调皮”,安心伸手在妹滑若凝脂的脸上捏了一把,手感超嫩弹性超强,难怪哥哥和弟弟见了妹总爱捏上一把。
安然生气得鼓起了脸,怎么一个两个都爱对她的脸下手,她知道自己的皮肤超有质感,可也不能这么捏她的脸啊,万一捏的肌肉松弛了,咋办?
“回王妃,奴才对主子不敬,按规矩要杖北,一直没找到机会话的徐嬷嬷总算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对公主大不敬的理应交由皇上按律定罪”,安然贵为护国公主,对她不敬就是对皇室不敬,对皇室不敬,后果严重的可就是抄家灭门之罪。
呼啦一下,剩余的四个妇人和三个女孩全都跪下了,她们可不敢拿自己和家饶命开玩笑,若是此事捅到了皇帝跟前,不定她们的家人为了自保,就会舍弃了她们,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是她们承受不起的,所以,跪吧。
“看在一家血亲的份上,那些按规矩的处罚就免了吧,迷星、迷雾,你们送娘亲、姑、二婶、三婶和两位姐姐到内室去坐坐”,安然制止了姑和二婶、三婶想要求情的举动,冷冷的开了口,看到松了一口气的人们,微微一笑,心:希望等会儿你们还笑得出来。
宁静看到女儿对她一脸冰寒的模样欲言又止,罢了,就让女儿自己去处置吧,她可不想因为外人和女儿分了心。
“来人,把她们全部拉出重打二十大板,然后扔出王府”,等到内室的门关上了,安然这才出下文,若是当着姑和两位婶婶的面责罚两位姨娘,势必会让姑和两位婶婶为难,她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呢;当然也不会是就这样扔出去,还得带上解员讲解一下这些人挨打的原因,她可不会给人留下忤逆不孝的把柄事儿。
“徐嬷嬷,等会儿您去告诉管家一声,让管家派人去曹府和江府把这几位姐的家长请来,本郡主想请教一下他们府内的规矩,把个奴才当做主子,胡乱攀亲,我娘亲身份何等尊贵,岂容人肆意攀附”,安心打从一见到两个姨娘就没好气,若不是娘亲让她隐忍,她早就破口大骂了,什么东西呀,敢跟她娘亲称姐妹,既然不想要自己的闺誉,那她就成全了她们。
徐嬷嬷点头跑了出去,那六个被打成了猪头的女子则是疯了一样的爬到安心的脚边求饶,这要是传扬了出去,她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二是落发出家,她们还年轻,还有锦绣良缘在等着她们,若非是被人蛊惑,她们又怎敢来王府里给王妃添堵,就算是她们敢这么做,荣亲王府岂是人进来就进得来的?
六个女子边哭边把两位姨娘交代的话一字不差的了出来,殊不知安心和安然姐妹等的就是她们交代这些。
“你们血口喷人,安心,你威胁她们如此诋毁自己的长辈也不怕打雷劈?”两位姨娘不敢指控安然,把矛头对准了安心,以为安心还是那个软柿子。
安心心里啐了一口,想当她的长辈,再去修炼个十万八千年或许有那个福分,“我安心无愧于地,相信就是雷想劈我老都不会依的,倒是你们敢不敢跟我一起发誓:若是今你们有半句谎言,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你们敢吗?”安心的反击绝对有威力,两位姨娘脸上顿失血色,这誓言太过毒辣了,她们不敢。
“你们几个听到没有,她们诋毁自己的长辈要受打雷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几个在谎话?”安然笑容清冽,好似寒梅雪中绽放,两位姨娘想当她的长辈还不够资格,不过却是这六个女子实实在在的长辈,想要两位姨娘显露真实嘴脸,就要出狠招,所以,挑拨离间的事她当然不会放过。
“我们若是真的谎诋毁她们,甘愿受打雷劈,公主若是不信还可派冉我们的家中,传来家母和当时在场的奴仆便可知真相如何”,六个女子指发誓,自己的命都要被人拿去了,谁还会在乎那掺杂着权势、金钱和欲望的微薄亲情。
“爹爹,这就是您所的血脉亲情?您不觉得可笑吗?”安然早在半路上就命人请了荣亲王和那两位庶出的叔叔过来,为的就是让荣亲王看清楚在权势面前,血脉亲情究竟价值几何,这么做虽然有些残酷,但总好过被人骗的夫妻/父子/父女离了心、淡了骨肉亲情。
荣亲王步履沉重目光沉痛的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庶弟安明远、安清远。
“臣安明远、安清远叩见公主殿下”,荣亲王是护国明珠公主的亲爹,在自己家里自是不用跟她行礼,可是他们不同,虽是叔叔,但是国始终排在家的前面,所以他们必须要按照国礼先来。
安然躲开了,“两位叔叔免礼”,她就是这脾气,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在两人眼中,她看到了坦荡和清明,看到了他们对爹爹的敬爱,所以安然不介意接受这两人做自己的叔叔。
“王兄,今日之事是我们的错,我们二人在此发誓,若是姨娘再生此龌龊心思,就叫我们二人全家不得善终”,王兄眼中的苦涩他们看得一清二楚,好多年了,若不是王兄照拂他们兄妹三人,又哪里有他们如今的生活和地位,可是如今他们的娘亲竟然生出这样不堪的心思,他们真是无地自容了。
“我知道的,与你们无关”,荣亲王看着两个庶弟,心里很为他们难过,两位姨娘的心思早在她们与王老姨娘明争暗斗时,他就已经看得很明白了,当初父王就是看出了她们的野心才会将她们分出府去,不想这些年来她们还是死心不息,如此就不要怪他心狠了,“来人,即刻将两位姨娘送去家庙为父王祈福”,这是父王去世之时的决定,把王老姨娘赐死、两位姨娘送去家庙为荣亲王府的子孙祈福,当时皇帝和他们兄弟都在场,之所以没有立即执行,不外乎是想给三位姨娘一个改过的机会,可惜的是三人都没有珍惜。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不管两位姨娘如何吵闹、哀求、寻死觅活,最终还是被送去了家庙,而她们的娘家人被打了一顿板子赶出了王府。
两兄弟看着远去的马车,心里如释重负,不是他们不想孝敬自己的亲娘,实在是两位亲娘的心太大了,大的让他们寝食难安备受煎熬。
野心他们也有,但他们更有自知之明,知道亲王爵位是用生命来换取的,知道亲王爵位之后承载着的是整个中华国的安危,他们没有那份能力,所以甘愿出府自立,这也是维系他们与王兄之间亲情的最好的方式。
“你们两个趁着这几没什么事,就都搬回来吧,院子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送走了两位姨娘,荣亲王命令两兄弟搬回王府来住,没有了两位姨娘在中间作梗,兄弟三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坐在一起了,三个大男人高胸像是五个孩子。
“大哥,四弟那里……”,老四安暮远是王老姨娘的儿子,若是被他知道他们兄弟搬回了王府,怕是也要厚颜无耻的搬了回来,那兄妹两人若下无耻第二,估计是没人敢称第一的。
“无妨,西跨院他们的房子都还在,回不回来是他自己的事”,起老四安暮远,荣亲王是满肚子火气,那家伙居然敢打着安然的名义去放印子钱,女儿若是知道了会剥他几层皮呢?他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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