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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哲修冷冷的看着老明王派出的贴身护卫,这是打算以武力让他屈服?可惜啊,他不是被吓大的,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他也不打算再装下去了,那个听话的如同木偶一样的孙子,谁媳谁就去当好了,他冷哲修从今儿开始——要——做——大——爷!
冷哲修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物交给墨云,墨云随手点燃扔向空中,一束金色光芒在夜空中开出耀眼的花朵,一个斗大的‘令’字光耀四方。
“是金吾令!”皇宫里,皇帝看着那个金色的令字又惊又喜,那个人肯召集金吾卫了?这么多年了,想必他的忍耐已经被磨光了吧。
金吾卫,是他的父皇秘密训练的皇城守卫军,据有十万之众,个个骁勇善战,比之暗卫还要厉害许多倍,最为神秘的是:没有人知道金吾卫士兵的真实身份,他们可能是朝廷的官员,可能是巨商富贾,可能是市井民,还可能是贩夫走卒,甚至是和尚乞丐,他们散落在京城的各处,只要金令出,他们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无条件的服从持令者的任何命令,包括屠杀昏君、暴君、残暴君。
还好还好,他不属于昏庸、残暴那一类型的,不然这人头还真有可能就保不住了,皇帝甩甩手,走了,去找皇后爱妻品茶去了,这么有趣的事当然要跟最心爱的人一起来分享。
“什么,金吾令出现了?”皇宫的角角落落响起了同样的惊诧声,有这样一支军队在手,就是想当皇帝也不是什么难事,谁那么好运,能得先皇如此青睐和信任,将这么强悍的一道护身符赐予了下去,那个幸运人是谁?
荣亲王府,正在为祭灶做准备的荣亲王听金吾令现,赶紧派出以无影、无踪、暗空和迷空为首的四十名暗影迷踪成员前去给金吾卫助阵,顺便看看有没有油水可以捞,也趁机跟金吾卫套套近乎,交流交流感情还是很有必要的,不定以后还会有求助于金吾卫的时候呢,毕竟保卫京城的安全工作还是离不了金吾卫的,特别是战事起时,他还希望金吾卫能够对他的一家老多多关照了。
家家户户都派出了人去打探关于金吾令的消息,对持有金吾令的人也抱有极大的兴趣,有财势的人家已经在商议如何去讨好拉拢金吾令的持有者了,而陷害、暗杀的夺令计划也在暗中悄悄酝酿着。
“来啊,不是要用强的嘛,正好让爷我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强”,浸透了冰雪一般的笑容让人仿佛置身于雪山之巅,怎奈高处不胜寒,只能快快回到山脚,仰望他的高寒。
“既然世子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属下得罪了”,趁着金吾卫和王爷还未到来,他们得赶快完成主子交给他们的任务,只要世子爷跪了、磕了、认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反正主子交代过:必要时可不择手段,他们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围观的人早在贵妃命令暗卫杀人时就仓皇逃到了远处,每一次的流血事件中,最无辜丧命的就是他们这些看热闹的人物,为了自己的命着想,躲得远远的看才是最佳选择,尽管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总好过把命儿给看没了。
二十暗卫冲上来就下狠手,冷哲修的暗立马还以颜色。双方在街上展开了一场血战。
老明王的暗卫刀法诡异,冷哲修的暗卫剑法精妙,你来我往间难分胜负。
冷哲修这一方不急,他们有的时间可以耗,可老明王的暗卫不同,他们的任务是规定了时间限制的,若是在酉时前完不成任务,轻则受罚,重则丢命,所以,二十人都不约而同的使出了看家本领——暗器。
“哎呦,谁他母亲的乱扔飞刀,划破了爷的新衣服,赔钱!”鬼七好像刚从地底下爬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沾满了尘土,胳膊、腿上的衣服划开了几道口子,他就是奉命来看看热闹,再就是走的近了那么一点儿,这就拿飞刀招呼他呀,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要遭此飞来横祸。
鬼七不干了,蛮腰扭了几扭,把自己偶像人妖色子那嘚瑟的范儿一亮,他母亲大饶,赔钱,不赔就拿命来抵。
二十暗卫都以为碰上了神经病,哪有心思理他啊,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那流走的可都是他们的命啊,手下抓紧吧,只要逮住了世子,还怕这些人不会投鼠忌器吗?
鬼七在一旁不乐意了,不赔他衣服是吧,好,那就不要怪他来搞破坏,想捉他家主子的青梅竹马,还无视他,当他真的不存在啊,很好,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鬼卫的威力。
鬼七一拧身加入了战圈,他在前面专攻点穴,冷哲修的暗卫在他身后负责砍杀,大家合作的既默契又愉快,二十暗卫,无一生还。
“唉,还是死饶钱最好赚呐”,鬼七拿着从老明王贴身暗卫的身上搜刮来的,足以浆洗缝补他的衣衫好几辈子的银票叹息着走了,他没有打探人家隐私的习惯。
当数十名金吾卫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战场都快打扫完毕了,嗯?他们这是来迟了?!
“金吾卫听令”,冷哲修自胸前掏出一个象棋子般大的一个用黄金铸就的‘令’字,令字周围盘覆着一条金龙,“命你等召集所有金吾卫,三日后到明王府‘依水居’集合,本世子请你们吃仙肥鸡、仙肥鸭、仙肥鹅、仙肥羊……”冷哲修许了一大堆仙物吃食,他就不信金吾卫们不想吃,只要金吾卫吃邻一次,他就有要挟他们保护自己心尖儿的资本了。
“世子,世子,刚刚那些人就是金吾卫吗?”无踪看着几十个面身穿黑衣带金色面具的人远去的背影,心里那个悔呀,埋怨王爷多费了几句话,害得他们错失了与金吾卫套近乎拉交情的机会。
“金吾令在世子手中?!”无影心里虽有遗憾,但因为洞察了明王世子的机密,倒是对明多了几分期待,凭他家郡主和世子的关系,想要见金吾卫那还不是句话的事,依着世子对郡主的疼爱,就算郡主想要金吾令,世子也许会考虑考虑,但是考虑给的面应该比不给还是要大的多。
“儿子!”明王快马加鞭,一路风驰电掣般赶来,见到儿子完好无损,激动地把儿子紧紧拥进怀里,“都是爹爹的错,从今开始,爹爹不会再让人欺我儿半分,若是有人再敢跟我儿挑衅,不论那人是谁,你只管打还回去,只要你平安无事,万事有爹爹给你做主”,他的心真的是被伤透了,被他的亲爹赡千疮百孔。
傍晚时分,他被冷风请到了老明王的松园,是老明王有要是找他商议,哪知到了松园,府医正在为老明王诊脉,他只好坐在外间等着,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时辰。
“父王,您感觉如何?”等到府医出了门,明王这才来到老明王的床前。
“暂时还死不了”,老明王抬了抬眼皮,赌气地问道:“我让你送你妹妹回宫、接你媳妇回府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我想冷风应该把我的决定告诉父王了,您若同意,我马上去办”,明王毫不妥协,一想起自己的妹妹和继妃商量着如何败坏儿子的名声来达到抢夺‘依水居’的目的,他掐死她们的心事都有,想要他带着儿子去接送她们,除非他死。
“你果真要如此绝情?”老明王看着儿子坚毅的眼神,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
“或许父王你会大度的原谅要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凶手,我自问没有父王的胸襟,所以不会对谋害我儿性命的人以德报怨”,明王眼中满满都是嘲讽和讥笑,有些往事他不不代表着他不清楚、不知道,只是往事已矣,他不想因为那些已经无法追回的往事断了他们父子之间仅存的一点微薄情分,再怎么,他也是父王的儿子。
或许明王的话揭开了老明王心底的旧伤疤,老明王恨恨地闭上眼,来掩饰他从心底上涌的暴怒,只是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以及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明王眼中弥漫起无尽的痛楚和哀伤,他发誓:从这一刻起,任何人都休想再来伤害他们父子二人,是的,任何人。
“主子,王爷,祭灶的时间快到了”,冷风来请老明王和明王去主持祭祀,等到了祭祀的大厅才发现,人群中独独少了自己儿子的身影。
“我让他去接王妃回府、送贵妃回宫去了,今年的祭灶就由哲梵代替哲修吧”,老明王一锤定音,也不问明王的意见,就下令开始祭灶。
“既然哲修不在,这灶也就不必祭了”,明王冷笑连连,一掌将所有祭灶所需的东西统统捣毁,“若是我儿此次受到折辱,我保证让贵妃这辈子休想离开冷宫半步,让那个贱妇从此生不如死,还会让冷承坤全家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明王知道自己的父亲最在乎的是什么,所以威胁的话毫不犹豫的出了口,最后看一眼满脸阴霾的父亲,明王挺直脊梁出了王府,他不会再被那愚蠢的孝道束缚住手脚,他要儿子打造一片光明坦途。
冷哲修用力的回抱着明王——他这一世的父亲,用他的真情去温暖着这个男人伤痕累累的心,未来还很漫长,他会一点点驱逐笼罩在明王府上空的阴云,让那些阴谋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也会好好保护这个男人,因为他曾经无数次无怨无悔的替他挡下了那些危险和羞辱。
“王爷、世子,不如您二位去荣亲王府过年儿吧,我家郡主准备的东西太多了,怕造成浪费……”无影不知道这个借口算不算好,他邀请明王父子去荣亲王府,一是因为:世子手中有金吾令,二是因为:明王身上那股悲凉的气息让他有点心酸,他家王爷以前想念王妃时就是这样的,而且越到年节十分那股悲凉就越发厚重,所以他就自作主张了,好后悔啊!
“好,我们就去荣亲王府”,明王摸着儿子的头会心一笑,去他的规矩,只要儿子开心快乐就好,其余的,有多远就滚多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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